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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你這輩子休想逃開!”關孝山將黑子手扭到身後,黑子痛苦的呻吟著,關孝山卻好像完全不將黑子的痛苦放在心上,他拽著黑子就往外頭走,嶽丹鳳邊哭邊喊邊追著關孝山往夢溪苑跑去。
夜裡壽宴就會開始,下午正是忙碌的時候,來來往往人多繁雜,嶽丹鳳的呼喊聲自然驚擾來了更多人,大家交頭接耳看著這一幕像是捉姦的戲碼。
“關孝山,你放開萬哥哥!”關孝山緊緊抿著嘴唇,到了夢溪苑,他拉著黑子進了屋就把門插上了,嶽丹鳳邊哭著邊拍著門,“萬哥哥~~萬哥哥~~”
“關孝山!你放開!啊~~”屋子裡傳出來黑子的慘叫聲以及物件砸到地上的聲音,“不要!啊~~”
“關大哥,有什麼事好商量!別傷了小嫂子!他身上還有毒啊!”司徒璟也在門外喊著,眼瞧著在夢溪苑門口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鐵蛋兒也嚇慌了神,被關孝山捧在手心裡的寶貝黑子,今天怎麼就捱打了?
“滾!都滾!”關孝山暴怒的聲音吼出來,“今日我倒要看看,誰敢幹涉我的家務事!”
關孝山這話剛落,一柄大刀便飛了過來,直直的釘在了房門上,司徒璟和嶽丹鳳都嚇了一跳,兩人不約而同轉頭看,就瞧見一揹著布包的少年正從院門口走了進來。
他滿面的怒容,這氣勢讓司徒璟和嶽丹鳳都不禁讓到了門邊,少年腳一踹,門栓就被踹斷了,隨之而來的便是他的怒吼,“關孝山,你這下流痞子!黑子身子羸弱,你竟然還下重手毒打他!”
“仇大夫?”坐在床上的黑子一驚,他偏著腦袋往門口看,就見仇善怒氣衝衝的進了屋子。
仇善一進屋子就覺出來自己上當了,雖然地上是茶壺、茶碗碎了一地,但是黑子卻好生生的坐在床上,關孝山嘴角揚起一抹邪笑,“黑兒,不能叫仇大夫,該叫神醫陳子嶽,是不是啊?”
司徒璟也上下打量著仇善,“師~~師父?”
仇善回給司徒璟一記陰狠眼光,“笨蛋徒弟,進來把門關上!”
再次關上的門隔絕了屋內與屋外,仇善再也不偽裝了,他露出了本來的蒼老聲音,“好你個關孝山,竟然耍計謀引我上鉤?”
黑子聽仇善說話的聲音已經改變,他不禁問道,“仇大夫,你真的是神醫啊!”
“黑子,你腦子是聰明,但是你是一點油滑都沒有,和我這笨徒弟一樣!”陳子嶽瞄了眼司徒璟,司徒璟臉上堆起笑容也不敢多話,就守在門口用背抵著門。
“我是叫您老前輩合適還是叫您師伯?”關孝山踢開腳邊的茶壺碎片,他將歪在地上的椅子扶起來,“您請坐。”
“還是叫我老前輩吧!我不想有你這樣的師侄。”陳子嶽說著坐到椅子上,關孝山拿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茶,陳子嶽嘟囔,“你就算準了我會來,所以還特別準備了個讓你摔的茶壺!”
“我是怕茶壺都摔了沒茶給老前輩喝。”關孝山陪笑著也坐下了,黑子想想自己坐在床上也不合時宜,他腳剛要挨地,關孝山的聲音就傳過來了,“別下來,地上都是碎渣子,小心扎著。”
“嘖~嘖~你這麼心疼黑子,恨不得把他綁在你身上,我真是失策,竟然信了你會吃醋打黑子。”
“這說明老前輩是真心把黑子當朋友,若是您不是性情中人,我也不可能猜出來仇善就是陳子嶽。”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今兒晌午,是多虧了司徒老弟提醒。”關孝山這一說,陳子嶽立即瞪向司徒璟,司徒璟心裡罵著,‘關大哥,別害我啊!師父脾氣不好,回頭一定收拾我!’“他說您罵我下流,又說昨夜裡在屋簷上聽黑兒彈箏您也在,我就想了,這麼為黑兒抱不平的有誰呢?又想到那醫術高明說話不著邊際,但是偶爾話裡話外也算是幫著我的仇善,老前輩,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那就不叫巧合吧!”
“好你個臭小子!是我疏忽了!”陳子嶽說著手指著黑子,“你這笨傢伙,又被他利用一回!這下好了,不僅僅把我引出來了,以後你在江湖上也出了大名了,經過他這一鬧,玄邪公子萬曉樓下嫁關孝山的事情就該滿城風雨了。”
黑子這是一愣,他驚訝的看向關孝山,“關孝山,你還存著這種心?”
“黑兒,你信我,我就是想把老前輩引出來!再說了,你是不是萬曉樓還是個未知數,不要被這老頑童挑撥了咱們之間的和睦。”
“黑子,關孝山這小子可是生意人,他的話你能全信了?”陳子嶽冷哼,“再說了,我倒是覺得你是萬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