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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拒絕過一次的人蕭宿巒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段天星對他而言毫無威脅。
其實自己也挺惡毒的,自嘲一笑,搖搖晃晃往自己房裡走去。他到底還是有些喝多了,連轉角的地方站著一個大活人都不知道,就這樣冒冒失失撞了上去。
那人一不留神軟玉溫香抱滿懷,感覺腿上不小心撞上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懷裡的人呻/吟聲脫口而出。明斕捂著嘴努力平復體內的騷動,剛才一不小心那串珠子被震出大半,這一下紮紮實實全被撞了進去,實在太刺激了。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不應該故意給蕭宿巒設套玩這個。
眼角泛上幾滴淚花,淚水朦朧間看見那人的臉,頓時呆住了。
怎麼是白清恆!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正在慢慢被用光,好憂桑
☆、風波起·六
明斕混混沌沌被白清恆摟在懷裡,白清恆也不放手,只是微微皺著眉一直盯著他看。一時間氣氛變得非常古怪。他偏頭看向另一邊,如果沒眼花的話他記得剛才這裡好像站著一個人,自己一出現那個人就不見了。難道自己打攪了白清恆的好事?
思索間也沒注意到他們兩人的動作有多麼曖昧,直到蕭宿巒出現。
“你們在幹什麼?”蕭公子看上去有些不悅。任誰看見自家貓躺在別人懷裡討好地露著肚皮都不會太高興。
明斕慌忙把自己從白清恆身上扯下來,解釋道,“不小心跌了一跤,幸好遇到了白公子。”
蕭宿巒若有所思地看了白清恆一眼,對他點點頭,伸手拎走貓回家教訓。
白清恆站在原地注視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背後無聲無息地出現一道身影。
“少主。”
“去查這兩人。”
“是。”
是夜,亂七八糟胡鬧一頓後明斕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他的直覺一向是很準的,如今黑白兩道一片太平,可從今夜看來實際上暗流洶湧,似乎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推動著人前進。
忍不住推推枕邊人,蕭宿巒被他弄醒,懶洋洋抱著他蹭了蹭,像只慵懶的大貓。
“蕭宿巒我總覺得要發什麼些什麼。”
蕭宿巒認真看他一眼,長長的睫毛又有合攏的趨勢。“看來你精神很好。”手伸進褻衣裡摸了一把光滑的肌膚。
明斕拽出那隻手,一臉嚴肅,“你別鬧。我說真的。”
蕭宿巒抬起對方的下巴啃了一口,“用不著你管。有我呢。”
他忍不住笑了,蕭公子都不操心他瞎擔心什麼,有什麼事是蕭宿巒做不到的,杞人憂天。
一夜好夢。
由於前一天鬧到很晚,除去著急趕路的某些人,昨夜通宵狂飲的各位俠士們直到中午才從房裡出現。殷無垢因為教中還有事務天不亮就走了,所以等明斕日上三竿睡醒後發現李府剩下的都是些閒得發慌的人。
李巖林似乎預料到了這種狀況,早就安排了一干人等帶領諸位俊傑去郊外踏青。明斕邊揉眼睛粗略地數了數人數,萬綠叢中一點紅,好嘛難怪出門的時候那群老頭子那麼亢奮,感情就是個變相的相親會。
閒極無聊跑來參加的人不少,伸腦袋看了眼,居然連白清恆都在。奇怪,這個時候白家難道很閒嗎。連方以友這個小弱雞都來了,他不太會騎馬,李家特地挑了匹年老的溫順母馬,方公子依舊在馬上坐立難安。明斕特地驅馬在他周圍轉了一圈,一聽見那書呆子在唸唸叨叨拽文立馬調頭回到蕭宿巒邊上。
蕭宿巒瞥了他一眼,轉過頭。
良州郊外風景宜人,每逢春季桃花楊柳次第開放,落英繽紛柳絮滿城。此地善釀酒,因此每年到這個時候花香中往往混合著一股清冽的酒香,暗香浮動催人慾醉。遠處山巒成嶺成峰,腳下青草碧綠,連鞋上都浸上一層淡綠色的草汁,文人墨客難免詩興大發。從方以友的周圍畫一個圈,十五步之內是會舞文弄墨的儒雅俠士,剩下那些放羊式的隨處亂跑發癲的都是些胸無點墨的傢伙。
明斕百無聊賴,指揮從蕭宿巒那兒借來的駿馬撒開蹄子亂跑。從李府帶出來的馬兒都很乖,一個個聚在一起散步吃草,蕭宿巒那匹馬在一群馬裡尤為顯眼。因為那貨睜著一雙純情的大眼睛跟在別的公馬屁股後面行為齷齪。果然什麼樣的人養什麼樣的馬。
突然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眾人齊齊一驚,只看見李鳴香的坐騎發瘋一樣向前方衝去。李鳴香好歹是武林世家出身,雖然停不下突然發狂的馬,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