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側過頭,偷偷的抹了去。
“想讓他們留下你便去喊啊!”那美人丟出一句話。
“婆婆……你都說了不救的。”
“我讓他娶你,是你不肯嫁他,我怎好食言?”
如歌臉上頓時放出光彩,轉頭看了那美女一眼,腳下卻已經向洞外追去,說道:“謝謝婆婆。”
那美人抬起眼眸,朝著如歌背影望去,如歌啊如歌……
漸漸的,如歌的背影好像幻化成了另一個人,也是如此笑著,追出了洞外。美人垂下眸子,無奈的笑了笑,低聲道:“原來歷史,真的是會重演的。”
夕陽西下,照著歐陽子恆頎長的身影,在地上拖沓出長長的倒影。那女子看著他,那張滿是傷痕的臉,在夕陽的柔光下,也不顯得那麼可怖,那雙如水的眸子泛著淡淡的柔光,眉宇顧盼間的那幾分神韻,竟然讓人移不開目光。平心而論,如果不是這滿臉的疤痕,這位叫如歌的女子,肯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婆婆已經答應相救,公子為何還愁容滿面?”
“姑娘的大恩,我歐陽子恆記下了,他日要是姑娘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姑娘儘管開口。”
如歌淡淡的一笑,眸光停留在遠處的虛無處,“施恩莫望報,我從來不認為這算什麼恩情,公子不必放在心上。”轉過身,說道:“我們進去吧,婆婆應該診斷好了。”
“有什麼話就說吧……遺言,遺囑,遺產,都交代一下。”那美人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說什麼?”歐陽子恆訝異道。
“我沒讓你們留下,你們自己要留下來的,我的毒本就沒有解藥,要治他,我沒把握,不怕死的就讓我治,怕死的還是趕緊走吧!”那美人依然不屑一顧。
染塵抓住歐陽子恆的手,示意他不要發作,轉過頭說道:“婆婆,染塵沒有遺言,婆婆儘管放心醫治我的眼睛。”
“治不治的好,不是我說的算了,而是要靠你自己,我已經幾十年沒有救過人了,你看看,那口鐵鍋都生鏽了。”美人那乾枯的手指絞著腮邊烏黑瑩亮的長髮,模樣說不出的做作,讓歐陽子恆看了都覺得幾分反胃。
如歌張大了嘴說道:“婆婆,平常我們煉藥不都是用陶罐的嗎?這位公子要用那麼多藥嗎?”
美人的秀眉微微蹙起,說道:“誰說我要煉藥,我要煉的是他!”說罷,手指著染塵。
收回了手指,又側過頭看著歐陽子恆,命令道:“你!去,山下挑水,裝滿我院子裡的十口缸。”
歐陽子恆瞪大了雙眼看著那美人,卻苦於不能發作。
“我和他一起去!”
“我和他一起去!”
兩個聲音同時迴響在山洞中。
那美人抬眸睨了一眼如歌,說道:“你跟他去吧!”
又起身,拽起染塵的手說道:“你跟我來!”
雪後初晴的覆釜山,處處是迷人的雪景,那雪漫壓著的枝頭,是無力承受的哀傷。
明明已是二月天氣,那春雪卻一場接著一場,眼前的這個人,會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為什麼他會用這樣的眼神,去看一個男子?如歌跟在歐陽子恆的身後,扶了扶肩頭的扁擔,腳步越加緊湊。
“公子,你走慢一點,你這麼快水全潑到外面,到山頂的時候也剩不了多少了!”如歌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對歐陽子恆道,唇角卻是淡淡的笑意,這位嬌生慣養的王爺,看來是第一次嚐到挑水的滋味吧。
歐陽子恆此時恨不得能一步就躍上山頂,他實在是不放心將染塵一個人留在那老巫婆那裡。
像是看穿了歐陽子恆的心思,如歌安慰道:“公子你不必擔心,婆婆心腸很好,她不願意救人,只是不想違背對亡夫的承諾。”如歌挪了挪身上的擔子,像說故事一樣說道:“很久以前,有一對很恩愛的夫妻,女的喜歡研製毒藥,男的呢,就專門研製解藥,女子就發誓,只要是自己研製的毒藥,就不製作解藥,讓男子去研製解藥,於是他們兩個一個賣毒藥,一個賣解藥,很快就發家致富,二十多年下來,積累了不少的財產,成了江湖上最大的藥商,直到二十多年前在西涼國的一次百花盛宴,越國的公主白雪煙也參加了此次盛會,她的美驚動了八國,驚動了武林,當然也驚動了這位男子,他以一個長者的身份接近白雪煙,那白雪煙自然也聽聞過那個男子在江湖上的名聲,於是,兩個人結成忘年交,男子便收了白雪煙當弟子,自古英雄愛美人,那男子雖然對白雪煙萬分憐愛,卻也沒有做出越軌的事情,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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