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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說著轉身要走,強忍著笑意。
“誒!等等!”又是一驚,直接扯住那人的衣袖,“我腳劃傷了,走慢些。”已經完全不顧禮儀致謝和何種敬辭,還是性命緊要。
“嘖。怎麼這般大意。”說著直接蹲下檢查,好在並未傷及筋骨,只是傷口也不淺,鞋襪都有些染血,轉身背對著他,“上來!”
“這…”猶豫片刻,尤迦律亦不做推辭,伏在那人背上,手臂圈著那人的脖子上,臉上卻絲絲緋紅,顧祈樾比他高出一頭多,肩膀也寬厚許多。
“怎麼隻身一人,你那貼身的侍從呢?”聲音沈沈傳來,胸口微微感到顫動。
“格瓦小時腳上落了病根,不能冷著,便留他在帳中烤火。”暖氣呼在耳邊,引得一陣悸動。
“獨自一人怎麼走了這麼遠,不知道危險麼。”
“迷…迷路了…”萬分不願承認,無奈只好細聲答應,語氣頗有幾分鬱悶。
一路無話,終於回到尤迦律的帳中,竟偏離了別的帳子幾里,頗有些冷清,格瓦聽得聲響出來迎接,看到主子狼狽地趴在大人身上,髮髻凌亂,臉色通紅,不禁詫異,連忙引入帳中,又去自己的小帳燒水取食。
包紮好傷口,稍作梳洗再吃罷晚膳,天色已經很暗,點點繁星散綴在天邊,坐在火堆邊,尤迦律望著遠方出神。
“顧大人今夜就留宿公子帳裡吧?我看又要起風了,這裡離大人帳子大概有半個時辰的腳程呢。”格瓦又抱了被子到大的帳子。
略微頷首,走到火堆旁的小馬紮坐下,“想什麼呢?”兩人自方才已經熟稔不少。
“祈樾,是祈求庇護的意思麼?”這人張揚跋扈又特立獨行,實在與姓名不符。
“是太母妃的意思,子言又作何解?”
“是我少時最先認得的兩個字漢字。”
顧祈樾聽得他說,不禁笑出聲來,“為何不是‘丁一’二字!哈哈!”
“此人甚是有些可惡。”暗自腹誹著不接他的話。
☆、3暗許不老心何歸(3)微H
正說著格瓦已經鋪好床鋪、生好爐子和燻爐,帳中散發出暖暖的香氣,看著安心,便都走入帳中,卻見兩個床鋪離得很近,臨時搭建的帳子又沒有準備矮床,都是在地上墊了牛皮和羊毛的厚氈子,再鋪上羊絨的毯子作床墊,這帳子本是一人的容量,現在擠下兩張被子,看著就是一張大的床鋪罷了。
累了一天,又又傷未愈,顧祈樾已有點勞累,直接吹熄蠟燭鑽入燙過得散著暖氣的被窩。尤迦律也只得躺下蓋好羊絨被子,兩個身形高大的男子在這樣一個帳中很是勉強,似乎轉身就會碰到,僵著身子不敢亂動,帳外的篝火還在熊熊燃著,跳動火光映在帳布上,都是暖意。
睡到半夜顧祈樾突然覺得腰間一下沈重,原是這小公子睡相極差,一條長腿搭在他腰上,自己被子被踢到角落,要來搶他的。“偏要來挑逗我,便怨不得我了罷。”說著伏身撐在他身上,薄唇輕吻著他光潔的脖子,留下淡淡的印子,並動手輕易解開他前襟的扣子。尤迦律只覺得脖子輕癢,呼吸也有些急促,艱難地睜開眼,撞入一雙深黑色的眸子中,深吸一口氣,“你…你要做什麼!?”
不給他呼叫的機會,顧祈樾吻住他的嘴唇,輕輕咬噬,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按著他後腦,禁錮住他的逃離。舌尖在他唇內滋擾,輕叩在牙間,趁他喘氣直接闖入去勾那溼滑的柔舌。
尤迦律腦子已經一片空白,瞠目看著也不知怎麼阻止,只一味想要往後縮,舌尖接觸一霎禁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全身呆然無力,直至呼吸凌亂,閉了眼睛通紅著臉,不知反抗。那人確定他不會呼叫,便離開香唇,一路沿著脖子往下舔舐,火熱地親吻輕咬著他的鎖骨。
“啊!”,尤迦律仰頭低呼一聲,只覺得從脊骨一陣電靂,小腹下一點開始燥熱,羞恥的地方竟然開始甦醒。
顧祈樾輕笑一聲再次吻上他的薄唇,輕易一下下地挑逗著他的細舌,手指覆上他胸前的一點挺立的茱萸輕按揉搓,引得他一陣驚慄顫動。慢慢得到軟舌的回應,更加賣力地用麼指和中指捏住乳珠,食指在上面輕輕搓動。尤迦律被吻得心神不定,只遵循著身體的旨意與他糾纏,玉臂纏上他的脖子,小腿輕輕在他膝蓋背面的膕窩磨蹭,低聲呢喃著他的名字,“祈…祈…不要!”
“小妖精!”說著在他臀上捏一下,低頭輕咬他的耳垂,一手隔著褻褲覆上他堅硬的堅挺,慢慢撫摸,身下的人纏得更緊,一陣陣顫抖。
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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