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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先和家人聯絡,告知旅行的事,不準悶不吭聲地離開。
天知道,左右京城近二分之一經濟勢力的繼承人們於同一日失蹤,會造成多大的騷動。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招「醜話說在前面」奏效,蕭證根據手中問得的江家屯村的大概方位為目標前進,沿途中這群熱愛滋事、前科累累的惡黨,幸而沒做出什麼節外生技的事,一行人安然無恙地在今日抵達。
蕭證希望他們留在村子裡,要說是過河拆橋也無妨,因為他可不想讓離家出走的冬生一見到他們的大陣仗來訪,更有理由避不見人、躲得更遠了。
「我還不知道冬生願不願意見我,但是帶著你們,我相信他不見我的可能性會高出許多。你們是來幫我的話,就留在村子裡,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蕭證說完後,看了這群死黨們一眼,見他們沒人抗議,於是雙腳一夾馬腹側,促著馬兒往前行,獨自離開。
「……欸,他話都說得那麼死了,我們還好意思再堅持下去嗎?」郎祈望小有不滿地說。
「真奇怪,發呆的時候就像只懶散的大笨鵝,一副啥事都不會做、啥事都不會想的樣子,但是遇到了和鄔冬生有關的事,嚇,可積極得很,簡直變了個人呢!」
「仁永堂」兄弟的「兄」——仁永逢,瞥了華鈿青一眼,含笑道:「要向你華鈿青解說蕭證變了樣的理由,還真有點難呢!」
「黑熊奶奶的,你拐彎抹角在罵我笨嗎?」
嘻嘻一笑,「仁永堂」兄弟的「弟」——仁永源搶道:「不是,哥的意思是華鈿青是個沒長大、沒斷奶的孩子,當然不懂大人之間的複雜問題了。你說,我講得對不對,哥?」
「說得好極了,弟。」
「我操的!你們兩兄弟想以二對一,找我吵架是吧?行,我接受這挑戰,放馬過來!」
「馬給了你,我們騎什麼呀?」仁永源逗著他。
「我他奶奶的管你騎狗還騎羊!你不要以為自己會點醫術就了不得,我也是拿針線縫過人的!誰說我不懂什麼大人的問題——」
「好了、好了,你們甭吵了!」郎祈望受不了華鈿青的大嗓門,掩著耳朵說:「都是肚子餓了,大家火氣才會這麼大,我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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