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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茗蕭走到曲柏言跟前,低著頭看著他,半晌才道:“曲柏言,我記得你名字。”
曲柏言抬起頭,正好對上嶽茗蕭的雙眼,此時此刻,那雙眼中,竟然有那麼一絲不太平靜的波動,“沒幾個人知道我這個名字,你最好別對人提起。”
“那你在鬧什麼彆扭?”嶽茗蕭說完也覺得不太對,然後他看了看曲柏言那張驚訝的臉,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前些天還好好的。”
曲柏言想了想說道:“我沒鬧彆扭,既然你說喜歡男色的都是不正常的人,那麼還請嶽少俠別跟我太多接觸,免得失了自己的身份。”
“你這人真是…。。”嶽茗蕭一皺眉,話到嘴邊又咽了進去,然後盯著曲柏言那張有些蒼白的臉看了一會兒,忽然懷中拿出個東西遞到他面前。
竟然是那個玉笛!
曲柏言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嶽茗蕭,卻沒有伸手接著。
“這是……”
“那天你不是看上這個玉笛了麼?”嶽茗蕭彎下腰把玉笛放在曲柏言的手裡。
涼涼的玉笛,那順滑的手感,可是現在曲柏言竟然無心去考慮這到底是不是上層的貨色,大腦中一片空白。
“我才發現這笛子上竟然還有一個妙字,好像就是為你而做的一般。”嶽茗蕭笑著說。
曲柏言握著玉笛覺得眼睛有些溼潤,他輕輕的點點頭,手指撫上那個妙字,輕輕的說:“謝謝。”
嶽茗蕭也覺得他的語氣不太多,剛要低頭詢問情況,卻清楚的看見一滴淚滴在那白皙的手上,又流到了玉笛上。
“怎麼了?”他瞬間慌張了起來,連忙蹲□扳過曲柏言的身子,卻看見那張絕美的臉上,此時正掛著兩行淚滴。
曲柏言搖了搖頭,趕忙拂去淚痕,忽然笑了,“我沒事,我只是,只是太高興了。”
嶽茗蕭卻忽然想要拉住曲柏言的手,正巧小鳳舒推門進來,二人都是一怔,嶽茗蕭連忙站起身。
“主子,這院落真大!”小鳳舒笑著走過來,低頭看到曲柏言手中的玉笛,連忙驚訝的問:“主子何時買下來了?這玉笛的成色真心好,那日要不是那幾個流氓搗亂,我也想勸您買下呢。”
曲柏言和嶽茗蕭對視了一眼,然後說:“我託嶽少俠去幫我買的。”
嶽茗蕭沒回應,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曲柏言,還伸手在自己的眼前一比劃,示意他眼淚還沒擦乾。
曲柏言低下頭又拂去沒有擦乾的淚痕對小鳳舒說:“一會兒我要洗個澡,你去準備一下吧。”
“那我也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曲柏言其實只是想支走小鳳舒再跟嶽茗蕭說會兒話,可是見嶽茗蕭要走,也不免有點兒失望。
嶽茗蕭又不傻,早就看出了曲柏言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你。”
屋外傳來輕快的鳥鳴,曲柏言的臉上掛著微笑,將玉笛拿起衝著窗戶射進的那束光,微微的閉起眼睛,希望時間就此定格,哪怕只是一瞬間也好。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思路又卡住了,接下來的幾章改了又改,糾結。。。。
☆、第十一章
秦裴東做香料生意起家,全國大大小小的香料鋪不下幾十家。三十多歲的時候又開始著手經營一些酒館和客棧的生意,所以現在的他財大氣粗這四個字剛巧配的上他的身份。
其實這秦府正宅並不在陵城,秦裴東的老家在南方,後來發達了之後他回去好好的擴大了自己的老宅,父母和正房夫人都留在了老家,現在所居住的秦府其實只是秦裴東在陵城的一個落腳點而已。
府內院落就多達八個,八進八出的只為張羅個好彩頭而已,各院落的結構不同,自然風格也不同。秦裴東這等連知府都敬畏三分的角色自然對美色愛不釋手,在陵城的宅邸中,光是各地娶回的妾室就有六位,而且這六位中還有一半是絕美的男子。
不過要是論美貌,這些人自然與曲柏言是沒法媲美的,換句話來說,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秦裴東並不是第一次見曲柏言,大約一年前,他曾經去過一次鴻瑞樓,也是去做生意時候對方安排去尋歡作樂。那時候他也是慕名得知福蓉花巷中有位絕色男子,相貌豈是天仙能夠媲美的?可惜那時他沒多做停留,無奈那次去時曲柏言已經被別的客人買夜,可是單單是曲柏言出房時的一個背影,就讓他這一年滿腦子都是這美人的影子。
正巧今年他生辰之際,忙請人帶著銀兩去鴻瑞樓去請人,趕巧鴻吉天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