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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掙扎都不能,“別……你別……”
一句話都說不全,他眼前就閃過一道白光,繳械投降了,然後聽到那人抬起頭來笑著說道,“別什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很舒服嗎?”
“你……”朦朧間望見那人嘴角還帶著自己的精液,孫孟採猶豫了幾番,終於決定要堅定自己的心意,用力叫道,“你要做就做,少來那麼多花樣!少爺我在江南長大,揚州教坊還是秦淮河都去過無數次了,這點……伎倆,我還不放在眼裡!”
“呵,孫公子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各取所需,也省著我有負罪感,”朱厚熜勾起唇角,卻全無笑意,然後抬起孫孟採的雙腿,毫無預兆的就衝了進去。
☆、第一番(三):采采疲�q,薄言襭之。
孫孟採對之前的那次情事不是全無印象的,那次雖然酒後癲狂,但終究還是有快感的,可如今那人的進入,只讓他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整個人好像要從後面被撕成兩半,雙腿已經沒有了直覺,痛得他心頭冰冷。
“怎麼樣,孫公子?”身上的人彎下腰來,籠罩住所有的光線,讓他只能看見一個黑影,然後他聽見這個黑影冷冰冰的聲音傳到耳邊,“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把你送過來,讓我為他開罪的事情,是我和赫連公子早就商量好的。他倒是真有手段,騙你自己來找我,這壞人讓我一人獨做,你說我是不是該給他點教訓看看?”
身上的痛楚瞬間被腦內的轟鳴覆蓋,孫孟採突然笑了出來,不知是笑自己還是笑朱厚熜,後者見他的樣子,咬了咬牙抓著他的雙腿衝刺起來,而孫孟採卻毫無反應的任他施為,再也不給任何回應。
吸取上一次的教訓,朱厚熜這回可是對孫孟採嚴防死守,王府被他防的猶如鳥籠一般,別說輕功平平的孫公子,就是長了八對翅膀的鴿子都飛不出去。但這次孫孟採似乎並沒有逃跑的意思,成日裡只是安安靜靜的待著房間裡,給飯就吃,給水就喝,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被人攝去了魂魄。
明明近在咫尺,卻彷彿相隔天涯,朱厚熜的惱火通通轉化成了谷欠火,二人之間再無溝通,只剩下了肉體的糾纏。
時間在靜止中前行,不知不覺孫孟採已經在王府中住了四五年,他對這屋外的事情一無所知也漠不關心,似乎這世間再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關注。
直到有一天,有人叩響房門。朱厚熜來的時候從來不會敲門,可是除了他,又有誰敢踏足這裡?孫孟採幾乎是下意識的走過去看門,抬眼卻望見了許久未見的故人,那人望著他粲然一笑,毫不吝嗇的露出一口白牙,“孫兄,好久不見!”
萬青年經由他家那口子的提點終於旁敲側擊的打聽出了孫孟採的下落,但是卻怎麼也不肯相信這是真的,一直想要來親眼驗證下。“萬……萬兄?”孫孟採幾年了第一次有了表情,驚訝的問道,“你怎麼會進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世子是我表哥啊?你不知道?不說這個了,”萬青年一把拉住他往外拖,“我也是偷偷進來的,快,趁現在咱們快走!”
“走?去哪?”孫孟採茫然問道,“我是自己要留下來的……再者世子他不會放我走的。”
“我聽說了,你是為了救赫連公子嘛,”傻子猶豫了下,說道,“白衣教的事情告一段落,赫連思齊就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所有人都以為他隱居了,其實……他是投河自盡……”
孫孟採聽聞全身一震,呆呆的望著萬青年,“思齊他……死了?”
“嗯,所以你留在這裡已經沒有意義了,”後者繼續拉著他,“我表哥這陣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短時間不會顧及到你,所以儘管逃跑就是,還有你放心,我會攔著他,不會殃及你的家人的。”
他這麼一說,孫孟採才想起朱厚熜已經有好幾日沒來過了,他正發懵,萬青年又拉了拉他,大聲問道,“孫兄,你到底要不要逃出去?”
“啊?”孫公子抬頭望著他,想了好久這才毫不猶豫的點頭,“要!”
直到離開了王府那間院子,抬眼看見遼闊的天空,孫孟採才懂得什麼叫做恍如隔世,他拒絕了萬青年的邀請,沒有隨他去塞外,自己卻不敢回外公家和師門,先開始是東躲西藏的到處遊蕩,後來見真的沒人追趕,就也安下心來,放慢了速度,權當是遊山玩水的散心。
如此恍恍惚惚不知過了多久,一日他經過一處碼頭聽人高談論虧,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這才叫過店小二來問道,“小二哥,今年是什麼年月?”
“公子爺過糊塗了嗎?今年是嘉靖二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