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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生辰,這不單單是我妙言的榮幸,更是對我們福蓉花巷的認可。不才在下才疏學淺,不精通什麼吟詩作對,只是對笛子這一樂器較為熟悉。這其一呢,是為了給秦老闆慶生辰,其二也是希望各位有空來福蓉花巷的時候多多照顧我們鴻瑞樓的生意。”說完仰頭一飲而下杯中酒。
大家都在感嘆這美人不單單容貌俊美,竟然能說會道之時,小鳳舒快步走到曲柏言的身邊遞過玉笛。
“在下為各位鳴笛一曲,助助興可好?”曲柏言說話時,滿臉溫柔的笑容。
秦裴東樂得合不攏嘴,連忙帶頭鼓掌。
汪誠羽倒是滿臉的邪笑,可是在曲柏言看來,那是在等待他出糗。他深深的看了汪誠羽一眼,只是這一眼,卻讓汪誠羽的心臟很足實的跳動了一番。
玉笛放置嘴邊,輕輕一呼,聲音悠揚著飄散在整個秦府。
曲柏言微閉著雙眼,那身櫻紅色繡著牡丹的綢緞長衣將他襯托的猶如一個降落在人間的仙子一般。手中的玉笛就彷彿融入了自己的呼吸一般。那是一曲清幽的調子,將在場的每人都帶入到一片虛幻的景象,彷彿間,人們看見一位少女在偏偏的起舞,白色的衣襬漂浮在一片白色的霧氣中。
曲柏言的鼻子一酸,竟然眼角湧出了熱淚,本來用這笛子鳴出的第一首曲子,是要獻給嶽茗蕭的。可是他卻深深的知道,一切都將會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慢慢的收起了氣息,笛聲的餘音還圍繞在大家的耳畔,每個人都被著美妙的旋律所吸引,宅院中一片寧靜,好像誰都怕打破這個氛圍沒有出聲。
曲柏言用袖口擦去眼角的淚水,然後笑著鞠躬說道:“妙言獻醜了。”
瞬間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汪誠羽愣在那裡,他覺得有那麼一瞬間,自己的生命停住了,就在他清楚的看到妙言的眼淚從微閉的雙眼中湧出,他彷彿聽到了美人輕微的哽咽。
“妙言啊,好厲害!”秦裴東站起身半摟著曲柏言的肩膀說道,“這曲子叫什麼名字?”
“不是什麼名曲,是鴻瑞樓以前的一位姑娘寫的,還配有一首詩。”曲柏言輕輕的說。
“什麼詩能配得上這麼優美的調子?快說來聽聽。”秦裴東剛說完,在做的各位也紛紛要求曲柏言將詩吟誦給大家。
“這是一首無名詩,也是那位姑娘所作‘身處花中生亦知,未欲悄然倍愁言。若逢此倦非莫助,聞清悠笛入耳間。’”
曲柏言慢慢的吟完後又拿起酒杯,“福蓉花巷鴻瑞樓在此祝秦老闆身體健康,生活美滿,生意越來越興隆。”
衛敏端著酒杯來到曲柏言身邊,對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的秦裴東撒嬌道:“老爺,讓我陪妙言喝一杯可好?妙言生得漂亮還會吹一手好笛子,我都嫉妒了。”
秦裴東口齒都不大清晰,摟起曲柏言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你們喝吧,我去休息一下,不能壞了我今晚的好事。”
衛敏笑盈盈的坐在一旁,上下打量著面前這位佳人,半晌才說:“謝謝你今天能來,你看老爺多開心。”
曲柏言轉頭看了一下還在推杯換盞的秦裴東,輕聲的笑了,“不必多禮,我也是奉命而來,畢竟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你是鴻瑞樓的招牌當之無愧,我先乾為敬。”衛敏將酒一口喝下。
晚宴結束時已近午夜,小鳳舒攙扶著曲柏言回房的路上正巧碰到秦旺帶著人端著一個錦制的托盤,上面放著一對玉如意。
“妙言公子,這是我家老爺剛剛命我給您送來的,還希望您收下。”秦旺彎著腰說道。
“替我謝謝秦老闆,我回房間去換洗一身,馬上就去他那裡。”曲柏言看了看秦旺微笑著說。
“東西不錯,要不是我,是不是得不到這個賞了?”快到房門口的時候,忽然有人在身後說道。
曲柏言轉過身,發現說話的人是汪誠羽。
汪誠羽踱著步來到曲柏言跟前,看了看小鳳舒手裡拿的玉如意,低下頭笑著的說:“好東西,好東西就該配美人,不是麼?”
“小鳳舒,你先把東西送回去,我馬上回來。”曲柏言支走了小鳳舒,皺著眉往後退了一步,跟汪誠羽拉開了距離,問道:“汪少爺有事麼?”
“你竟然被請來這裡了,我還真是沒想到,怪不得去鴻瑞樓都沒看到你呢。”汪誠羽說著又走進了些,低下頭靠近曲柏言的臉,一身的酒氣,“看到你時我才發現,我竟然這麼想你,甚是寂寞。”
“您不缺錢買別人的夜。”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