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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日色將歇時他又醒來,鮮侑扶起他吃了藥,劉珏道:“怎麼這麼熱。”
室內炭火生的旺,門閉的緊緊的,他身上又加蓋了厚厚的幾層衾被,汗津津的渾身虛軟,他坐起來,將被掀下去,仍是熱,只穿著一身單衣,便要人扶他出去,鮮侑道:
“外面下雪,還是別去。”
劉珏道:“這是父親的話?”
鮮侑道:“不是,等病好些再去。”
勸服他又躺回去,三五繞過屏風進來,對劉珏道:“公子,外面二公子要進來。”
劉珏不假思索道:“讓他回去,說我不見。”
鮮侑坐在榻前到晚,東萊找來,鮮侑告辭而去,開啟門正見劉晗雪中立著,未披風衣,也未打傘,鮮侑愕然:“二公子回去吧,他身體不適,不願見你。”
劉晗不知是凍的還是情緒不對,他木然道:“阿兄他怎麼樣?”
鮮侑道:“已經睡下了。”
出了相王府,東萊打著燈籠等著,好奇打聽何事這麼晚,鮮侑沒心思同他說,回了府,雲州卻不在,有事出去,東萊問是否備飯,鮮侑道:“先不,等他過來。”
沐浴過,又叫來東萊,問著近幾月京中的事情,說了不多句,雲州由下人領著進來,鮮侑替他抖去衣上頭上雪花,解了冰冷外袍,往他腰上一抱:
“真涼,我讓人備水,洗一下,咱們吃飯。”
鮮侑已經洗過,命人送了水來,替他除衣。
沐浴過更了衣,鮮侑正要讓擺飯,雲州道:“我已經吃過,你只要你的,我陪你就好。”
鮮侑道:“我也沒心思吃,我擔心疲�q。”
雲州道:“人家不比你蠢,不需要你來擔心,求仁得仁,他想必早知道有今日。”
鮮侑道:“你也以為劉珉公子出事跟他有關?”
雲州道:“就算不是他所為,也不會跟他全無干系,我不知道,只是猜測。”
鮮侑還要說,雲州手順著他鬆散的腰間滑入,撫摸到背後再往下輕移,鮮侑便停住了話頭,雲州揉摸著那溫熱柔韌的皮肉,摸了一陣,一手把著他腰,一手勾他腿,兩手抱起走幾步扔到榻上,便跳了上去撲住,吻得密不透風,兩手在身體各處點火。
鮮侑像只剛出爐的熱包子,又熱又軟,對這人,他一向沒什麼自制力,很容易便給對方挑起了慾念,躺在那彷彿沒了骨頭,雲州拿開他擋在臉上的手,他雙頰酡紅,嘴唇也是鮮豔,雲州伸了手指到他口中,見他這樣取笑道:
“你該不是又喝錯酒,或者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鮮侑也不知他說什麼,只嗯了一聲。
雲州拈了拈他舌頭:“舔一下,舔好了就給你。”
鮮侑動著舌頭舔那手,卻被兩指夾住,舌頭滑不溜秋,又鬆了開去,彼此纏鬥了一會,雲州手上沾的全是他口水,於是就著那手到他身後去探入。
上次受了傷後,許久沒做過,鮮侑微曲了腿,夾住他手,一面低吟一面求道:
“輕些,輕些,我給你弄怕了,求你輕些。”
雲州將他放平:“忍一下,一會就讓你舒服。”
鮮侑腰下墊著枕,只腰間一點著力,上身懸落,見不到他人,也看不到他動作,只能感覺那手在身下隱秘處不住探弄揉摸,大力進出,隨意肆虐,那快感太劇烈,讓人恐慌不已,又綿綿不絕逃脫不能,將人緊緊網羅住,再一點點收緊,最後窒息。
他張口大叫道:“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啊!”
但隨即口中呼喊又隨著一陣急促的身體顫抖停止,變成了短暫的嗚咽和無力的□,以及哀求:“雲州。。。。。。。別這樣。。。。。。。。讓我看到你。。。。。。。我要看到你。。。。。。。。”
如此交替,一會呼喊一會哀求,卻無人領會,鮮侑最後已是崩潰的哭泣失聲:
“你在哪兒啊,我看不到你,到我眼前來,求你。”
雲州抽了枕,將他上身扳起來,面對面,只下身坐在懷中貼合,鮮侑抱著他身體看到他臉的同時止了哭叫,還在顫抖,雲州吻他溼潤眼睫:“我在,我在這,怕什麼呢。”
他身下出的一片狼藉,溼膩不堪,雲州引著他手去摸:
“溼了這麼多,舒服成這樣,還哭什麼。”
鮮侑道:“我怕,你不在了。”
雲州道:“我總會陪著你的,不用怕。”
握著他腰抬高些許,將自己深深頂進去,鮮侑哽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