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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系在腰間,把衣服整理好,揉了揉太陽穴自言自語道:“喝太多了。”
全遠祺完全不理會高奕瑄,轉身就踩著二樓的護欄跳了下去。高奕瑄馬上去追,全遠祺雖武功不如高奕瑄,但是輕功卻是很有信心的。高奕瑄匆忙追出去,洛水謝的守衛馬上擋著高奕瑄,攔住他的去路。守衛根本不足以擋住高奕瑄,高奕瑄幾招就解決了所有守衛,匆匆追上全遠祺。
全遠祺喝醉了酒,腳步不穩,高奕瑄卻是拼了命在追全遠祺。兩人在大司馬府追逐了一圈,鬧得整個大司馬府不得安寧。受傷的守衛叫了府中的其他人來幫忙抓高奕瑄。
高奕瑄終於在屋頂上抓住了全遠祺,把他按在身下。拽著他的衣領吼道:“那玉墜子是哪裡來的?你現在在我手裡,如果你不說,我就殺了你!”
“是我家將軍給我的。”全遠祺掙扎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根本逃不了,便實話實說。
“他是從哪裡得來的?”高奕瑄吼道。
全遠祺沉默了一會兒說:“上次我們進攻洛陽的時候,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來刺殺我家將軍,死的不知道有多慘。不過這玉墜子不錯。我就求將軍把這玉墜子給我了。”
高奕瑄抓著全遠祺的衣領,紅了眼,眼中殺氣嚇得全遠祺有點不敢動彈。高奕瑄狠狠道:“你說是宇文執殺了這個玉墜子的主人?”
“是他先想要殺我家將軍的,怪不得將軍。”全遠祺說。士兵們舉著火把,把這屋子團團圍住,大喊著要高奕瑄下來。高奕瑄看看周圍計程車兵,掐著全遠祺的脖子,把他從瓦片上提起來。兩人跳到地上,高奕瑄對著人群喊道:“所有人讓開,不然我就殺了他!”士兵們猶豫著要不要退開,全遠祺喊道:“你們沒聽到嗎?讓開!”士兵們退出一條路來讓高奕瑄過去。
宇文執不在府內,大家都聽全遠祺的。高奕瑄掐著全遠祺的脖子,來到大司馬府的門口。對全遠祺說:“叫他們給我準備一匹快馬!”全遠祺乖乖照做。高奕瑄趁機搜全遠祺身上,想把那玉墜子帶走。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全遠祺說:“不用找了,我已經藏起來了,你難道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威脅著我,去拿那玉墜子嗎?”
“那宇文執殺了玉墜子的主人之後,把他葬在哪裡了?”高奕瑄問。
“葬?估計經過那條路的人見到他的屍體,會把他葬了吧?”全遠祺笑起來。高奕瑄怒道:“卑鄙。”下人把馬送來,高奕瑄牽了馬,對全遠祺說:“玉墜子就先放在這裡吧。幫我告訴宇文執,我看錯了他。如果他來攻打齊國,我會親手殺了他的!”說罷推開全遠祺,一躍上馬,賓士而去。
宇文執離開大司馬府的時候,交代的是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在高奕瑄身上。高奕瑄逃跑了,大司馬府中都人心惶惶。逸銘見全遠祺把高奕瑄放走,來問全遠祺說:“你幫高奕瑄逃跑,大家可都看到了。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將軍了,你打算怎麼辦?”
全遠祺望了一眼高奕瑄遠去的方向,嘆了口氣說:“我沒想到這樣一來就可以讓高奕瑄走,我吃點苦讓將軍把心思放到國家大事上,有什麼不好?”說罷叫逸銘回去休息了。
宇文執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全遠祺脫光了膀子,跪在大門口,把鞭子放在自己面前,等宇文執回來懲罰自己。上次放走高奕瑄,身上的傷兩個月才痊癒,這次不知會受怎樣的懲罰。
大門被猛地推開,二人四目相對。宇文執面無表情,全遠祺看不出宇文執的意思,低了頭,等宇文執的下一步動作。宇文執一步步走近全遠祺,一腳踢過來。全遠祺閉著眼,等待落下的腳。卻沒想到宇文執把全遠祺面前的鞭子踢開了。俯身把全遠祺的袍子給他披上,道:“別跪在這裡了,丟人。”說罷就轉身回宮了。連屋子都沒有進去。
全遠祺望著宇文執遠去呆了良久,全遠祺不知道宇文執到底怎麼了。竟然什麼都沒說。難道他老遠從宮裡趕過來,就是為了來告訴自己,不要跪在這裡等他嗎?怎麼半個字都沒有提到高奕瑄?全遠祺想不明白也沒再深究。
高奕瑄快馬加鞭,心如刀絞。總覺得自己沒有陷得多深,為何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地難受?只能飛奔在路上,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才能讓自己勉強冷靜下來。高奕瑄的淚隨著風,飄灑在跟宇文執一起走過的路上。他怎麼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總覺得自己跟宇文執之間最大的困難可能就是兩個國家之間的恩怨,可是世界太小,怎麼連這種事都會把宇文執牽扯進來?之前宇文執受傷的時候,高奕瑄特別怕失去他,心裡想著,就算是國家的事拋開,也要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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