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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當今天子卻將那睡著的人抱上了床,離洛一雙杏目微眯,眼底閃過狠厲之色,那姚魅兒在一旁看著那離洛的神色,輕笑一下,卻完全不像是之前的那副蠢樣子。
重寧遠看著睡著了的人,忽然覺得自己也有些困了,便告訴福澤,自己今天晚上在這裡歇下了,讓他明天早上上朝之前準備的東西都送到這裡來。然後去沐浴淨了身,等回來的時候慧明也幫奉天換了睡覺穿的褻衣,重寧遠掀了被子就進了被窩。想起那個人怕熱也怕冷,就把奉天的褻衣也給脫了,兩個人都是光著上身。而奉天被人扒了也沒有別的反應,只是忽然有些冷,自動的滾到了重寧遠的懷裡,還在那結實的胸口蹭了蹭,哼唧了兩聲便又睡了過去。重寧遠勾著唇角,一副興味的樣子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人,卻沒有做別的,只是攬了人便睡下了。
慧明將簾子放下,吹滅大的宮燈,只餘幾盞小的宮燈,夜色漸漸暈了上來,大半個月牙掛在天幕中,遠處,只有巡視的侍衛和值夜的宮人挑著昏暗的宮燈,古老的皇宮漸漸的進入了睡眠,一切都恬靜的睡去,沉浸在那濃厚的夜色中,偶爾的響動,卻又像是有什麼蟄伏在那黑暗中,不可查不可探……
“洛兒,這是怎麼了?”第二天離洛便回了離府,準備即將入宮的事宜。看到自家寶貝女兒看到自己的時候委屈的神色,離健有些著急的問道。
那離洛便將昨天的種種說與離健聽,那離健一聽,便怒了。
“那個人只是個姿色平庸的男妃!竟然敢如此刻薄的對待我的女兒!”離洛拍著手下紅木座椅的扶手,“不就是主祭大人的弟弟麼!真以為自己可以當皇后了怎麼的!”
“爹爹,可是皇上對那個人感情真的不一般呢。皇上對我們是一副君對臣子的態度,雖然說是看起來親善,可是對那個人卻是很真實的。”女人心思比較縝密,就連重寧遠和奉天都沒有發覺的事情,都讓她一語道破。
“哼,再好,皇上也不可能為了一個男人而棄滿朝文武的意見不顧。就連當年的元祐帝,連十七皇子都可以放棄,又何況只是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作為朝中老臣,本就在朝中人脈甚廣的離健對於皇家中的事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爹爹,我們要如何是好啊?”離洛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自小從來沒有人那麼對過她。想起自己受到的委屈,眼圈紅的更厲害了。
離健忽然想起最近帝都大街小巷都在傳言的事兒,笑了一下:“洛兒就放心的準備入宮吧,至於那個人,爹爹是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只要你能為皇上生下子嗣,其他人都不足為懼。而且,後宮這種地方,不是任何一個人,單憑恩寵就可以活下去的。”
“嗯。”離洛輕咬下唇點了點頭。
那離健所說的京中的流言其實就是關於奉天的。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是當今天子在還是靜王爺的時候娶的靜王妃雖然是個男人,但是不僅真的能生孩子,並且還真的生過一個孩子。說的有憑有據,就跟所有的人都見過似的。這奉神族生孩子的事兒,本來就是虞國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一件事兒,如今又被如此一傳,更是讓所有的人都興奮了起來。於是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到了宮裡。
這事兒最開始還是一位老臣上奏摺說是讓重寧遠封皇后引起的。
針對這事兒,朝堂上各分兩派,一派認為皇上在還是靜王爺的時候便娶了主祭大人的弟弟作為正王妃,如今成了天子更是應該立那正王妃為皇后。另一派卻認為虞國自古沒有男後,斷不可開這個先例。而且奉神族是否真的能以男子之身孕子,史料都沒記載,那靜王妃與當今天子成親近大半年,其間基本未分開過,如今卻仍未孕有龍嗣,是不可以作為皇后的。
重寧遠也沒有自己拿注意,就坐在皇位上,看著下面的朝臣的討論自己的家事兒,卻樂得難得的清閒。其實,有的時候重寧遠也在想,要是真的將那奉天立為皇后的話,也蠻有意思的。當然,他就是想想。主要是,他實在想想不出那個人當上皇后,後宮會成什麼樣子。
那戶部的李大人忽然站了出來:“啟稟皇上,斷不可封那景天公子為皇后。”
重寧遠坐直了身子:“哦?為何?”迄今立場這麼堅定還是頭一個呢。
“回稟皇上!現在帝都都在傳,在景天公子還未成靜王妃的時候曾經便在民間孕有一子。”李大人本就看好了那主祭雖說在虞國的地位不可動搖,可是卻是沒有政治立場的人。加之,這李大人,他是受了人暗中唆使,即使不是那李大人拜託,也會站出來的。
“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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