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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斕接過盒子便覺得手上一沉,就猜到這裡面的東西不是金就是銀。開啟一看,不由愣住了。盒子裡裝的居然是一座金塔,塔有七層,每層有八個角,製作極為精巧細節描摹栩栩如生,塔頂嵌一枚琉璃彩珠,褶褶生輝。忍不住伸手把它從盒子裡取出,引起一陣清脆響聲。再仔細一瞧,塔身每個角上都懸掛著一隻小巧玲瓏的金鈴,稍微一個動作就叮叮噹噹響個不停。
“這太貴重了。”翻來覆去,愛不釋手。這東西價值連城,送給李巖林太便宜他了。
“不貴。”比不上你貴重。
東摸西摸,簡直捨不得放手。最後還是蕭宿巒忍不住了,熄燈強行把人拖上床。
春/色無邊。
明斕醒過來的時候天已大亮,他睡下去的時候天際早已微微發白,這樣反倒推斷不出自己睡了多久。身上纏了個巨大的膏藥,蕭宿巒抱著他的腰睡得正香,嘴角微微翹起,看上去竟然有些天真。他動了動腿,思考著如果朝蕭宿巒很有精神的那個部位來上一腳會有什麼下場。
蕭宿巒大概在他睡著以後替他清理過身體,除了腰腿有些痠軟,精神還不錯。明斕覺得這樣被摟著的姿勢很不舒服,尤其是對方頂到他了,忍不住扭了下腰。腰上一緊,反而被摟得更緊,男人醒了。
明斕緊張地看他有什麼反應,吵醒蕭大少可是重罪,非死即傷。蕭宿巒眨了眨眼,看上去很迷茫,明斕知道這是他起床的基本反應,可愛得不得了。過了好一會兒眼神才有聚焦,羽扇樣的長睫毛眨啊眨,一副搞不清狀況的樣子。
明斕大呼吃不消,難不成今天不走暴力路線?還是說動不動手主要看臉,他的臉看著就比朱小瑞那個小混蛋和善一點?
事實證明蕭宿巒的暴力完全體現在了另一方面,抬起明斕的腿,直接就著側躺的姿勢頂了進去。
明斕放鬆身體任他在自己身體裡馳騁,咬牙捶著對方的肩,“別弄在裡面。”
話音剛落,內/壁一燙,身體忍不住彈了一下,被對方硬是摁住承受。
“混蛋。”咬牙切齒。再清洗一遍很浪費時間的,他還要去蹭壽宴呢。“喂,拔出去啊。”
蕭宿巒充耳不聞,閉上眼就著這個姿勢接著睡。
“出去啊。”無論怎麼動都逃不開按著自己臀部的那隻手,只能委屈地把對方的器/官越吞越進去,蕭宿巒那裡隱約又有抬頭的趨勢。感覺到內/壁又一次被緩慢撐開,明斕努力不去體會腰上酥麻的感覺,死命騷擾蕭大少。
蕭宿巒抱著他閉眸小憩了好一會兒,終於忍受不了家貓的拳打腳踢,幽幽睜開眼。
“看起來很有精神。”眼中一片清明,這回是徹底醒了。男人抽離明斕的身體,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昨天晚上不該放過你的。”
明斕欣慰地想,還好昨天晚上裝睡逃過一劫。
蕭宿巒瞥見明斕神色變化的臉穿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經意看見昨晚放在桌上的那隻漆雕木盒,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串珍珠鏈子垂在了盒子外邊。男人勾唇笑笑,起身取回那串珠子。
“蕭宿巒你要幹嘛!”明斕殺豬一樣叫喚,被人不費力氣地鎮壓。分開兩條修長的腿,拇指粗的圓潤珠子一顆一顆被送入體內。他難耐地咬著被角,眼尾泛紅含著幾滴淚水。冰涼的珠子擠進身體內,每擦過最要命的一點明斕的身體都會忍不住顫抖。魔鬼誘哄地撫摸著他的腰際,撥開頸上的披散的長髮親吻。
蕭宿巒注視著還帶著溫度的液體被一點點擠出,明斕趴伏在床上風情無限,忍不住親親他。調/教貓既要有手段也要時不時哄哄。那串鏈子有些長,最後還留了一小截在體外,跟兔子尾巴似的,輕輕拉扯一下,就會聽見誘人的呻/吟。
明斕把自己埋在被子裡不想看那個惡魔。
蕭宿巒摸著他的頭髮,像是在表揚對方做得好。“纏著我的手指不肯放,你昨晚上沒吃飽?”
明斕嚇得屁滾尿流,飽飽飽,他是準備把自己弄死在床上嗎。上次在馬車上來那麼一回,接下來的五年裡都不想再體驗一遍了。
蕭宿巒還想說點什麼,突然朱小瑞敲門進來了。
“公子。”朱小瑞一進門就瞧見一地散落的衣服,蕭宿巒站在床邊,帷幔後躺著一道修長的身影。“外面來了不少人,再不出去就晚了。”
蕭宿巒擺擺手吩咐了他幾句,差人去明斕房裡取來他的衣服。把自己拾叨得到,饒有興致地注視明斕從帳子後伸出一隻頭,然後是一條胳膊,在地上撈啊撈勾到一件內衫,裹在身上邊繫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