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言子星問道:“那你為何今天表示願意留在這裡?”
拓跋真望著帳篷頂,緩緩道:“草原上的男兒要知恩圖報。我們在大風雪中迷路,我又病了這麼久,多虧納日湖族長和他的族人們收留和照顧。他們救了我們命,現在又正是缺少人手,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留下報答他們,是應該的。”
言子星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厚道’的想法,不由又發現了他的另一面。
這個人男人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情。當日在峽谷聽聞妻兒的死訊,拓跋真發出受傷的野獸一般的嘶吼,將他內心的痛苦與憤怒完全表達了出來。
當時言子星便深為震動。他始終覺得,對妻兒有愛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就如他的兩位父親和三位兄長一樣。
想到這裡,言子星心裡有些複雜,說不出是感動還是別的。他偷偷伸出手,握住了被子裡拓跋真的手。
拓跋真微微一震,卻沒有甩開。
言子星趁機翻身,壓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拓跋真的雙目在黑暗中極為明亮。他的神情還很鎮定,但是微微緊張的聲音洩露了他的秘密。
“做什麼?”
言子星低低一笑:“做我們早該做的事。”說完一低頭,吻上了拓跋真的雙唇。
拓跋真有一雙略顯單薄的雙唇,這讓人感覺他也許有些涼薄和寡淡。但實際上,這雙溫熱的唇,嚐起來甚是美味。
拓跋真並沒有反抗,反而隨著言子星的闖入,張開了嘴。言子星於是堂而皇之地將舌頭伸了進去,輕輕挑動那人的氣息。
拓跋真的吻技也十分高明,隨著言子星的動作,不僅開始回應,還慢慢有搶奪主動的趨勢。
言子星察覺了,當然不會放棄自己的優勢。
二人激烈地擁吻著,濃厚的雄性間狀似挑戰和競爭的氣息,在黑夜中勻染出一副極為濃郁的情色之感。
言子星緊緊壓著拓跋真,雙手箍住他的頭,輾轉深吻。而同時,拓跋真也用力攀著他的雙肩,幾次想將他翻身壓下卻不得,頭顱隨著他的輾轉而不斷扭動。
到最後,這場擁吻不僅讓二人氣喘吁吁,慾火旺盛,同時還都感覺到一股憤怒。
好不容易分開,彼此的唇舌間還殘留著對方的味道,二人卻怒目相視。
言子星道:“你幹什麼!?”
拓跋真道:“做我們該做的事!”
“那你就乖乖躺好!”
“為麼不是你躺下?”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契兄弟!”
二人彼此恨恨地對視。
言子星咬牙冷道:“不要讓我用強的!”
拓跋真冷笑:“你試試!”
“你以為我不敢!?”
“你要覺得那樣有趣味,我樂意奉陪!”
話不投機……言子星仍用力地壓在拓跋真的身上,但身下人僵硬得像塊石頭,整個人都彷彿蓄勢待發的野狼,毫不示弱地怒瞪著他。
二人僵持住,彼此心裡都在激烈的戰鬥著。
言子星在猶豫:用強?還是不強?
拓跋真在猶豫:讓步?還是不讓?
二人都下不了決心,一時保持著這樣怪異地姿勢和狀態。
直到言子星以退為進,率先放手,翻身鬆開他,背轉身,面向裡側,裹了裹被子,悶聲道:“算了。不做了。”
拓跋真見他生氣了,反而有些心軟。
在他生病期間,畢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言子星對他的照顧和關懷,這些都讓他對自己剛才的堅持產生了歉疚之意。
而且言子星比他年紀小很多,性格還像個大孩子,爽朗熱情,還很會撒嬌,有時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寵讓他一些。
拓跋真病好後和他相處了半個多月,已不知不覺習慣了二人之間的某種相處方式,便是有時要像哥哥一樣忍讓他,有時又要像‘妻子’一樣聽從他。
“阿星……”拓跋真試探地喚了一聲背對他的人,低聲道:“你生氣了?”
回答他的是重重地一聲冷哼。
拓跋真遲疑了一下,道:“你知道,我的身體還沒全好……”
言子星的聲音似乎有些委屈和傷心,喃喃道:“我只知道你不想讓我做。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說起‘以前’,面對這樣的指控,拓跋真便不得不讓步。雖然他不記得他們‘以前’怎麼樣了,但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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