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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不一會兒就熟練地睡死過去,一直到晚上任睡拎著晚餐回來把他叫醒。這期間任睡衝了個澡還洗了衣服順帶打掃了一下宿舍,郝夢就跟個大爺似的翹著二郎腿吃著滷雞腿,看著他裡裡外外地忙活還要不停地接電話發簡訊,忙完滿頭汗又要去早餐店一趟順便幫輔導員跑腿,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才抱著一堆材料回宿舍。
郝夢心中咂舌,原來這就是他日常的樣子?平時看於更忙裡忙外地爆粗口已經夠為他同情,如今看到任睡眼底掩不住的黑眼圈和鬢角的汗水才發覺,
要活得比別人好,很難;要活得和別人不一樣,更難。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我也要寫完【握拳
22
22、第 22 章 。。。
睡了一天的郝夢各種精神,而任睡卻還強忍著睡意唰唰唰地翻看材料。郝夢靠在床頭玩手機的間隙抬起頭,看著對床的任睡。
任睡半倚著床欄,背後有扇床,外頭的夜色透過磨砂玻璃洩進來,柔和了他的臉,放佛發著光。郝夢突然覺得耳鳴,只能聽到自己飛快心跳的雜音,呼吸驟停。
任睡察覺郝夢盯著他看,有點不好意思地笑:“怎麼了?是不是吵到你了?”
郝夢說不出話。
任睡看了一眼手錶,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也不早了,睡吧睡吧。”他把材料放在了床頭整理起被子,又對郝夢笑了一下,“做個好夢。”
從沒打算做個郝夢的郝夢幾乎肯定他在壞笑,那種勾引人的,散發著誘惑力的壞笑。怎麼辦,他乏力地倒回床上,盯著黑乎乎的天花板,自己好像中槍了。
郝夢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夢話,但願沒有,夢裡的場景刺激著他,讓他第二天醒來太陽穴還是一抽一抽的。郝夢還沒睜眼,就移動著被窩裡的手……還好,沒輸到丟掉最後底褲。
八點半,嗯……自己昨夜胡思亂想到凌晨三四點才睡,這個點起床,還是能夠接受的正常時間。郝夢還在床上與被窩做著掙扎的時候,任睡風塵僕僕地回來了,拉著郝夢就要他起床,說今天沒什麼事趕緊搭公車去城裡玩,不然輔導員和學長學姐看自己閒著又要給他指派任務了。
郝夢有些不自在地掙開他的手,看著他一臉無辜又心軟了,說你得先讓我洗個臉啊!任睡打了他一踉蹌,說你快點!
郝夢想想這個學期還沒進過城,內心也不禁雀躍起來。
從郊外一路呼吸著新鮮空氣到城市裡的汽車尾氣,倆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市中心,福州的交通悲劇不多說,看倆人被擠得渾身褶皺的衣服和滿面的灰土可見一斑。
漫無目的地逛了不一會兒倆吃貨就鑽進了一家自助餐廳,郝夢還記得上回帶任睡吃西餐的慘狀,心有餘悸。好在任睡一直使的是筷子,拿的東西也多是中餐和一些西點。
飯間任睡隨意地就把不用的筷子擺在了桌上,郝夢皺了皺眉,沒敢說這樣很髒。郝夢都是習慣把餐具擺放在餐盤上,擱在桌子上不乾淨,他也從不用商家的紙巾,向來都是自備的。但是任睡沒這麼大講究,能白用的都不會放過。郝夢心想,果然是不是城裡人,到底有沒有錢,一眼就能看穿,即使披著光鮮的外表,也藏不住與生俱來的脾性。
任睡大概是因為今日得空,心情很是不錯。倆人一直吃到站不起來,才相互攙扶著出了餐廳。
“自從進了這窮鄉僻壤的大學,難得吃一次自助!太爽了!”郝夢一路打著飽嗝,在朋友面前從來毫無形象可言。任睡雖然也是撐得不行,但是斂著笑,盡力忽略那蓬勃的脹意。
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搭上車回校,路上倆人差點被擠吐了,下了車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直說真是明白了福州人為啥寧可騎腳踏車也不坐公交的原因了。
郝夢一直欲言又止,憋了兩天的話看這郊區的小路上沒什麼人,終於是鼓著一顆八卦的心說出口:“昨天在你的早餐店門口聽到幾個小妞八卦你……”
任睡一點都沒放在心上,目不斜視:“嗯,議論我的人其實挺多的。”
“她們說……”
“不外乎,一,我的學長是gay;二,我是gay。”
“所以呢……”
任睡沒回答,他們走入人群很快被衝散了,任睡把鑰匙扔給了郝夢,自己拐進衚衕幫隔壁的同學帶晚飯。
郝夢認為他不想回答,自然不敢繼續追問,心懷慼慼地當這這事沒發生過。
晚上倆人都上了床,任睡又開始對著手機嘿嘿笑,郝夢隨口問了一句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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