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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條件,我要是輸了石哥答應你三個條件。」
「和我比的人是你,你怎麼把堡主也扯進來了?」
沈麒託著腮幫子對他笑,「我這可是幫你,你不是看我不順眼嗎?那不正好,你可以叫石哥把我休了,再娶一個你看得順眼的人過門。」
「我哪有……」
「麒兒,不準拿這種事當賭注,董文,你最好也不要有這種想法。」石木出聲表明立場。
沈麒站起身,「好啦,不管拿什麼當賭注,我非贏不可。我去廚房找廚子師父去啦,石哥你去跟老闆說要包下廚房。」話一說完,人就溜了。
董文也站起身,「我去跟老闆說,比就比,沒啥好怕的。」
桌上兩個男人相對一眼,同時嘆了口氣。
「爺,我踢了董文好幾腳,可惜他不懂,我會好好跟他說說。」
「我知道,你踢了他三腳。」
「爺怎麼知道?」
「因為你踢到的是我的腳。」
「貪吃鬼!」
「誰是貪吃鬼?就算會煮菜又怎麼樣?男子漢大丈夫,比的是武功。」
很明顯,那一夜沈麒贏得漂亮,不過兩個人也一路爭吵,一路比賽,什麼都比,兩個好強的人湊一起,不需要那些殺手也能吵得天翻地覆。
石木通常都讓著、寵著,不過前幾天沈麒瞞著石木和董文拼酒的比賽,兩人醉了居然勾肩搭背起來,親暱的靠在一塊兒,這一幕可徹底惹火了性子溫和的石木。
自那日起,兩人難得休戰了足足五天左右。
董文被訓斥了一頓,沈麒整天都昏昏欲睡的躺在馬車裡,而石木則是周到的伺候著,馬車裡時不時會傳來低聲的爭吵,不過最後往往是石木溫柔安慰的聲音。
這一天,看在董文眼裡,是沈麒難得沒有指使石木給他送吃的,而是自個兒下馬車和石木挨在一塊兒吃著烤好的野雁。而實際上是沈麒終於可以下馬車而不腿軟,當然要出來好好吹吹風。
「咱們現在在哪兒了?」
「再過幾日就要到木堯城了。」
「木堯城呀。」沈麒未盡的話語,成了沉默的思索。
「爺,您打算怎麼做?」
「麒兒,你說說要怎麼做?」
沈麒看了他一眼,「你肯定是想先送拜帖給他們,他們都精銳盡出的要取咱們性命,就只有你還傻乎乎的。」
「不錯,我是打算這麼做。」
「爺,不會吧?」沉默的董文終於開了金口。
沈麒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不過這回我也不反對,咱們就這麼做,反正幽冥教的人也曉得咱們快到木堯城,明著來他們反而不曉得咱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那我們到底是要賣什麼藥?」
沈麒從身上取出一支長型的東西,放到一邊草地上,借火一點,咻地一聲直衝天際,燦出漂亮煙花。
「賣煙火?」董文傻傻地說道。
沈麒看了他一眼,笑罵:「呆子,我是在報平安,三個月一次,要不追殺咱們的就不只是那些不要臉的匪徒,還有我師父和兄長們。」
「恐怕不只如此。」石木起身站到沈麒身邊。
「你倒變得聰明瞭,我算算時間四哥應該也快到木堯城,說不準可以借他之力。」
「你四哥是誰?」
沈麒揚唇一笑,「他自稱姓貝名戎。」
「司徒賊?」
「自稱貝戎?是那個夜盜司徒氏秘寶不葉草,一盜成名的貝戎?公子的四哥是專門……『借』他人寶物的司徒貝戎?」
「你倒說得好聽,他自己都稱自己是賊了,才不會管外人怎麼稱呼他。」
「因為司徒氏不葉草而成名,所以人們就乾脆給他冠上司徒,單字賊。」石木看著沈麒,「他是你四哥,你一共有幾個哥哥?」
「六個,我是第七個。」沈麒拉了拉他衣袖,男人會意的低頭附上耳之後,他小聲的問道:「你會不會不喜歡我四哥?」
石木笑著點了點他的鼻子,「你四哥就是我四哥,沒有人會不喜歡自己的兄長。」
沈麒看著他,然後笑了,揚聲說道,「四哥,你要聽見了就別再躲著啦。」
寂靜的荒野忽然傳來渾厚的聲音,好似是四面八方湧來,辨不出源自何方,「石當家甭叫得這麼好聽,三日後木堯城再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你早知道你四哥在附近?」
沈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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