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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知道深淺的,就是臉色實在是不好看。
“好吧,開始吧。”奉天看著兩個呆愣的人,興致盎然的提醒著。還讓一旁的慧明去拿了果品。
那離洛輕拽了那愣在原地的姚魅兒,二人無奈,只得讓奉天將自己當做那消遣的。那離洛看到奉天這個樣子,忽然又有些安慰,畢竟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以後是國母,一想到這些,離洛瞬間那股子高傲之氣又回來了,蓮步輕移走到那古琴旁,打算一展技藝,讓這個沒有涵養的景天公子看看。
那離洛素指輕撥,聲如鶯啼,是一曲感時詠春之曲,配上時令和那嫻熟的琴技,讓人如臨其境。而那姚魅兒也半點不輸於離洛的風采,腰肢輕軟,形如花間翩躚起舞的彩蝶,有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情景感。
“嗯嗯,還成。”奉天一邊磕著開心果,一邊點著頭。
還成!還成!!兩個女人現在真的想掐死眼前這個人。
奉天沒看兩個人的臉色,只是介面道:“比飄香院的子煙還差那麼點兒。”邊說邊用那細長的拇指和食指比了大概一寸左右的距離。
“……謝謝景天公子抬愛!”離洛硬撐著福了個禮。這邊剛落下話音兒,那邊卻有個聲音傳了進來。
“飄香院?子煙又是誰啊?愛妃……”聽那那句“愛妃”,嚇得奉天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奴婢——》臣女,稱呼上有些問題。。。。。。29、流言四起 。。。
隨著話音剛落,那邊便進來一個儀表堂堂的身著玄黑色繡五爪金龍龍袍的男子,一看這人的打扮,離洛急忙跪下了,那邊的姚魅兒也跪了下來問安。奉天做了一個福身的樣子,因為有外人在,倒是有些規矩的樣子了,看的重寧遠都有些詫異。
“平身吧。”剛下朝的重寧遠坐了下來,奉天堆笑著坐在重寧遠的旁邊。
“你還沒告訴朕,那飄香院是什麼地方,那子煙又是何人啊……”重寧遠斜睨著奉天,不理會那張看起來就是在討好的臉,又問道。
奉天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臉:“你都知道還問我幹嗎……”奉天小聲嘟囔著。
重寧遠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多大的責備的意思。兩人的互動都入了離洛和姚魅兒的眼裡,本就被奉天折騰的有些脆弱的神經,又被潑了桶涼水。重寧遠這才注意到這兩個人,又恢復平時的神色:“這位想必就是離愛卿的女兒吧。”
那離洛聽到當今天子提到了自己,心下一喜,面帶羞射卻又不失禮儀的福身:“回皇上,正是臣女。”
“嗯。”重寧遠心下有些疑惑這兩個人怎麼都來了,又看到擺在眼前的情形,猜測著可能是那兩個女人是來請安的。又看著奉天的樣子,想起剛才這人說是什麼飄香院,忽然回憶起來去年還在王府的時候,赫連重當眾演奏一曲,卻被這人一句話說的臉色僵硬的樣子,重寧遠也猜到發生了什麼,輕咳了幾下。
作為皇上,也不能未來的妃嬪這麼冷場著,就和他們閒聊了幾句,奉天倒是挺老實的,只是在旁邊吃著果脯,重寧遠看的都有些酸了牙,他看到重寧遠的樣子,卻像是享受似的還吧唧一下嘴,重寧遠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生氣了。
到了晚膳的時候重寧遠讓那兩個人留下來一起和他們用的。離洛和姚魅兒聽到皇上親自開口挽留,心下都有些激動。先不說他的身份,單說重寧遠的氣度和長相,就足以讓這兩個女人心花怒放了。奉天撇了撇嘴,自然,他是不想有人在場吃飯的時候各種規矩。而重寧遠和那兩個女人卻認為是奉天有些吃醋了。重寧遠想到這點,忽然有些異樣的感覺,只是那種感覺一閃而過,他來不及細想,就不見了。
因為只是在奉天的景天殿,所以並不是偏殿的那種大桌子,而且奉天對於那種桌子也比較反感,所以四個人只是坐的那種普通的圓桌。
“皇上,給我夾一個豬手唄。”奉天眯著眼睛看著離自己很遠的一道菜,沒有辦法,不讓慧明伺候著,他自己又得顧及禮儀,還要照顧自己的肚子裡的饞蟲,所以只能勞煩當今天子動手了。重寧遠也習慣了,順手就夾了一個燉的酥爛的豬手放在奉天的碗裡。兩個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動作有什麼不妥,可是卻驚到了那兩個陪坐一樣的女人。
晚膳過後奉天又有些睏倦了,睜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哀怨的看著那兩個還在和重寧遠聊得開心的女人,等到離洛和姚魅兒依依不捨要告別的時候,卻發現一直在一旁自娛自樂的奉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了過去。重寧遠看著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那兩個人走的時候,離洛不經意的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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