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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嫵夕的身份更是深宮中的秘事,知道的人更是寥寥無幾!如今卻又被拿出來大做文章,也的確很讓傲皓頭痛。
此前,傲皓的確是拿後位做了文章,作為傲皓他是想念他的曦兒也的確想和嫵夕白頭到老,但作為一個帝王,他卻也明白,要立男子為後是件多麼荒唐的事,昏君尚難以作出,又何況是他!只是,他萬沒聊到,這隻有皇家人才知道的事竟然早已外洩!難道是當年太子滅口人,有人僥倖逃脫了,亦或者。。這當中已有什麼奸細!
嫵夕看著傲皓的眉宇皺了又松,鬆了有皺,輕風吹起了他耳邊的發,青絲在昏暗中映入嫵夕眼裡竟然有些銀光。。像是被刺到了一般,讓嫵夕慌忙收回了眼,恍惚間又想起自己對玉瀾說的那句話………由愛而恨。。。。。。啊。
四下都是吵雜的,大臣們與當今的天子對持,以一個男寵的生死妄想牽制住帝王的腳步,這是一出多麼可笑的戲劇,但嫵夕此刻了無笑意,就算到了如今,所有的真相都浮出水面,但對於傲皓,依舊是恨不起來的,畢竟,過去他是為了傲皓而活著的。
“皓哥哥。”嫵夕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低聲道:“救我。”
傲皓驚訝的低頭看著懷裡得人,只見嫵夕的雙眼黯淡,面色發白,似在害怕著什麼,還不能確定的時候,又聽到嫵夕低低的聲音:“皓哥哥,曦兒不想死。”
嫵夕前後的態度大變,傲皓心中有疑,不等傲皓去確認什麼,嫵夕將頭埋在了傲皓的胸前,微微顫抖的身體,讓那絲懷疑也在寵溺和愧疚中消失,於是傲皓望向張宰相一行人,道:“就如宰相所言,嵐落曦若是先皇妃子所出,那他便是皇族中人,難道連先皇的血脈,宰相大人難道連皇族血脈也想送上斷頭臺?”
“皇上!”張宰相沈聲道:“皇上可是確定這嵐落曦是先帝的血脈!”
“難道連本皇說的話,宰相大人也不相信嗎?!”傲皓森然冷道。
“皇上乃九五之尊,所開金口玉言又豈會是假!”張宰相眼珠一轉,又道:“既然是先皇的血脈,自然是殺不得!”他頓了頓,道:“可,皇上可得想清楚了,這嵐落曦若是先皇遺子,那。。”
“張宰相,你是在試探本皇的耐性嗎?”傲皓微眯眼,即將發怒的樣子,他心裡其實清楚,他若要將嫵夕歸於皇家兄弟,那這宰相定是會扣上給自己扣上一定淫亂的帽子了!斷袖龍陽,而且還是兄弟亂倫,扣在常人身上便還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而對一個權掌天下的帝王而言,謠言謬論往往會使得帝位不保!
嫵夕一直埋著的頭,微微動了動,傲皓的懷疑是正確的,他嫵夕又怎麼會怕死,但他卻偏偏想要逼著這個一國之君說出點什麼,好也罷,壞也罷,至少可以讓他從十年的醉生夢死中稍稍清醒些吧!
繁雜之外站著的那個男人,看著這由他一手導演的戲,陰影下的臉,微微發愣,片刻後又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都說戲如人生,果真是貼切的很啊!
樹影婆娑,月移星隕。
城內的燈火搖曳明亮如晝,而城外燈火照不到的地方散發著莫名的壓抑感。城裡的人依舊是在大街小巷翠柳紅鶯間徘徊,卻是不知這國中上下早已是風雷暗湧,翻天大浪一觸即發。。。
花樓的歌姬還在吟唱著聲聲慢慢風花雪月的情事,公子哥們飲酒戲謔一個個好不自在,揮金如土,恣意狂歡,這邊是紅塵俗世最應有的畫面,而偏偏在門落的八角桌坐著的人就與這裡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嚴軒進到樓裡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在坐在角落處獨自飲酒的傲天。臺上的歌姬此時恰換了首曲子,悽悽哀哀的唱著首哀怨的曲子,嚴軒邊往傲天處走,邊看著那臺上的女子,帶著笑,剛走近傲天便笑嘻嘻道:“那臺上的女子長的還真是一副花容月貌啊!”
傲天見他自在的坐在了旁邊,拿到嘴邊的酒頓了頓問道:“你叫我到此,為的何事?”
“醉風坊也算是個花月的地方,你說是那臺上的女子美還是嫵夕美呢?”嚴軒不去理會傲天的疑問倒是自顧自的問道。
傲天皺眉,眼微微往那臺上一瞟,遂舉杯將酒飲盡,便想起身離去,今夜本就是個多事之夜,偏偏這個嚴軒卻莫名的邀請自己來此一聚,說有要事商議,卻是遲遲不來,如今說些虛無的話倒像是故意在拖延著什麼。
嚴軒見傲天想走,便連忙正經道:“哎哎,其實是嫵夕要我約你來此地的。”
傲天的身子僵了僵,後又坐回了位上,道:“不妨直言。”
“嘿嘿,其實嫵夕與我三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