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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你自求多福罷。
“我們現在就去落英山莊,本王今夜要在那裡歇息。此外替我打聽一下那個秋清庭的來歷,越詳細越好。”
杜清悠見到三皇子月飛揚時暗地裡吃了一驚,想到自己曾和他結怨,如今他無端來拜訪自己,只怕沒安什麼好心。表面上卻依然做出喜出望外的樣子,美酒佳餚歌舞美人地招待著他。
席間何維鳴與杜清悠談及自己兩個好友秋子彥以及李玉成先後故去,而浩然則失蹤多年之事,兩人中一個黯然神傷,另一個則若有所思。月飛揚聽得好奇,便追問了幾句,何維鳴簡要說了。月飛揚聞後道:“看來如今境遇最好的是何大人了。”
何維鳴只得說了一些皇恩浩蕩之類應景的話,內心深處卻因為回到舊地而觸景傷情,根本沒有心思欣賞歌舞。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酒席,便在外面找了個僻靜所在靜立著。
杜清悠與月飛揚兩人虛虛攀談著,當年結怨的事卻絕口不提。聊了一陣後兩人均覺無趣,月飛揚便提議要參觀山莊,杜清悠只得應了。
一前一後走著,杜清悠介紹得有氣無力,月飛揚也聽得沒精打采。一路走到了杜清悠的書房門前,剛要經過,月飛揚卻突然提議進去看看。
推開門,書桌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靠牆立著一個書架,上面是些普通的經史詩詞。月飛揚隨便掃了幾眼,目光突然落在一幅畫上,面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
那畫上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年一身淡綠色衣衫,寬大的衣袖隨風飄揚。白玉般的面上杏眼微眯,眸光清冷,眼底一絲譏誚之色;朱唇微啟,似語還休,一顰一笑佔盡風流。
見了月飛揚探詢的目光,杜清悠只得道:“此乃舍弟清庭。”
“噢?”月飛揚意味深長一笑,深深注視著杜清悠,“令兄弟二人長得倒有幾分相似,俱是絕世的好容貌。怎麼席上未見令弟?難道是你不捨得?”
杜清悠見他神情曖昧輕佻,心上甚是不悅,淡淡道:“舍弟有事外出,刻下不在山莊。”
這時何維鳴推門進來,“三殿下,吳侍衛有事稟告,現下在門外等候。”
月飛揚聞言離開,何維鳴向杜清悠行了禮,正欲離去之際不經意間看見清庭的畫像,“是他?”
杜清悠想起適才月飛揚初見畫像時的驚異,再看看何維鳴此時也是同樣的表情,心裡便有了些底,“何大人可是見過畫中之人?”
何維鳴點頭,“今日在千碧湖邊遇見過他。後來他陪同我們四處遊玩了一陣,黃昏時才離開,臨行前答應明日繼續陪同我與三殿下。”
稍稍一想,杜清悠便明白了其中的緣故。又想起一件事,心中暗暗擔憂起來。這時何維鳴又把目光投到畫上,“不知為何下官總覺得他與一個故人有幾分神似。”
猶豫了一下,杜清悠還是說了出來,“大人可是指秋子彥?”
何維鳴忙點頭,“正是,原來王爺也這麼覺得。敢問王爺這畫上人是誰?”
“舍弟清庭。”
何維鳴聞言面露驚訝之色,隨即笑道:“原來真有這麼巧的事?令弟今日介紹自己姓秋,是以下官沒有朝王爺這邊猜想。”
又聊了一陣,見月飛揚進來,三人便出去了。
安排月飛揚與何維鳴歇息之後杜清悠重新推門進來。他走到清庭的畫像前痴痴看了很久很久。
“你是庭兒還是子彥,我已經分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已失去太多,這次決不能再放手。”
(二十一)
秋子彥推開自己臥室的門,看見一個若有若無的影子坐在椅子上。
“玉成,怎麼是你?”
李玉成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你……真是子彥?”
“嗯,你是如何知曉?”
“一是浩然以前對我提過他懷疑你是子彥的轉世,只是暫時失去了記憶;二是我看了桌上你寫的字,與子彥的字跡一模一樣;而第三便是直覺了。”
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秋子彥突然想起灰飛煙滅的浩然。嘆了口氣,想想浩然確實為了一己之私害了許多無辜性命,也不好怪玉成什麼。
“玉成,那夜之後你去了哪裡?”
李玉成面露憂傷之色,沉默著站起身來望著窗外的庭院,“子彥,你看院子裡那棵大樹,浩然就死在那裡是不是?”
“嗯。”秋子彥眼中一澀,別過臉去。
李玉成輕嘆一聲,“我去峨眉山尋找一個叫王山的修行之人,曾經聽浩然說那人的道行很高,素有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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