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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我以前養的寵物……”終於開口說出第一句話的滕子貝,凜冽的眸光如寒霜般冰冷,但這冰冷的視線卻始終沒離開過易衡,一直在觀察著易衡的臉。
易衡有些驚訝地瞧著滕子貝,本來見滕子貝的長相還以為他會飆出一口聽不懂的外語,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這樣,滕子貝與他們說的話是同一種,連名字聽起來也不像是外國人名,和外貌特徵完全的不相符。不過,這人說話時的嗓音倒是挺不錯,沒有雜質的聲音聽上去讓人覺得挺舒服。只是再好的音質卻也和本人一樣冷颼颼的,沒一絲“人類”該有的溫度。等等……還有寵物是怎麼回事?易衡覺得他一直還是很挺像“人”的,怎麼會和寵物扯上關係?
“我想碰他。”滕子貝用他清冽的嗓音,提出詭異的要求。
“誰管你想幹嗎,我還等著他伺候完呢。”抬起唯一可以活動自如的左手,瘋狗直接就朝滕子貝比了箇中指手勢,似乎一點都不想理會滕子貝的話。
“……”滕子貝望著易衡,突然從蹲著的姿勢站立起來。接著一個俯身,便將個頭和體積都不算小隻的易衡,整個人給抱了起來。
“呃!喂!怎麼?!等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另一個人強行抱起,易衡立馬打算掙扎,就算是直接掉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也比這樣被別的男人抱起來舒坦。但還沒等易衡掙扎,就已經被滕子貝放在了瘋狗的床上。
“他繼續幫你舔,我碰我的。”將易衡以背朝上的姿勢整個人按在床上後,滕子貝對瘋狗說道。
“……呵,行吶。”反正只要能繼續爽,面前這一麻煩起來就沒完的滕子貝不打算繼續礙他事的話就行。瘋狗抬起腳翻身上了床,重新調整好姿勢後,他扯了扯才從床上用胳膊肘撐起身的易衡衣領,指指身下還精神奕奕的胯下示意著。
易衡對於走到床後邊位置,暫時沒有動作的滕子貝有些警惕。不知道這個外國人究竟是想要幹什麼,而他現在變成了趴跪在床上的姿勢,還要繼續低頭面對他一點都不想接近的另一個男人的性器,用他的嘴和手去撫慰。還未弄幾下,易衡突然感覺有人從他身後接近,散發著涼意的手,順著他後背的獄服衣襬就鑽進了他的腰間。
“嗯唔……?!”
“專心這邊!你就由著那家夥吧。好心提醒你啊,若是把他給惹火了,他打起人來可就不像我出手那麼‘輕’了,會直接把你打得半殘沒商量……”左手把玩著易衡的耳朵,瘋狗向易衡告誡道。若是抗拒他或是滕子貝,下場可都不怎麼好過。
很好……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會如此受歡迎,來的第一晚就把兩個變態都招惹了。額角都有些開始抽搐起來的易衡,在瘋狗的警告下,盡力忍住了那滑進他衣服裡的手,由著另一個男人手徘徊在他的後背和腰間。如此冰涼涼的手,真是摸到哪都讓他哪哆嗦一下,實在是冰得不像人的體溫。
……
“呸呸噗!!……”趴在洗手池邊努力漱口和洗臉的易衡,真想把剛剛被男人給顏射的記憶全部從腦子裡清空掉。
這種明明只是存在他幻想中可能對女人實現的妄想,當主角變成他自己時,就不是什麼愉快的記憶了。明明剛才他已經察覺到瘋狗快要臨近噴射的邊緣,想要躲開來的,卻被瘋狗一直拽著衣領不讓躲。結果不但被噴了一臉,嘴巴里甚至都吃到了一點。在糾纏他的兩人都終於放手之後,易衡立馬便從床上衝下來,跑到房間內安置的洗手池邊不斷洗臉和漱口。
手和嘴都有些麻木和痠痛,想不到瘋狗的持久堅持力那麼頑強,伺候到最後易衡都幾乎快絕望了。而那莫名其妙說要碰自己的“毒蛇”滕子貝,還真如他說的那樣,只是來回好奇還是怎麼般,一直撫摸他的身體面板。一直摸到易衡都覺得他自己的體溫,已經把那雙不像人的冰手給弄暖和了。
在把臉洗乾淨,並來回漱了好幾次口後,易衡直接就蹲坐在洗手池的旁邊不想再動。返回去的話就要接近那兩個變態瘋子,他寧願在原地先喘口氣。
“喂,新來的,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易衡,容易的易,衡山的衡。”叫名字總比他們一直叫他喂或是編號順耳,易衡在報名字時順便介紹了一遍名字的意思,省得再被誤解取笑。
“易衡……”在嘴中唸了一遍後,瘋狗抬起麼指比了比他自己,問道易衡:“知道我叫什麼嗎?”瘋狗這麼自問,其實是打算下一句說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