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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一陣的刺痛從身下傳來,如果他做得好一些,刺痛可以間隔長一些,如果他做得不好,刺痛就會頻繁起來。當然,大部分的時間,刺痛是又密又急的襲來,讓齊湉弓著背,打著哆嗦的。這樣的次數多了,幾乎本能的是不舉了。
有幾次,他忍不住想要告訴皇帝原因,但是轉念一想,萬全在他身上施行種種,還不是為了將自己打造成供他取樂的玩具。想起這點,齊湉到嘴的話又打溜的回到肚子裡去了。況且如今看著皇帝很苦惱的樣子,齊湉覺得心中有幾分快意。只是他自己該怎麼辦?等他以後出了宮,父親兌現那個承諾的時候,自己應該怎麼辦。這樣的殘軀,讓他又如何面對。
一陣異常的溫熱襲向齊湉的身下。齊湉本能的想躲,被敏捷的皇帝用手按住了。齊湉抬頭,看著皇帝埋首的位置,驚叫:“陛下,這樣不行!”
皇帝沒有理他,按著扭來扭去,試圖逃離的齊湉,不讓他亂用。
皇帝沒有替人幹過這種事情,但是畢竟被那些技巧高超的男女侍奉過,怎麼樣可以讓人舒服還是知道的。
漸漸地,身下的人不再掙扎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皇帝感覺到小東西似乎開始不那麼安分守己了,露出個小小的腦袋,有些興奮,有些畏縮,似乎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準備逃回去。
皇帝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隻手撫摸著齊湉的身體,滑到後背,停在某處。
在皇帝的安撫下,小東西似乎覺得安全感更強了,又出來了一些。
齊湉覺得腦中白光一閃,如閃電般襲來,全身忍不住痙攣,酥麻的感覺從腦中傳達至全身的各個部位。
皇帝的臉出現在齊湉的眼前,慣常冷毅的臉,此刻帶著孩子般得意的笑,道:“朕厲害吧,治好你了。”
齊湉起身的時候,皇帝已經睡著。
他收拾著衣物穿戴完畢,然後走出了寢殿。
奉安站在寢殿的外側,看到齊湉走出來,迎上前道:“齊公子。”
齊湉站在原地,道:“奉總管還是叫我齊湉吧,公子,齊湉擔不起。”
奉安看著這張臉,在燭光下,一半在明處,一半在暗處。開口道:“齊公子不必和老奴客氣,你本就是齊將軍家的小公子,叫你一句齊公子是老奴的本分。”
齊湉抬頭,不接著奉安的話,只道:“奉總管有何吩咐?”深夜能得皇帝的親信如此候等,齊湉知道必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的。
奉安道:“老奴知道現下是委屈公子了。”奉安往內殿看了看,壓著聲音道:“陛下到底年輕,行事難免沒有顧慮周全,還請公子多擔待一些。陛下心裡是疼公子的。”
齊湉笑了,道:“奉總管對陛下的忠心是如日月皎皎,陛下對齊湉的疼愛,齊湉也銘記在心上。”
奉安看著他的笑,只覺似殿外開放的臘梅,又美又冷,不知道自己的話他聽進去了幾分,只得道:“外面天冷,還是請齊公子去隔壁沐浴了再回去。”
以男身侍君,前後行事諸有不便,沐浴是開始和結束必走的程式。
齊湉道:“多謝公公,西郊別院不過幾步路,不要汙了陛下的廡房。”
萬全一路引著齊湉往回走。
走到門口,齊湉停了下來,問道:“萬公公,明天幾時開始?”
萬全低著頭,道:“公子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過來即可。”
齊湉進了別院,候在門口的小準子已經坐在門坎上打著瞌睡。穿著厚厚的棉衣,整個人縮成一團。
齊湉輕手輕腳的進門。小準子一個瞌睡,頭往下一點,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清楚前面的人,道:“公子回來啦。”
一邊說,一邊往屋走,道:“熱水已經燒好了。”
手一伸到水裡去試溫度,小臉又垮了下來,道:“怎麼都涼了啊。奴才再去燒。”
齊湉手指一探,還有溫度 ,只是不是熱水罷了。拉著小準子道:“不用了,還熱著呢。”
小準子搖著頭道:“公子風寒才好,不能馬虎了。”
齊湉只覺得心頭一暖,一句話抵得上一桶的熱水,道:“等你燒來了,天都要亮了,就這樣吧。幫我去拿毛巾和換洗的衣物。”
小準子拿著毛巾衣物進來的時候,齊湉已經躺在木桶裡了。
小準子把衣物一件一件抖平,擱在屏風上,手中拿著毛巾準備給齊湉清洗。
“小準子,你入宮前叫什麼名字?”齊湉閉著眼睛,頭擱在木桶的邊沿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