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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很好嗎?」冬生胸口中灌滿了驕傲。「我是個好奴才嗎?」
「嗯,是個好奴才。我們家的冬生和爹爹我一樣,都是天生的奴才命,不愧是我鄔宗一的兒子,爹爹以你為傲。」
爹的一席話,言猶在耳。
但是爹若是知道,現在自己與少爺……爹又會怎麼想?他一定是大失所望,痛罵自己成了失格的奴才,然後將自己逐出家門吧?
「你在想些什麼?」
驀地,沙啞親暱的呢喃竄入了耳窩內,耳背被輕咬了一口。冬生打了個哆嗦,緩緩張開迷濛雙眼。
誰能想象,當年那個胖胖的、肥嘟嘟又可愛的娃娃,現在竟成長為如此俊挺高大的美男子?
……而且,還成為支配他、欺壓他鄔冬生的可恨暴君呢?
二、
試問鄔冬生是生得好看,或不好看?十個人中有九個,應該會回答「好看」。
但若再追問,他是傾國傾城的美男子嗎?恐怕十個人中,就有十種不一樣的答案。
這就好比所有的花兒皆美麗芬芳,但是芍藥、牡丹,各有千秋,人們也各有所好。一個豔、一個嬌,有誰能說芍藥一定不及牡丹吸引人、不及牡丹招蜂引蝶呢?
不,其實冬生是芍藥、牡丹,甚至是路邊野花都不重要。
哪怕天底下所有的人都稱牡丹美,蕭證也不會棄野花而就牡丹;即便天下人都稱芍藥香,蕭證就是愛野花的土味、愛野花的清淡草香。
「喂,輪到你下了,蕭大少。」
單手支頤,他坐在涼亭裡向外眺望,望得出神。
「欸……」「仁永堂」兄弟裡的弟弟仁永源,往好友面前揮了揮手,道:「哥,我看你這盤棋乾脆放棄吧?這人不知神遊到何方去了。」
「呵……」「仁永堂」兄弟裡的哥哥仁永逢,老神在在地拿起了蕭證那方的棋子,乾脆自己與自己對奕,並道:「秋天到了,賞楓的季節也到了。」
「這邊種的都是花花草草,一棵楓樹也沒有,他賞什麼楓?」怪道。
「一、不是他賞,是我們賞。二、不是,賞『楓』,是賞『瘋』——瘋子的瘋。」
仁永逢揶揄起蕭證也是毫不手軟,他當真要挖苦一個人的時候,更勝毒舌王郎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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