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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你這毒來瞧,就不是一般人能下手的,當然,我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我倒是能給你探查探查,只是需要些時日。”
“老前輩,您倒真是不客氣,我也找了人去查黑兒的身家背景,不過一無所獲,老前輩要去找誰查?”
“自然是老朋友,你們這些小輩就不必管了。”陳子嶽說罷從布包裡拿出一個藥方來,“黑子,這是我這兩天想的方子,不能為你解毒,不過每日服用,倒是能剋制你晚上不毒發。”
關孝山看著被陳子嶽拍在桌上的藥方,“老前輩放心,我一定給黑子服用。”
“那就好!”陳子嶽站起身,他對著黑子嘆口氣,“你啊!以後防著點關孝山,別什麼都信。”
“老前輩,您要走?”黑子問道。
“被你們折騰的時候也不早了,我該去把我這張臉的假皮去了,晚上也好喝嶽老弟的壽酒。”
“師父,我陪您。”一直未說話的司徒璟此時才敢說話,“我給您打水,給您捶腿,給您捏背。”
陳子嶽勾勾手指頭,司徒璟趕忙跑過來,“師父,您吩咐。”
“你這師門的叛徒,離我遠點!”司徒璟嘴角抽動著,他怨恨的看了眼關孝山,而後趕忙追著已經走出去的陳子嶽而去了。
屋子裡就剩下關孝山和黑子了,黑子盯著關孝山,關孝山臉上堆著笑,“這老傢伙就是在挑撥咱們。”
“我不覺得。”黑子指著桌上的藥方,“把藥方給我。”
“你認定我會不給你麼?”關孝山說著站起身把藥方遞給黑子,“你認定我會因為自己的走火入魔而不讓你吃藥?”
黑子拿過藥方護在心口,他點點頭,“還有什麼你做不出來的?今天的事情可謂是一箭雙鵰啊!”
“好,我這就命人給你煮藥,不過,黑兒你也要問問你自己,你是否捨得我在你面前走火入魔最後死了?”
關孝山這一問倒是把黑子問住了,他抿起嘴巴不再言語,關孝山知道逼黑子做決定比較困難,他倆的相遇本來就存在著諸多問題,又因為自己在開始時對黑子並不好而誤會重重,關孝山嘆口氣,“行了,先別想這些了,我給你拿身衣裳,咱們先去吃壽酒。”
黑子瞧著關孝山又在木箱子裡挑挑揀揀,最終拿出套紫灰色的衣裳來,“穿這件吧!”
“關孝山,其實你求求神醫,他也會給你開個藥方的。”黑子輕聲說道。
“求他?”關孝山搖搖腦袋,“我才不做這種丟人的事情。”
“要不我幫你去要?”黑子又輕聲道。
“你也別去,我是有骨氣的。”關孝山說著把衣裳放在黑子面前,“你自己換吧,我也要去換身衣裳。”
“關孝山,你別這麼固執~~你~~”黑子沒再說下去,因為關孝山已經轉身走了。
36。
嶽閩侯不愧是江湖上的老前輩,這參加壽宴的賓客是滿滿騰騰的坐了兩百來桌,嶽府幾個大院子連著花園都擺上了酒席,關孝山拉著黑子一路走過,自然是最受矚目的。
“關大哥!”遠處傳來司徒璟的聲音,關孝山和黑子看過去,就見司徒璟身前坐著個白髮白鬚老翁,關孝山在黑子耳邊低語著,“那就是神醫。”
黑子瞧著陳子嶽是新奇的很,之前還是少年,現今就變成個老頭,陳子嶽指指他身旁的椅子,“來,坐這兒。”
陳子嶽坐的位置是首席,雖然關家堡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但是今日是正日子,許多往日不露面的老前輩都在首席,關孝山自然不能坐,他拽住黑子,“今日咱們坐旁邊那席。”
“你去和我那叛徒坐,黑子就和我坐這邊。”陳子嶽不容關孝山辯駁,一拽就把黑子拽到了椅子上。
關孝山剛要再說什麼,司徒璟卻對關孝山使眼色,關孝山只好先忍下,他彎下身子在黑子耳邊道,“我就在旁邊那席,別擔心。”
嶽閩侯帶著嶽丹鳳和嶽紹棠進了廳堂,嶽丹鳳一見黑子就要往前闖,嶽閩侯抓住她,沉聲不悅道,“鳳兒,不得無禮。”嶽丹鳳喪著臉,見關孝山正瞧著她,嶽丹鳳心下更是怨恨關孝山了。
“陳大哥!”嶽閩侯走到首席後對陳子嶽道,他瞄了眼坐在陳子嶽身邊的黑子,又瞧見關孝山側著身子往這邊看,心下有些疑惑,“關夫人和陳大哥是舊相識?”
陳子嶽拍著黑子的肩膀笑道,“這是我忘年交,拜把子的小兄弟,讓他坐我身邊,想向江湖上的各位引薦引薦。”
拜把子?關孝山瞪向司徒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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