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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卻是初嘗男子之間的這種滋味,身體又還虛著,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實在有些難以應付言子星的‘性’致勃勃。所以二人不時地便演變成,拓跋真安撫言子星跳躍的小東西,而言子星卻舒服地當大爺了。
草原上最難熬的冬季終於過去了。春天來臨,萬物復甦,烏里木盆地裡的雪水都緩緩融化,滋潤了草地和山林。
那方大湖也早已解冰,清澈的湖水中,魚兒開始嬉戲。草原上的女人開始不時地三五成群地去湖邊打水、洗衣。孩子們也會在湖邊跑來跑去,遊玩戲耍。
隨著天氣的轉暖,那讓拓跋真纏綿了一個冬天的病況漸漸遠去。他慢慢恢復了體力,人也精神起來,原本便深邃的雙目越加清亮有神,蒼白的面頰上也慢慢染上健康的色彩。
言子星眼看著他在恢復,心裡卻也在琢磨著,有些事不能再等下去了。他就好像養熟了獵物的獵人,等著一口吞下那塊肥肉。
這天天氣晴好。拓跋真在大病之後第一次回到馬背上,與言子星去牧場幫忙。
他許久不曾騎馬。西厥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這種親切和熟悉是發自骨子裡的。所以拓跋真一上馬,便剋制不住自己,縱馬揚鞭,痛快地在草原上跑了起來。
言子星沒有制止他,看著他騎著墨風呼嘯著在草原上賓士,追逐群馬。大風吹揚起他的發,精瘦的身軀矯健非常,爆發出一種彪悍的力量,長長的馬套在他手中彷彿長了眼睛,隨著他的呼嘯,精準而有力地套上為首的馬脖子。
一個馬場上的族人騎到言子星身邊,讚道:“阿星,你的契兄真是我們草原上天生的騎手。看看,連我們最快的馬王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言子星的目光仍然追逐著拓跋真,聞言微微一笑,道:“阿真大病初癒,今日只是小試身手罷了,你們可別小看他。”
那族人大笑道:“哪裡敢。你的身手也是一頂一的,如果不是你們是契兄弟,我們族裡的女孩子都要將她們的潔白哈達獻給你們了。”
潔白哈達,代表著草原姑娘們芳心。言子星聞言,更加開懷地放聲大笑。
拓跋真這個上午,痛快地跑了個盡興。到了午後,用過午飯,人便有些倦怠下來。冬天的大病,還是傷了元氣,不會那麼快就讓他恢復到最佳狀態。
言子星察覺出來,對拓跋真招呼一聲,讓他跟自己走。
拓跋真跨上墨風,跟在他身後,問道:“去哪裡?”
言子星笑而不答。
拓跋真也不追問,拍著馬脖子讚道:“阿星,你這匹墨風,真是草原上速度最快的王者。”
言子星道:“今年墨風要與牧場的馬王交配。等馬王額娜生下小馬駒,要不要我和納日罕說說,留給你?”
拓跋真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既然是給牧場留種,我們不要奪人所愛。”
言子星歪頭看著他,慢悠悠地笑道:“是啊。反正墨風是我的,額娜是你的。”
拓跋真一愣,隨即大喜道:“你說什麼?”
言子星大笑:“感謝我吧。我把這匹母馬王給你要來了!”
拓跋真興奮地哈哈大笑。
言子星高聲道:“走。我們賽一場!”說著率先拍馬奔了出去。
拓跋真緊隨其後。
二人在空曠的草原上先後賓士,縱馬追逐,俱是暢快淋漓。
言子星帶著拓跋真繞過雪山,來到湖邊一個樹林遮掩的角落,跳下馬背,笑吟吟地站在那裡看著他。
拓跋真也跳下馬,將墨風和額娜一起放到林中吃草,看看周圍幽靜的環境,不由讚道:“想不到這裡還有這麼個地方。”
“是啊。”言子星低頭蹲在湖邊,洗著雙手,回頭喚道:“你也過來洗洗。”
拓跋真在他身旁蹲下,也撥起清澈的湖水。
言子星道:“涼不涼快?”
拓跋真點點頭。他跑了一上午,剛才又是一路賓士,滿身大汗。
言子星忽然站起身來,解開腰帶,開始脫衣服。
拓跋真吃驚地看著他:“你做什麼?”
言子星快速地將自己剝了個乾淨,一躍跳入湖中,叫道:“洗澡!”說著像條魚一樣游來游去。
拓跋真目瞪口呆地看著。
言子星游到湖中間,衝招招手,叫道:“阿真,也下來洗個澡吧。”
拓跋真遲疑地看著他。
言子星喚道:“來呀。湖水一點也不涼,舒服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