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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樂,該不會是女朋友吧。
任睡撓了撓頭,臉上是許久不見的羞澀:“藍朋友啦。”
作者有話要說:
23
23、第 23 章 。。。
郝夢第一反應是自己聽錯了,然後瞬間明白了一切。他逼著自己故作鎮定:“好小子,這麼大事不告訴我!上次還盤問我來著!這回你得交代清楚。”
任睡一點不自在沒有,朝那頭髮了個語音,把手機放到了床邊,像是要開始一場漫長而甜蜜的談話。“他說不要太高調,有一回他見過你,就一口咬定你是,其實我也一直在想……那天就問了。”
“一直在想什麼……?”郝夢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暑假在你家認識諶暘,他說你是,還以為我是你男朋友……”
這不亞於五雷轟頂,郝夢從沒想過會被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們看穿,他一直打算著如果在大學裡找到一個真心喜歡的,就領著他去向兄弟們出櫃,他萬萬沒想到諶暘是第一個看穿自己的,他回想著每回自己調侃他找沒找到女朋友,對方都是笑著而非調侃回來,頓時覺得自己像個矇在鼓裡的傻子,外人一副看清一切的模樣,而自己還在裝模作樣。
郝夢幾乎是爆怒:“你知道那麼久了!怎麼還跟沒事人一樣!裝著不知道逗我特好笑是吧?”任睡連連做噓聲狀,示意宿舍隔音效果不好,才讓郝夢停下,看著他胸膛還在強烈的起伏,任睡一臉無辜:“這有什麼好說的啊……顯得我很八卦。而且那時候我不確定自己是怎樣,心裡很亂。”
“亂什麼?”郝夢栽倒在床上,手臂擱在眼皮上,只覺得說不出疲憊。
“我當時……”任睡吞吞吐吐的,“可能有點喜歡你。”
又是一記重拳,打的郝夢眼冒金星。
看郝夢沒有反應,任睡又解釋:“但是現在沒有了。”
郝夢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呼吸了。
後半夜他翻來覆去地想,任睡的這番話真實性到底有多大。
他懷疑,任睡只是因為追求一時刺激或者新潮而和那個連面都沒見過的狗屁學長談物件。對方帶著任睡從一個一無所知的鄉巴佬成長成男神,任睡也一定對他抱著當初對自己的崇拜與感激。郝夢當時有所感覺只是覺得膈應又百分百認定對方絕逼是個直男。不能不說,那個詞語確實帶著一絲新潮的意味,如今的社會不似從前,對gay的接受度也越來越大,但他們卻依然要揹負著親人的責備,朋友的誤解繼續快意瀟灑地活。郝夢不敢說自己體會到了多少痛,但也怕任睡只看到好的那一面。
他糾結著自以為是的問題,卻又只能用這種藉口來安慰自己失落的心。心亂如麻,大抵就是他此時最好的寫照。
天亮的時候郝夢就醒了,他並沒有做個好夢,眼皮沉重,卻怎麼也睡不回去。爬起床的時候看任睡已經在書桌上寫寫畫畫,心中越發覺得自己不如他,沒有飽滿的活力,沒有積極的心態,自從上了大學,心就像霎時衰老了十年。一切都可以隨便,萬事只求隨緣。
經過昨晚,倆人都有些尷尬,郝夢尤甚,洗了個臉就說著要回自己的宿舍了。任睡不攔他,幫他收拾衣服。
其實也沒幾件,倆人都在找機會開口。
“我和你住這裡,他沒意見啊?”郝夢強說著玩笑。
“嗯……”任睡次次羞赧的時候就會撓頭。“我什麼事都會和他說,他也沒說什麼。”
哼,真心大度。郝夢心想,那個學長必是各種老手,任睡這樣的頂多給他玩玩。散了就散了,他很想問倆人進行到哪一步了,但是一直找不著名正言順的理由。
於是他就懷著一種難過和坐等好戲的心理和任睡告別了。
倆人正式進入友情的冷戰期,直到期末都沒有再彼此聯絡。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倆天心情down,更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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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多年以後的回憶,大一絕對是郝夢最記憶不清的一年,也是他人生最迷茫,最頹廢的一年。消極度日,無所事事,所有難堪而苟延殘喘的形容詞都凝結了這一年。而任睡就像那道刺眼得有些煩人的光,一直籠罩在郝夢背後,雖然溫暖,卻顯得壓抑。
期末又一次臨近,郝夢對上學期掛科需要提前返校補考的經歷心有餘悸,不得不拿出十二萬分的刻苦來彌補平時的懈怠,好在天道酬他的情與“勤”,安全過關。
暑假他也嘗試著翻閱相關書籍,想以此補救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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