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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陽節之前不死,總可以的吧?”看著碧珠的臉,露出一點蒼涼的笑意。
碧珠無語,端著藥碗退出門外,關住了門外明媚的陽光。
昨夜,聽見白冷星和別人議事,說是吳魏之戰已結,那他現在應該在凱旋的途中吧?今日是八月二十六,要是行軍速度快一點,他還能趕回去,親自看著自己孩子出生。他如今定是很開心呢!得勝歸朝,少不了賞賜封爵,他已經是堂堂靖南王了,除了太子,吳王還能封賞些他什麼呢?若是虞採萱一舉得男,那他就後繼有人。
染塵想著想著,盡然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手心裡,始終緊緊握著這一對同心鎖。
“什麼事情那麼高興?”還未回過神來,白冷星居然已經站在自己面前,收起一臉的笑意,染塵又變成一潭冰冷平靜的死水。
“你!”白冷星只覺得怒火從胸口燃燒而起,怎麼也忍不住,強忍著握住了拳,說道:“你不想知道歐陽子恆的動向嗎?”剛剛收到那邊傳來的飛鴿傳書,靖南王和魏國公主大婚,日子居然也是訂在了九九重陽節,這到底只是一個巧合?還是靖南王故意為之呢?他忽然很想看看染塵得知這個訊息的反應,匆匆而來,卻無意撞到了他滿臉的笑容,只是,這種笑,從來都沒有給我自己。
俯下身子,手指在染塵白皙的臉上來回摩挲:“塵兒,你長的好美……”白冷星邪魅的一笑,勾起染塵的下巴,低頭吻上染塵的唇。
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染塵側首想要避開,卻被牢牢控制,頜骨處傳來陣陣痛楚,忍不住張開口,卻又被更深入的索取。
“唔……”強迫自己平靜,卻忍不住全身的顫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淚一滴一滴的滑落。
被橫著抱起,身上錦被滑落,與空氣相觸的冷感讓自己捲起了身子,白冷星微微一笑,將他放置在床上,解開他身上的衣物,前幾日暴行留下的痕跡依然在染塵的胸口,一片片青青紫紫。染塵閉著眼,一句話都沒有說,將死之人,又何必反抗,反正每次反抗的結果,就是比上一次更慘,更恐怖。雖然每次白冷星都會在他面前懺悔,可是,到了下一次,卻又依然不遺餘力的折磨自己。
沒有預期中的反抗,白冷星反而停下了動作,染塵煞白的臉上讓他的心一緊,柔聲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染塵閉著眼搖頭,聲音有如浮游:“沒事,我有點累。”
將染塵身上的衣物穿好,白冷星側身躺在染塵身邊,掀起錦被,裹住了染塵,又抱緊了,說道:“那今天不來了。”
“嗯……”染塵輕道。
白冷星輕輕嘆息,摟著染塵的手更緊了些:“我剛才看見你在門內笑,可是等我一進來,你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冰冷冷,氣糊塗了。”
“嗯……”染塵輕道,眼角微微溼潤。
“你以後就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別再折磨自己,你的病我一直在想辦法。”白冷心說著,心裡居然多了幾分惆悵,想了半刻又道:“歐陽子恆打了勝仗,吳魏兩國和親,吳王已經下旨讓他迎娶魏國的公主,婚期也是定在了九九重陽節。難道,你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染塵又是嗯了一聲,卻最終一語未發,如今已是陌路,他的事情又與我何干,我只是為他高興,我只求他得償所願。可是為何,這般寧靜中,還是依稀能聽見某物破碎的聲音,窸窸窣窣,滿滿一地。
別過臉,隱去眼角的一滴淚。
我發誓,這是我染,為你歐陽子恆流下的最後一滴眼淚。
天灰濛濛,縱馬馳騁在通往越國的官道上,耳邊呼嘯而過的是冷冷的晨風,官道兩邊樹聲瑟瑟,歐陽子恆甩了一下馬鞭,身下的坐騎吃痛的低嘶了一聲,加快了步伐。拽緊了手中的韁繩,歐陽子恆俯下身子更貼合著馬背,去適應馬兒的加速,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絕塵而去。
心裡,是空蕩蕩的;身體,是冷嗖嗖的;腦中,是合約上的那條婚約;滿眼,都是染塵蒼白的面容;這一切彷彿毒蛇一般將歐陽子恆牢牢纏住,讓他不能暢快的呼吸,讓他不能淋漓的動作。
多少年了?將自己陷入這場皇權的爭鬥中,將自己鎖於這種令人窒息的桎梏中,總以為自己所要的東西並非鏡中花,水中月,到頭來卻發現,一切,都只是一場騙局而已,一場犧牲自己,又自我麻痺的騙局,什麼都沒有得到,還失去了自己最想要的——染塵。
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歐陽子恆閉上眼,任憑冷風寑襲,似要深入到他體內的每一個毛孔,塵兒,但願我來的不是太晚,但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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