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喀爾喀等於佔一半!”
“喀爾喀遠居漠北,開商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意義。”姬筮神色凝重,道。司雷挨著姬筮,道:“我會為你盡力,你會怪我麼?”“怎麼會?查干路公子天懷天下,不拘於偏見,我景仰——”“啪”烏炳安一拍桌子,怒目道:“我孫子的意思是問你,小子,我已經盡力了,還不快把自己放在盤子裡,上面蓋白布,下面墊紅布盛給他當謝禮!幽雲是戰是和,與我們喀喇泌家一點關係也沒有,關鍵時候收拾東西回森林躲起來就是。木魚腦袋,他出生入死,為的只是你啊!”
“阿筮,你醒來的時候,阿爸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救了你,還有我和你的婚事……”司雷難堪地低下頭,不能出聲。
因此未能看到姬筮的臉,只聽得過了良久,一聲嘆息悠悠傳來:“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
這是一句承諾,一句斬釘截鐵的承諾,無論如何,它確定了一個在未來不會改變的事實。
司雷長舒了一口氣。
“好!玄帝一向一諾千金,我也就不怕了。”烏炳安高興得像是看到兩人已經有了孫子,“都是一家人了,在庫裡勒臺上——”“無論此舉成功與否,我都會將玄帝之位辭去,從此永居喀喇泌”姬筮沉聲道。
這樣做是不是對他太不公平了——只因自己一時念,就要他在他鄉孤獨地居住,他會不會恨自己?司雷只覺自己的心彷彿被一根鋼絲吊了起來。
“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姬筮突然抓緊了司雷的手,道,“與幽雲並無關係。”
烏炳安高興得心花怒放,一位青甲不知從那拿出了一支小型煙花,開了慶祝。
司雷被姬筮抓住的手卻是冷的,他不動聲色地抽了出來,頭仍未抬,不知姬筮面上是如何光景……
你記著幽雲整整六百年啊,我怎麼會不知道……
就算是換了形容,換了身邊人,心,還是不變的!我自也如那一年站在你身邊的女子一般,鄭重地許下承諾:
君許天下,我許君。
很快就商量好了下一步計劃:巴特爾、哈圖、赤那、布日古得繼續去和喀爾喀人喝酒聊天套訊息。烏炳安先派五名青甲送信去找之前就私交甚好,亦有開商意向的漠南蒙古科爾秘王爺:再由查干路親自出馬,帶領二名青甲,去找私交不好,但是一直在通商的漠西蒙古準格爾王爺,親自商談,明日出發。
“談話的要點,爺爺都寫在這紙上了,你路上再看吧,我們沒有多餘的地方,姬筮就住在你帳中!”這是烏炳安在會上說的最後一句話。
帳中本來是很大,不知為何,姬筮進了來,空間就變得極小了。“查干路是什麼意思?”他突然問道。司雷答道:“依漢人的說法:白龍吧——查干本義是白,也可作聖潔之意,路是喀喇泌神話中司雷之神,龍型,所以我的漢名叫做白司雷。”“小白龍!”姬筮忽然溫柔喚了一句。“啊,你……”司雷剛剛反應過來,剩下的話就消失在姬筮的低頭一吻中。他柔軟的唇在他嘴上綻開,就像一朵在春天裡舒展的花,從花蕊中又流出密來,一直流到自己心田裡,喚醒自己心裡深處沉睡的小精靈,小精靈醒了,在他心中翩翩起舞。他就在這樣的一個吻中淪陷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反應過來,姬筮是個大騙子。他明明說的是“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可是他居然是在上的那個!“不對。”在最後一次衝刺中,司雷邊說邊推他,姬筮臉上出現了壞笑:“是我‘送’了禮,恩人還不快收著?”“嗚——禮尚往來,你等著!”不過,司雷會反攻的!趁姬筮睡深了,司雷溜到外面的灶上。雖說是第一次,可玩得太久,現在已經沒有精力了!他先拿出一瓶馬奶酒,用嘴包住大大的一口,然後用嘴充到自己的xx中去,用手掐住出水孔,連充好幾口,才放了。果然這一下不同凡響!實驗成功!司雷十分高興,然後發現——沒酒了!還好,桌子上有一鍋半成品奶豆腐,還沒有成固態,可以用。司雷馬上開始為自己加油,加足了油,一陣風似的輕快地跑去了戰場。姬筮還睡著,偷襲的好時機,司雷壞笑著騎到了他身上。“小壞蛋。”姬筮被身下的異動弄醒了,一臉的寵溺,抱住了他。都得到許可的,還不快?可是他動不了,連笑都僵了。“怎麼回事?”“奶豆腐在40度以上的高溫中才會保持液態,人體的溫度只有37……它凝固了QAQ!”
“義父,喀爾喀人嗜命如酒,難免誤事,我擔心初花哥的身份已經暴露出來了……”在主帳內,索雲博道,在他前方站著的,是臺吉伊金。
“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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