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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少了一個?
梁有財臉上頓顯怒色:“趙管家,收貨的時候沒有點數嗎?”
趙全心中一驚,心想明明點清楚了,才從鏢局手上收的貨,怎麼可能少了,他湊過去一起和梁有財點了起來,結果還是少了一顆:“怎麼可能?奴才確實一顆顆清點過的,絕對不會少!奴才敢用奴才的腦袋保證。”
梁有財雖然惱怒,但是趙全跟隨他多年,不是貪財之人這也是實情!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門外跑來一小廝,稟報道:“回老爺,回管家,剛才有一個小乞丐,送了一封信過來,指明瞭要送給老爺。”說著,把信遞了上去。
開啟手中的信,寥寥數語:
在下謹代表全姑蘇城上百個流浪的小乞丐,多謝梁大人慷慨解囊,你的一顆東海珍珠,能讓他們有飽食一個月的飯。
落筆:玉笛公子
玉笛公子!
又是玉笛公子!
距離上一次,他在陳員外家作案,正好時隔一個月了,說起這個玉笛公子,雖然被這些達官貴人所不齒,但是在民間口碑頗好,他每月行動一次,每次必會盜取一定財物,然後變賣分給城裡的窮人和乞丐。雖然達官貴人們對他都恨之入骨,但是俗話說,官無不貪,被玉笛公子盜去的財物也未必來源正途,因此大家都敢怒不敢言,有的甚至失去了財物,也不敢伸張,就像這次,梁有財是必定不敢伸張的。關於玉笛公子,有人說他是一個瀟灑不羈的俠客;有人說他是一個見不得的樑上君子,至於分東西給窮人,純屬是沽名釣譽;也有人
說他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妙齡少女;但是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偶有人機緣巧遇見到過他的人,更說他是一個帶著銀色的面具的翩翩美少年,因為手中常握著一管玉笛,因此得名玉笛公子。但是他在全姑蘇人的心裡,已經被神化為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
從外面回來,已是三更,自從歐陽子恒大婚那晚,他們見過一面,這幾日染塵都再也沒有見過他,雖不是故意閉著,但是確實也未曾碰到,染塵所幸也定下了心思,安心習武,三個月後的梨花宴,真的要一舉奪魁嗎?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是難以入眠,這兩年,和他的感情忽然淡漠了不少,再沒有像以前的樣的親密無間了。他們之間,真的會越長大越陌生嗎?染塵煩亂的搖著頭,始終都走不出他那天看他的眼神,以及說他的那一席話。在他面前,做一個弱者不好嗎?他喜歡被他保護的感覺,他喜歡站在他的身後,聽他發號施令,他喜歡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他喜歡他那瀟灑不羈的笑,這麼多年,即使他內力全無,不斷的承受著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雙重煎熬,他一直都在他的身邊,陪著他,鼓勵著他。
篤篤篤,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染塵側過頭看了看門口的陰影,愣是沒有開口。
“我知道你還沒睡覺。”歐陽子恆站在門外,手支著門。
門內,依然沒有絲毫動靜。
“塵兒,我是向你來辭行的。”歐陽子恆繼續道。
聽聞此言,染塵從床上翻了下來,走到門邊,開門將歐陽子恆放了進來,自己回身坐了下來。月光透過窗紙照射進來,撒的房內滿地銀光,歐陽子恆就著染塵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塵兒,明日我要啟程到金陵。”
“到金陵嗎?”歐陽子恆經常會出門,所以,聽到這個訊息,染塵並不奇怪,“要去多久?”
“大概要兩個月吧!”歐陽子恆說道,“在過不到三個月便是梨花宴,我一定會趕回來看你參賽的,你要是能在梨花宴上奪得前三甲,我就可以啟奏父王,讓你在兵部任一官半職,日後好報銷朝廷。”歐陽子恆說著,眼裡似乎滿滿的都是希望。
染塵不自然的低著頭,聲音很輕:“我會好好準備梨花宴的,但是我不想去兵部當差,我只想帶著你的身邊,你就讓我當一個王府的侍衛也好。”
歐陽子恆伸出手摟住染塵的肩頭,這個姿勢讓染塵有一種想往上靠的衝動,可是,他還是忍住了,“如果,你怕他們說閒話,我可以搬出王府……”染塵的心有點痛,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是歐陽子恆對自己的疏遠,已經讓自己快要發瘋。他想起兩年前,紅衣還沒來的時候,那時候歐陽子恆已經十八了,瑞王都已經有了子嗣,而歐陽子恆卻連一個侍妾也沒有,於是人人紛紛傳言,歐陽子恆是一個斷臂,而染塵就是他養在家中的孌童。直到兩年前,葉紅衣以侍妾的身份進入了王府,大家才慢慢淡忘了這個流言。
“你又胡思亂想了……”歐陽子恆似乎也有一點傷神,染塵總是這樣默默的跟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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