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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已不是什麼秘事。”嚴軒眼珠一轉,朝著臺上剛上來的女子一看笑道:“你看那臺上之人,花容月貌,卻並非女子!如果傲兄有那興,又何必非嫵夕不可?”
傲天冷笑一聲,起身道:“你究竟想做什麼!”黑紗下的臉看不到表情,卻從聲音中透出了冰寒之意。
嚴軒聳聳肩,一手撐到桌上,挑眉看著傲天,傲天被他看的心裡發毛,腦海中千思百轉,到深處更是心中發亮,臉色漸變,轉身幾步奔出花樓消失在嘈雜之中。
沒有去理會傲天的離開,嚴軒依舊坐在那邊悠閒的舉杯飲酒,只是在那臺上歌姬曲罷之時,唇角未動,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輕嘆:“最難消受美人恩。”抬手,眼望著手中的酒杯,微微皺了眉,似是無奈的說道:“嫵夕啊嫵夕。你的恩仇,恐怕是沒人能消受了!”
這個時候,臺上來了個儒雅的琴師,十指輕彈,便是一曲高山流水,與這紅塵之地顯得突兀,卻也打破不了這塵世的奢華了。曲未盡,酒先無,轉眼,那角落已沒了人影,只留下空置的酒壺和一定閃閃發亮的銀錠子。
傲天出了花樓,便一路朝著皇宮奔去,隱約間心裡莫名的發慌,腳步也是隨之越來越快,他心中默唸,不該去的,他怎麼會答應去見嚴軒!大意了。。竟因嫵夕的決定而高興的疏忽了,畢竟這裡是皇城,而那個人也已經不是曾經的嵐落曦,不。。應該說,無論是現在的嫵夕還是曾經的嵐落曦,那些話,都是不該相信的!
當傲天躍進宮中,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靜,宮裡巡邏的侍衛隊,一隻也沒有看見,黑漆的廊道里見不著一絲燈火。傲天躍到房頂最高的地方,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盡數攬入眼底,大大小小的宮殿牆院都是處於黑暗中,唯有那東面的御花園發著耀眼的火光,腳下一旋,身影一轉,便朝著那邊赴去了。
“!~~~啪啪~~~”燦爛的煙火突然在蒼穹中閃耀起來。
這個時候,傲天剛好到了御花園,而那宴上的眾人,也因煙火而被打斷了前話。
張宰相皺眉,心中謾罵那些不知適宜的負責煙火的宮人竟打斷了他的好事,宴上的百官見了,心中便憶起此日是皇子的生辰,而那些美豔的妃嬪們,則望著繽紛的煙火微微出神,面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就連嫵夕也不經意間看了看天空,只是在回眸的時候,晃眼看到了傲皓臉上的一絲笑意,於是他環顧四周,一時間心中瞭然,就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身上,不止讓他清醒了,更是讓他心涼了!於是,嫵夕唇角掛笑,轉身望向張宰相笑道:“宰相大人,若是帝王淫亂,是怎麼個處置法?”
張宰相竊喜,正聲道:“帝王三宮六院實屬常事,斷袖龍陽也是史有前例,固有妖顏禍國,君王不朝,便有百官勸諫。此上,都並非大事。唯一事,列朝以來被定為大罪。”
“兄弟相姦,父子亂倫?”嫵夕挑眉道。
張宰相轉眼望向傲皓,微微俯身,雖是回答嫵夕的話,卻是說給傲皓聽的:“皇上,為了江山社稷,凡事還請三思啊!”張宰相的眼裡迸發著精光,由下而上直勾勾的看著當今的天子。
此時的傲皓面上雖然依舊帶著怒氣與焦慮,可若是仔細的人便可看出那些都顯得刻意了,一切都已經在掌握之中了,只可惜嫵夕並不喜歡一切都遂了傲皓的意,十年前在傲皓君臨天下的大計裡他只是顆任人擺佈的棋子,那十年後這場平定朝野的宴席,他嫵夕怎麼能再那樣混混噩噩錯過了好戲。
“宰相大人的話,可是想說,若我真是所謂的皇族的血脈,那收我寵的當今天子,便是犯了兄弟淫亂的罪?”嫵夕一手敲了敲額,一副疑慮的樣子,繼續說道:“可這淫亂之罪又能有多大呢?”
張宰相微訝的看了嫵夕一眼,他總覺得嫵夕好像在幫他一樣,讓一切的事都順著他想的方向發展下去,但卻又覺得嫵夕不是個善人,所以一時間有些恍然,又覺得可疑,又有些暗喜。
看著張宰相那張老臉百般變化,嫵夕又笑言:“我雖不習百家之書,卻還有聽百家之言,就連市井之徒也明白朝野中一個道理,後宮妃嬪不得理會朝野之事,這朝堂上下似乎也不應去過問後宮中事,宰相大人若硬要給皇上扣上頂淫亂的帽子。”嫵夕頓了頓,抬袖捂唇輕笑道:“宰相大人,似乎是對皇上的妃嬪美人,春宵秘事,特別感興趣呢!”
“你!”張宰相一驚,老臉忽的發紅,望見了傲皓凌厲的眼神又猛的變白,再又聽到因為嫵夕一襲調侃話語而引發的四周妃嬪既些許官員的竊竊私語,惱怒的氣黑了臉,那雙發黃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嫵夕,而嫵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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