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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瑟縮著身子向後退。
“你來這裡幹什麼?”
“……”雲寒汐嚇得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地搖頭。眼裡一下子蓄滿了淚水。
“我讓你說話沒聽見嗎?”
“……”
雲祁山惱火地看著眼前只顧著往後退的人,一把拉過他的手往前扯,他的手心為什麼這麼熱?雲祁山狐疑地望著雲寒汐:“你怎麼了?”雲寒汐搖搖頭,不說話。
“說話!發燒了?”
“不,不,不知道!”
雲祁山看著他怯生生的模樣,頓時有些不忍心。一把把他抱在懷裡,向臥房走去,吩咐管家阿福請來大夫。
等大夫把完脈,開好藥方時雲寒汐已經在床上睡著了。等藥熬好,雲祁山搖醒他,看他迷迷糊糊地喝藥,一張小臉皺成了一團。
吃完藥雲祁山坐在床邊看著他。剛才廚房裡暗看不真切,現在才看到他臉色緋紅,右臉還是高高地腫起,想必是自己前日的那一掌打的,一雙眼明顯哭過很久,還水腫著。嘴唇略薄,特別是一頭長髮像極了那個女人,如果臉沒那麼柔和也很像自己,或許,或許他真是我的親生兒子。
雲祁山看著眼前睡得極不安穩的小人兒,手緊緊地抓著被子,秀氣的雙眉緊蹙,深深地把自己埋進被子裡,顯得身子更加瘦小。雲祁山看得不忍心,伸手幫他掖掖被子,想起廚房裡他隔著淚水恐懼的眼神,心裡抽痛了一下。他在怕什麼?剛才他手裡好像拿著一個窩頭,這麼晚了去廚房都吃窩頭,難道他都沒有吃飽過?
心裡有些煩躁,走在窗前吹吹風讓自己冷靜一下。回想當年的事。
那年方可楨在婚前無故失蹤一夜,一月後的洞房她並沒有落紅,剛好這孩子又提早了一個月出生!不對!這一切都太巧了,巧得這根本不可能是真的,肯定是那賤人和別人生的賤貨!雲祁山越想越氣,雙拳緊握,任憑哪個男人也無法忍受自己的未婚妻與別的男人苟合,還生下了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
“阿福!”
“王爺,有什麼要吩咐的?”
“把這小雜種帶回他原來呆的地方去!明天讓他照常幹活。”
“可是……可是大夫說他身子骨弱,應該好好休養。”
“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辦。”
阿福看著這瘦若無骨的孩子和破爛的柴房以及這勉強稱之為床的床,搖著頭嘆了口氣走開了。
天還沒亮雲寒汐就醒了過來,明明昨晚偷吃窩頭時看見了父親,怎麼現在卻在這裡?難道是做夢?好像父親還抱了我,餵我喝藥。雲寒汐自嘲一笑,一定是太餓了,連夢和現實都分不清了!如果昨晚是真的的話我怎麼可能還在這兒。可為什麼這夢這夢真實,甚至感覺得到溫暖?
雲寒汐不再多想,拖著虛弱的身子出門。四周靜悄悄的,他一個人坐在後院劈柴,一個身影站在牆角,深深地望了這個瘦削的背影一眼,轉眼就已離開。
第二章
更新時間:2012…07…22
日子便這樣一天天過去了,波瀾不驚。雲寒汐再也沒有做過那樣溫暖得快要融化的夢了。他卻總是回想這個夢,一遍一遍地體味夢裡的溫暖。那日夜裡得的風寒也這樣不了了之,到後來也不覺得難受,慢慢地竟就好了。
每天天還未亮就起床,挑水,劈柴,燒水,洗衣,忙時還得去廚房燒火。也會幹活到深夜。有時他還是會想為什麼父親不喜歡他,不過從來沒有答案就是了,於是一個人在夜晚默默地心酸,委屈,默默地流淚。
這日與平常沒什麼兩樣,可雲寒汐卻換上了最乾淨的衣服,而他期待了整整一日卻只換來令人壓抑的失望。往日哥哥們生日父親總會為他們慶生,他不奢望父親那樣對他,他只想父親能送他一句生辰快樂,那樣他都會高興好久了。
入夜時分,雲寒汐有了個主意,他想去找父親。或許是那個“夢”的原因,他覺得父親沒有以前那麼嚴厲了,於是他鼓起勇氣走向父親的書房。雲寒汐躡手躡腳地在父親書房外候著。房裡的燭還燃著,雲寒汐不敢敲門驚擾父親,只是靜靜地候在門外。初春的風還略微有些涼意,髮絲拂在臉上癢癢地,竟有了些倦意。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吱”地一聲開了,雲祁山詫異地看著眼前這個靠在牆邊滿臉睏倦的人:“你來這裡幹什麼?”
雲寒汐雙手不安地攪扯著衣襟,嚇得發顫:“我……我……”
雲祁山微惱地看著他著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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