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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劍法,還望閣下指教一二。”其實不過是在前人基礎上稍加改動一點,就變成了個人獨創,因此一琴門的劍招中路數差不多名字卻不同的招數難以勝數,也只有蕭宿巒那種過目不忘的記效能練完。
端木斐手上的軟劍名為遊泉,舞動起來猶如一柄銀色的泉水,進可攻退可守,也是一柄斷金裂石的利器。端木家的武功並非特別出眾,不過尤以劍法聞名江湖。身法凌厲,暗藏殺機。
兩個人使得都是以快打快的招數,從明斕這個角度來看就是一團青光包裹住兩人上下翩飛的身影。幸好他了解蕭宿巒的招數,是以從亮光中辨別出兩人的身形並不困難。
每過一會兒臉色便沉下一番,到最後不由臉色慘白,手指握成拳放在身側,指甲陷進了肉裡仍不自知。
蕭宿巒在三十招之前就該贏了。然後他卻仍舊饒有興致不緊不慢地和對方拆招玩,看在明斕眼裡,那姿態簡直和調情沒什麼兩樣。尤其是劍勢越來越曖昧,劍尖幾乎貼著對方的身體遊移,邪惡而又不懷好意。
端木斐似乎沒有發覺他的對手意不在酒,在蕭宿巒的攻勢下,他毫無招架之力,避開對方刺向腰間的一劍,向左騰挪,不料對方卻早已候在一旁。
蕭宿巒含笑把人攬進懷裡,手中的劍牢牢架在端木斐的脖子上。“端木公子,你輸了。”
端木斐近距離看著他的如畫容顏,望向自己的眼睛溫柔如水,饒是同為男人也忍不住失神了。
蕭宿巒的臉靠他極近,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近到明斕以為他會一低頭親吻上去。然而對方又不動聲色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端木公子,你說輸了該怎麼辦?”
溫暖好聞的氣息突然離開自己,端木斐一剎那間有些回不過神,訕笑道,“既如此,蕭兄說要如何在下奉陪就是。”
蕭宿巒彎起眼睛笑意盈盈。“不如一起喝酒。”
“好。”端木斐的聲音怎麼聽都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看上去對剛才兩個人之間的親暱有些不習慣。
欲擒故縱,這才是蕭宿巒調/教寵物的慣用招數。
明斕站在原地目送兩人有說有笑進屋,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不由從頭頂涼到腳底。蕭宿巒分明知道他來了,卻從頭到尾沒有看過他一眼。
他以為兩個人這次的關係會有所好轉,沒想到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在見到心儀獵物的時候男人依舊會不削一顧把他拋在一邊視而不見,那些溫柔的關懷從來都是他的妄想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 那啥要開始了,小明你先苦幾章哈以後就揚眉吐氣了。明斕(舔著劇組特供冰激凌):求反攻。某菜:咳,冰激凌好吃嗎?明斕:嗯~ o(* ̄▽ ̄*)o 某菜:少爺說一直讓他當攻就給全劇組發冰激凌吃。明斕:Σ( ° △ °|||)︴ 怎麼可以這樣,這是賄賂導演。某菜:如果你願意請全劇組吃烤肉……( ^ ^) _U~~ 明斕:(┳_┳)。。。 沒錢某菜:所以你只能當受!
☆、心上人·五
明斕站在原地,臉色煞白。無論他多麼想避免這件事的發生,該來的總還會來。很早之前他就料到蕭宿巒絕對不可能這麼安分一直乖乖待在他身邊,所以他絞盡腦汁使出一切手段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來交換想留住男人片刻的眷戀。命中註定,該發生的一件都不會少,這就是命數。蕭宿巒果然在他面前又一次離他而去。
此時燕陶已經趕了上來,乍一見明斕臉色不對圍著他大呼小叫,“師兄,你怎麼了!怎麼手那麼涼。是不是病了?”
明斕閉上眼睛,彷彿疲倦至極。他在蕭宿巒身上耗費了太多的心力,而今一切努力都煙消雲散,就像注視著一個凝結了多年心血的寶貝被人輕而易舉打碎,而他還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坦然地面對那個始作俑者。
三年前的他,性子焦躁忍受不了這樣的辱沒於是憤而離開。三年之後,涵養自然比當初高上許多,明斕低頭看著燕陶圍著自己抓耳撓腮的焦急模樣,溫和一笑,“沒事。我們回去吧。”
燕陶見他雖然面色如常,往日一雙沉穩明亮的眼睛卻失去了神采,知道對方一定是傷了心,焦急地直跺腿。三年之前師兄回到沉山派時也是這副模樣,看著溫潤如玉一表人才,實際上早失了魂魄,不悲不喜成天只會淡淡地對著所有人微笑,好不容易隔了那麼久才緩過點勁,怎麼才一下午的功夫又陷了進去。
燕陶煩躁地撓頭,要是五師兄在就好了。花錦雲巧舌如簧,一定知道怎麼才能把人哄得高興。
明斕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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