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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一個人,佔有慾很強烈,想讓他一個人只屬於自己。看到他對別人好,對別人流露出一點喜愛之情,也會嫉妒到死。他很花心,喜歡過很多人。我卻從來沒有計較過。因為我知道,他只是玩玩,我們十幾歲就在一起,一直到現在。”全遠祺盯著高奕瑄,瞪大眼睛說:“只有我!只有我一直陪著他,剩下的人,只要得到了,就不再有玩下去的心思。所以我處處幫他,從來不計較今晚他睡在誰的床上。”
也不等高奕瑄再說什麼,全遠祺繼續說:“他心繫國家,做的是大事,不會兒女情長。你也只是他一時興起才把你帶回來。”
“你是看他這些天沒來我這裡,來向我示威的嗎?”高奕瑄說。
全遠祺平靜下來,坐下來說:“我不是在示威,而是在為你著想。你快回齊國去吧。再不回去,就在地圖上見不到齊國二字了。身為齊國將軍,就算死,也應該死在齊國疆土上吧?”
高奕瑄沉默下來。全遠祺說的一點都沒錯。且不說自己死在什麼地方。自從從洛陽回來之後,宇文執就很少來找高奕瑄。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高奕瑄對宇文執多少也有些瞭解。宇文執確實花心,對敵國的將軍有意,就能把戰略上的條件降低。但是一旦這個人觸及他的利益,就會毫不留情地把他殺掉。宇文執一開始確實對陳瑾蕘有意,但是陳瑾蕘太強,不好控制,宇文執便在戰場上毫不留情。高奕瑄雖然被宇文執關在這裡,但是宇文執對他的熱情已然消失殆盡。全遠祺說的話不無道理,自己怎麼也是個男人,不能像個小媳婦似的,一直空守在洛水謝。
全遠祺喝得有些醉了,脫了外面的袍子,隨便一丟,繼續喝。全遠祺裡面穿了一件寬鬆的青蓮色棉布袍。腰間掛著一個繡了粉色芍藥的荷包,繡工精細,應該出自巧手的姑娘家。還掛在外袍裡面,定然是很重要的東西。高奕瑄把全遠祺丟下的袍子掛好。回頭對全遠祺說:“你別喝了,在我這裡喝醉了,我不好解釋。”
“不好解釋?”全遠祺扯了扯衣領,酒喝得全身都出汗了。乾脆把胸膛露出來。邊喝酒邊對高奕瑄挑釁道:“有什麼不好解釋的?”
高奕瑄便不再說什麼,坐在一旁吃了些東西,不再喝酒。全遠祺倒是喝得開心,見自己袍子鬆了,把荷包解下來,放到胸前的衣服裡繼續喝。見全遠祺真的醉了,高奕瑄準備去叫人把全遠祺抬回他自己屋子裡。全遠祺平常少跟別人喝這麼多酒,如今喝醉了,只當是在自己屋子裡,起身搖搖晃晃就走向高奕瑄的床。嘴裡還一邊說著什麼罵宇文執的話。因為是洛陽話,高奕瑄還都聽得懂。只覺得全遠祺許是宇文執最愛的人了吧?酒後為真言,全遠祺能酒後這樣罵宇文執,那必然是在之前不知道指著宇文執的鼻子罵過多少遍了。就拿時間來說,兩人相處這麼久,感情也很深吧?
全遠祺還沒碰到床就倒在地上。高奕瑄在一旁見他沒有自己起來的意思,就走過去把他扶起來,架到床上。全遠祺躺下之後就變得很乖,縮在被子裡,安靜地睡著了。高奕瑄也不忍心把全遠祺送回他自己的房間,便想把自己的房間讓給全遠祺,自己去外面走走。一回頭看到全遠祺的荷包掉在地上。高奕瑄撿起荷包準備放到全遠祺身上,可是隔著荷包感覺裡面的東西分外熟悉。
人如果把一個東西深深印在自己記憶中,就算很久不見,再碰到它的時候,就算眼睛看不到,心裡也可以感覺得到。正如高奕瑄尋找了近二十年的烏月玉。小時候,每次哥哥來,高奕瑄都會把烏月玉抓在自己手裡。母親的模樣和哥哥的模樣都忘記了,也沒能忘記烏月玉的模樣。所以當再一次隔著布料摸到它的時候,心自然就認識它。
第39章 第十三章
第三小節
高奕瑄解開荷包的封口繩,那塊熟悉的烏月玉映入眼簾。怪不得翻遍了洛陽城都找不到,原來被藏在周國重臣手裡。不過細想一下,全遠祺會酒後說洛陽話,那他必然跟洛陽有很深的淵源,說不定就是洛陽人。高奕瑄心狂跳。終於有了線索!高奕瑄搖晃著床上的全遠祺,拿著手裡的烏月玉,喊道:“醒醒!全遠祺,喂。你醒過來!這塊玉,你是在哪裡得到的?喂!”
全遠祺被他搖晃的皺起眉,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正要打人,看到高奕瑄手裡的玉,酒醒了大半。一把奪過高奕瑄手中的玉,一隻手撐地,輕輕一躍,就跳到了門口。高奕瑄沒想到他喝醉了酒,身手還這麼好。生怕他走了,站在床邊不動,對全遠祺說:“你先別走,我只想知道你手裡的那塊玉是哪裡來的。”
“這是我的東西,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全遠祺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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