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大夫把脈時微微皺起眉,抬起頭很是嚴肅的說:“脈象很是不穩,體內氣息衰弱,應該是內建之氣紊亂所致。”
“那有什麼辦法?什麼都不是問題,只要大夫您把他醫好就可以!”婉伊焦急的說道。
“老夫自是會竭盡全力。”大夫說完起身,“請哪位跟老夫去那邊開些藥方。”
“我去吧!”鴻霜說完跟著大夫離開。
婉伊叫人弄了塊溼手帕給曲柏言輕輕的擦拭掉臉上和身上的狼藉,原本那麼漂亮的人,現在卻全無血色,眼窩深陷,手腕處的傷因為長時間不得醫治已經早已化膿,腫的老高。
婉伊鼻子一酸,流下淚來,“妙言啊,你,你這是何苦呢?”
鴻要麟站在門邊,轉過臉對著還是有些發愣的東富說:“掌櫃的去請了麼?”
東富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待鴻要麟問了第二遍時才回應,“叫過了,應該一會兒就過來。”
果然不多時,鴻吉天就來了。剛一進門,人們自動讓開一條路給鴻吉天。
“人怎麼樣?”鴻吉天快步來到床邊,看到曲柏言的樣子後也是嚇了一跳,連忙低頭問道,“請過大夫了麼?”
婉伊點點頭,“鴻霜跟著大夫去開藥了。”
鴻吉天在床邊坐下看了曲柏言半晌,也不再說話。
漆黑一片的暗室,密不透風,空氣中夾雜著潮溼和令人作嘔的味道。
手腳都被捆綁著,身體被吊起,可此時此刻這些疼痛卻遠不及身體深處那翻湧的感覺那般清楚。
曲柏言咬著牙發出咯咯的響聲,他在控制著自己身體中那股因為雪紅梅帶來的異樣,這種感覺蔓延著全身,他甚至有種每個毛細孔都在流血一般的感覺。
那原本脆弱的器官已經高高的豎起,腫脹難耐,那種灼熱的感覺似乎要把他毀掉。
“呃。。。。”聲帶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低吟,嗓子乾啞的如同冒火一般。
他費力的扭動著原本就被束縛住的身體,試圖透過與褲子的摩擦找到一些能夠緩解的快感,可是,藥物的作用哪裡是可以如此簡單的釋放?一切都只是徒勞的而已。
頭上的汗越積越多,一滴一滴的落至地面,這種靜謐的空間下,出了自身的呼吸聲,這一滴滴的聲音竟然顯得如此的清晰。
一陣沉默之後,他竟然痛苦的笑了起來,臉上混合著血跡,汗水和淚滴,不住的流了下來。
“何苦?何苦呢?我怎不知我這又是在做些什麼?”他喃喃自語,身下的腫脹已經變得疼痛難忍,那種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式的感覺越來越模糊,意識也越來越不清晰。
感覺到床上的顫動,鴻霜和小鳳舒一同睜開眼睛。
曲柏言皺著眉,面色滿是痛苦,好像像是在與什麼抗爭一般。
“主子?主子,您怎麼了?”鴻霜跪在床前,拿出手帕擦去曲柏言額角的汗珠。
“是不是醒了?”小鳳舒焦急的問道。
鴻霜伸手去探了探曲柏言額頭,出熱已經緩解,看上去已經退燒了。
此時,曲柏言緩緩的睜開雙眼,直直的看著床頂。
“主子。。。。。”鴻霜和小鳳舒幾乎是哽咽著叫出來。
曲柏言醒了,瘦了一大圈。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還活著,是麼?”
幾日後,曲柏言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可以自行走動,他就開始計劃去找嶽茗蕭的行程。
“掌櫃的。”曲柏言站在門外說道。
鴻吉天正在休息,聞聲便讓他進來。
“打算何時趕路?”鴻吉天知道曲柏言的來意,也不再兜圈子,刑罰也受了,苦也吃了,自己說過的承諾自然也不能食言。
“明日一早就走。”曲柏言恭恭敬敬的回道。
鴻吉天看著他半晌沒說話,面前這個人,在鴻瑞樓呆了十幾個年頭,出了若季之外,可以說自己是最疼他的。然而一切都逃不過一個情字,既然他非要為了那個說法去撞得一身傷,那麼就由他去吧,為何還要偏偏留他呢?
“妙言。”
曲柏言剛轉身要走,就聽到鴻吉天叫他,便慢慢的轉過身,“掌櫃的還有事?”
鴻吉天把玩著手中的核桃,抬起頭說:“鴻瑞樓,整條福蓉花巷,一直都會等你回來。”
曲柏言楞了一下,轉過身去點了點頭。
翌日,天剛矇矇亮,鴻瑞樓門前停著一輛馬車,門口站著幾個人。
鴻霜站在曲柏言的跟前緊緊的拉著他的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