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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件新玩具一樣,對易衡充滿了好奇。
被一個才剛剛見面的男人就拉著摸臉,易衡心裡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的毛毛感。被摸完臉又被撲騰上了腦袋,易衡忍了又忍,還是實在有些扛不住。不管是哪個大老爺們,也無法習慣讓一個陌生男人摸著臉玩啊……於是易衡在堅持十幾秒後,決定往後退開。
見撲騰得正好玩的新人,居然想往後躲,發現這個苗頭的瘋狗,立刻用手再次將易衡的衣領拽住,開口問道:“怎麼?”
“我不習慣被同性這樣碰,太噁心……呃,不,是太怪了。”易衡嘴一張,差點又習慣性地說出了實話。雖然他在說話間已經及時反應過來,並把話說得算是儘量委婉了點,可好像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這話一說出來,瘋狗的臉色頓時就沈了下去。本來他也只是好玩加好奇罷了,但被易衡這麼一說,就像是他故意要幹什麼一樣。在牢裡待了這麼久,他也見過不少人拿男人取樂子,可他一直都沒有想過,也根本沒看上眼的。
眼前這個新人,倒是給了瘋狗尋求刺激的靈感。因為右手的手傷還未痊癒打著石膏,原本可以自給自足的事從來都沒有徹底盡興過,左手怎麼弄都不順。既然這個新人如此抵制,倒是可以叫他來幫忙“試一試”。
見瘋狗的臉色都變了,易衡直覺不對,扳開瘋狗拽著他衣領的手就想要往後退。可才往後走了幾步,原本坐在床下鋪的瘋狗,便已經直起身板從床上下來了。
“別走啊,房間就這麼大。我慣用的手你也看到了,現在暫時是用不了,正好是你可以提供幫助的時候。”抬起被石膏和繃帶固定的右手臂晃了晃,瘋狗勾起嘴角,展露出一個格外邪氣的笑容。
這般壞壞的邪笑如果是面對女人,說不定可以將對方瞬間迷倒。但物件換成了是易衡後,易衡只感覺到有危險的訊號正在不斷向他靠近。
“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想讓你來伺候伺候唄。”
“我五大三粗的,根本不會伺候人,你還是考慮別人比較好。”
“過來……”
“別衝動,要是我們鬧到外面的獄警聽見動靜聲過來,對你也不太好是吧?”易衡往緊閉的牢門方向瞥了一眼,不知道他現在如果呼喊獄警的話還有沒有用。聽說眼前這家夥也才剛從禁閉室內放出來,若再整出些事,獄警應該會嚴懲他的吧?這麼琢磨著,易衡想用這番話給瘋狗一些提醒和警示的作用。
“嘿,你覺得我會讓你有這個機會嗎?”瘋狗一臉毫不在乎的表情,朝易衡這邊就快步接近過來。
易衡想阻攔,但不過是須臾之間,只是一邊左手能活動的瘋狗,抬起手臂就以閃電般的速度一拳打了過來。出拳的動作還未等易衡看清楚,就已經落到了他的腹部上,拳頭打來的重擊,可比易衡記憶中與人多次對架的力道重上許多。不管是在力量還是被擊打的部位,都使在外邊打架也算有經驗的易衡,被這一招就打得彎下了腰。
腰剛彎下,瘋狗這邊卻並沒有停下攻勢,又是接連幾重拳襲來,甚至還抬起腳對著易衡狠狠一踹,將易衡整個人直接就踹到了靠牆的邊上。
“我草!”被打到的部位痛得不行,易衡已經明顯感覺到,論打架的話瘋狗確實不同於一般的人,真TMD太厲害了。這麼比較起來,他以前打過那麼多場架現在想起來彷彿就像是過家家一般。
不願就此服輸,易衡也不想此時再軟弱地呼喊外邊獄警幫忙。自己這麼大個人一下子便被打倒,場面實在有些丟人。在罵了一聲後,易衡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想用手撐住地面爬起來,可一抬頭,又是一記重拳朝他腦袋上打來,讓易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一次次爬起來努力回擊,卻又被打得更慘,易衡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如此艱難費勁地打過一次架了。可就算他想盡辦法去攻擊或是防禦,都無法比過明顯打架經驗和技術都比他強上許多的瘋狗。
直到打得地上的人不再試圖爬起來,而是放棄抵抗般側身弓在地上不動時,瘋狗歪著腦袋閒閒地蹲在了易衡的身旁,笑著問道:“怎麼樣?還想要繼續捱打嗎?”
“草……”易衡不知道是剛才哪一擊打到了他的嘴邊,牙齒因此不小心碰撞到了舌頭,現在口腔內滿是他自己的血味。
蹲在他身邊打架能力完全不是人的家夥,單靠一隻左手已經這麼強,若是右手也好著的話,那得多可怕?再這麼打下去,易衡想著他是不是很快就要變成像上一個牢犯一樣的結果?權衡利益後,不想在來監獄第一晚就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