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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皇親出賽由臨固小王爺換成七王爺。」
比起皇親國戚的臨固小王爺,這皇上的胞弟更適合代表出賽。
婁初雲用這下你該懂的眼神看著婁靖雲,就因為七王爺代表出賽,他們就算有天大的本領,也不能在秋狩之時還將人圍得滴水不漏,不擺明了有鬼,於是,若由同為秋狩一員的婁靖雲隨侍在旁,也不會有意見產生。
同一國的,互助合作誰管得著。
婁靖雲忍不住埋怨起提議要微服出巡,頂替七王爺之名,弄得人仰馬翻的正主兒。
一入宮門深似海 7
至於皇上現該稱七王爺的龍燁,此刻端坐在帳內,細聽暗衛的稟報,別人當皇帝是一時興起,可卻不知內含文章,天朝在他治理下,可謂四海昇平、國泰民安,但誰又能提早洞悉平和下的危機,北方烏鸞族雖向天朝稱臣,北方戰火暫消,卻不代表一切無事,至少在他掌握的訊息之中,北方仍是蠢蠢欲動。
身為君王,一方面當是維護天朝之尊,另一方面則不希望消停的戰火又重燃,不僅耗費國力,又不知有多少英魂藏於此地。
他並不是第一次到北疆,先前為對付北方各族,為讓他們有天朝皇帝料事如神,運籌帷幄皆是易如反掌之感,也時常易容由七弟假冒成他坐陣京師,他則實地監看戰局,雖未親自帶兵領將,然,策劃佈局皆是他聽取軍報與鎮國大將軍研討深慮後才布達下去。
七年前和平協議簽定,並未打消他的警戒,仍是讓暗衛持續關注北方動態。
明啻將近來打聽到的訊息一一稟報:「……烏鸞可汗近來身體大不如從前,各部已有浮言,傳言明年春也許就會舉辦那達烏(召集烏鸞各部族長推舉下任可汗),目前來說,以二王子呼聲最高,也頻頻看見二王子拜訪各部族長,只是三王子雖也拜訪各族,但卻與鐵勒、鬼夷過往甚密。
至於大王子並未看到有任何動作,聽說最近迷上昭氏族的歌姬,鎮日沉迷,已有許久不見人。」
「朕知曉了。」目光如炬,眼底盡藏睿智的帝王沉聲一語,「派人去查清昭氏歌姬的來歷,還有,朕要知道三王子與鐵勒、鬼夷那些人接觸,在什麼地方,多少人。」
「是。」,明啻一領君令,眨眼間,已不在帳內。
帳中一室寂靜,半晌,帳外才傳來聲音,「王爺,已是晚膳時間。」出聲者乃七王府內侍善成。
「進來。」
善成忙是上菜、佈菜,所幸帶來的人手腳利落,不到一會兒光景就已備好,其他人退下,僅留善成一人伺候。
「王爺,這道可是從京師帶來的廚子特別料理的,您嚐嚐。」
看了看滿桌佳餚,「下次不必如此鋪張。」龍燁略是責備,現下他是七王爺,不是皇帝,在這北疆之地不需擺出皇帝派頭。
善成皺了皺眉頭,不贊同回道:「王爺乃千金之軀,小人當是盡心盡力。」一點也不讓步。
況且眼前的可是天朝皇帝,萬歲之軀。
心裡輕嘆口氣,也知善成不過是盡他之責也不好責備,「那就減半。」
善成何等玲瓏心,聽出皇帝話中強硬態度,遂是順著應答:「小人知道。」
拿起筷子,龍燁斯理慢條享用起來到北疆的第一餐。
另一方面,隔著一段距離的將軍帳,婁靖雲忿忿地大口大口扒飯吃菜,洩恨般的舉動,食如嚼蠟,不知所味,草草解決晚膳,然而,光是想到秋狩一事,還有天朝皇帝的人身安全,婁靖雲整個人煩躁不已。
低吼一聲,放棄再虐待自己的頭髮,隨手抓起劍,往軍營南方不到一里走去。
溪身廣四五尺,岸邊水石衝激,已磨得平滑光順,月色倒映水面,潺潺之聲,伴著低低咕鳴,夜梟掛枝,熒熒目光瞪視一舉一動。
呼呼嘯聲,破空鳴劍,行雲流水,霸氣豪邁,婁靖雲一劍在手,一招一招將所學劍式練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氣喘不已才肯罷手。
劍入鞘,來到溪邊,一掬溪水往臉上潑,入秋冰涼的溪水驅去熱意,一股沁心涼撲面而來,忽然,身後傳來動靜,劍出鞘,婁靖雲沉聲喝:「誰?」待瞧清楚,瞳玲瞪大,婁靖雲沒料想會是這人。
龍燁饒富興趣看著婁靖雲神色忽青忽白,短短時間內不知換過多少表情,最後趨於冷靜,只是眼中仍帶著桀驁不馴,似乎……不想看到他。
龍燁心情大好,當了皇帝後,他是君,他是帝,沒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就連親人也是如此,太久沒見到挑釁的目光,頓時令他有點熱血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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