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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曲柏言終於抑制不住的大叫起來,聲音在這狹小的暗室內更顯悽慘。
作者有話要說:七日之刑,還是簡單帶過了。我發現我不擅長寫虐身文,我擦,那我到底擅長幹嘛?難道就是吃麼?
☆、第三十五章
汪誠羽幾日都沒光顧鴻瑞樓,不是他不想來,而是他不敢來。
他站在離鴻瑞樓僅十幾米距離的地方看著鴻瑞樓依舊熙攘的人群發呆,彷彿下一秒就會看到妙言面上帶著那冰冷卻絕美的笑容出現在門口,然後淡淡的看一看自己就又轉身回去。
偷偷的派人打探過妙言的訊息,只是知道他現在正被鴻瑞樓責罰,生死未卜。
聽到“生死未卜”這四個字的時候,汪誠羽憤怒的將手中盛滿熱茶的茶杯扔在報事的人身邊,嚇得那人連忙跪地渾身發抖。
汪誠羽的心中在想如果:如果自己沒有派人去找嶽正山,那現在會是什麼樣子?是不是自己還是可以去鴻瑞樓厚著臉皮去看妙言那張跟自己生氣時微微發怒的臉麼?即使他不願意也可以強行把人抱在懷裡感受那芳香的氣息?
可是現在一切的一切都被“生死未卜”四個字毀了,汪誠羽甚至覺得也許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見到妙言了。
七日之刑,顧名思義,受刑之人需度過七日的折磨。倒不像是酷刑那般嚴酷,但也足夠讓這些身處花巷中的本無縛雞之力的男色女色吃盡苦頭,甚至說是痛不欲生。
鴻要麟帶著人開啟暗室的門時正是第八日的清晨,育事房的光線本就不充足,所以暗室的門被開啟的剎那他們並沒有看清裡面的情況,只是感受到一股濃烈的血腥參雜著陣陣的惡臭撲面而來。門口的幾個人都頓時捂住口鼻,甚至倒退了幾步。
婉伊和鴻霜等人也都站在育事房的門口,卻是一步都不敢向前,就因為剛剛暗室的門開啟的剎那,裡面感受不到半點兒人氣兒。
待鴻要麟幾人定神之後,才向前邁了幾步朝裡面仔細觀瞧著,陰暗潮溼的暗室半空中依舊吊著一個人,手腳都被捆綁著,並沒有來回的晃動,就是那樣靜靜的吊在那裡。
鴻要麟睜大了眼睛,暗自說了一句“不好。”
婉伊幾人卻聽了個清楚,然後瘋了一樣的衝到暗室的門口,年景和鴻霜甚至立刻癱軟倒地。
曲柏言靜靜的掛在那裡,垂著頭,墨黑的長髮被汗水和汙漬浸溼,一綹一綹的擋住面容。手腕處的血跡在已經變得發紫甚至蔓延至整個小臂上乾涸,吊起的繩子也許由於藥物發作時的掙扎勒進了面板。受刑之前穿的那件白色的裡衣也滿是血跡,最駭人的莫過於一整條褲子已經被鮮血浸溼,正欲低落的血滴凝固在了褲腿的邊緣。
婉伊止不住的流淚,上前抓著鴻要麟的衣服喊道:“快把人弄下來,別讓他遭這樣的罪了!”
鴻要麟也是被震驚的半晌都沒有反應,感受到婉伊拉扯他,他才趕忙吩咐身邊的雜役,“動作都快點兒,把人先弄下來。”
幾個人費了好大力氣才割斷了繩子,待把人從暗室抬出來的之時,大家才看清了曲柏言那張毫無血色的臉,眼下出現了濃濃的紫黑色,嘴唇被血染滿,已經看不清了以前的模樣。
鴻霜跪在地上,顫抖著伸手去接觸曲柏言的身體,可是那股冰涼卻讓她不得不收回手,掩面而泣。
地上的那個人,如此安靜的躺著,臉朝一側偏去,看不見胸口的起伏,聽不到他的呼吸。
“死了?”鴻要麟皺著眉問。
在場的人,沒有一人回答。
“我問你是不是死了?”鴻要麟轉過頭對東富吼道。
東富戰戰兢兢的向前探身,“好像是死了,感覺都沒人氣兒了。”
年景一下撲到曲柏言的身上,嚎啕大哭,“哥哥,你起來!我不許你死!”
鴻要麟連忙對身旁的一個雜役說:“趕快去通知掌櫃的,妙言受刑而亡。”
“等等!”年景忽然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曲柏言,又趴在他胸口聽了一會兒,“好像,好像有心跳。”
婉伊連忙跪在一旁也趴在曲柏言的身上聽著,然後將手指搭在脖頸處探聽脈搏,果然尚有一口氣。
“快叫大夫!”婉伊激動的眼淚又翻湧而出,連忙招呼在一旁的鴻霜,“快去回房準備熱水,快去!”
一堆人擠在曲柏言的房間等待著大夫的診治,婉伊坐在床邊掌中緊緊的攥著曲柏言那隻冰冷的手,不住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