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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拿手去試探的摸著彼此結合之處,感受那物在體內的勃動,讚歎一聲,閉著眼抱住他頸。
一股冰雪之意撲面,他只穿著底衣,卻並不覺冷,反而有些透心涼爽,驅散了頭腦中的混沌,劉珏望著庭中,黑暗中正有一人,他不禁道:“怎麼還在。”
劉晗眼睫有雪:“我在等你。”
劉珏道:“回去吧,別凍著了。”
劉晗大聲叫道:“你可否告訴我,我心裡想的是否是真,我不願被你欺瞞,阿兄,你只要告訴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
他嗓音凍得僵硬又尖銳,劉珏道:“當然不是我。”
劉晗道:“除了你,我想不出有誰,會這樣做,又能這樣做,那你告訴我是誰。”
劉珏道:“這你可以去問趙夫人,她是做母親的,整天守著兒子,肯定比我清楚。”
劉晗道:“趙夫人什麼也不知道。”
劉珏道:“那我便幫不了你,你走吧。”
劉晗道:“阿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雖然你什麼心思也不會跟我說,但我都知道,咱們是親兄弟,我跟你打小一塊長大,我知道你,比知道我自己還要多,我只是,只是有時面對你,不知道怎麼同你說,但我知道,阿兄,你變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咱們剛到父親身邊那時?還是被困在雋城那一戰?還是他?”
劉珏道:“你既然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就別再來問我,我說不是,你不信,我說是,你又不甘心,這是要怎麼樣呢,我累了。”
三五十九不注意他竟然這麼衣裳也不穿就跑了出來,連忙上來勸著他回屋去,劉珏道:“二公子站的久了,怕是要受寒,送他回去吧。”
十九便去往劉晗身旁,他素來怕這位二公子,有些戰戰兢兢的:
“二公子還是請回吧,大公子病著。”
劉晗難得的沒有呵斥他,是給凍得發木了,十九攙著他回去交給下人服侍,這才回去,劉珏又是激的咳嗽一陣,暈了過去。
劉晗日日來,劉珏始終不見。
鮮侑坐在榻前,執著他手,道:“你何必跟他過不去,外面冷,讓他進來吧。”
劉珏道:“讓他恨我也好,免得為了我難過。”
鮮侑道:“他真恨你,也不會這樣站在外面。”
劉珏道:“我和覃奴,母親去的早,父親不在身邊,寄住在別人家中,我自小柔弱多病,除了讀書,什麼也不會,跟女孩子似的養在家中,也不能跟別的孩子玩耍,覃奴,他比我聰明,愛鬧愛笑,比我討長輩喜歡,他性子本就活潑,可是因為我,怕我看了心裡難受,也從來不跟別的孩子玩耍,只陪著我念書。”
鮮侑笑:“看不出來他那性子,也會這麼體貼人。”
劉珏道:“他性子是壞了些,急脾氣,任性,又目中無人,無法無天的,說來事就來事,以前在衡陽,人人都喜歡他疼他,給寵壞了,後來又有父親權勢倚仗,但心地一點不壞,其實咱們三個,最不討父親喜歡的便是他,父親喜歡珉兒乖巧,憐我病弱,卻極不喜歡他,但他從來不怨,我於三弟心有芥蒂,他兩個卻是真心要好。”
鮮侑道:“二公子心性豁達。”
劉珏道:“他不喜歡唸書的,坐在我旁邊,眼睛要往院外看,看人家蹴鞠,騎馬遊玩,甚至到十四歲,他還跟我一樣,除了唸書,什麼也不會,後來到了父親身邊,他才自在些。”
鮮侑勸慰道:“二公子是有福之人。”
劉珏轉過頭叫道:“恕之。”
鮮侑答道:“恩,你說,我都聽著。”
劉珏道:“塞北江南,澤國山川,哪裡都是你的歸鄉。”
疲�q便是疲�q,會心解意,不廢相知一場。
鮮侑道:“我會記得。”
劉珏道:“我真是好生羨慕你。”
鮮侑道:“我有什麼值得羨慕的。”
劉珏道:“我有一次做夢,夢到元祐四年的時候,在西山,你教我騎馬 ,我就想,那樣是真好,若一直那樣便好,可惜了。”
鮮侑臉上沾溼:“怎麼那樣想,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劉珏道:“阿伯臨死前說,我不該去西山,他說的對,我那時,不該離開衡陽的。”
“可是那時候,我跟覃奴都想念父親。”
鮮侑道:“不要這樣說,你沒有留下,怎麼知道留下比離開要好。”
劉珏道:“那時候在衡陽,我的心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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