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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扭頭看向別處,但隨即他又扭頭看向身旁的紅衣女子,“說不定他們回去了……不如我們回去看看吧?”
想了想點點頭,郜嫻覺得易雪寒說的有些道理,畢竟跟在一起的有那位白公子,“也好……”
見郜嫻點頭後,易雪寒回身便對著在船頭划船的老漢說:“船家,我們現在回去吧。”
“好嘞。”船槳交換,老漢擦了擦頭上的汗,隨即一邊划著船一邊隨口嘀咕了一句:“兩位不是本地人吧?”
“嗯,船家好眼力。”淡淡地應了一句,易雪寒望向眼前的斷橋。
“哈哈……這不是我眼力好,今天下午的時候也有兩位小公子做小老兒的船,那模樣俊的不像凡人吶,當時小老兒我也猜著他們可能不是本地人於是就隨便問了一句,誰知竟是京城來的咧……對對對,就在這兒斷橋兩位小公子下的船,還是我把他們送回去的咧,兩位小公子在那斷橋上呆了挺久,所以回去的時候那紅衣小公子還給我小老兒我不少賞錢啊……真真是位好人……”老漢說著得意地笑了起來,眼角的皺紋被湖水映得朦朧。
聽到老漢的話,易雪寒同郜嫻相對無言,隨即又無奈一笑。
果然這世上就是有這麼多的巧合和這麼多的錯過。
回到小茶館,四處亦是燈火闌珊,一位紫衣少年正坐在小茶館左邊靠著西湖的位置坐著,而他對面的紅衣少年此刻已經趴在桌子上,似乎是因為累了而睡著了。
這時,剛走進茶館的易雪寒和郜嫻在看到那紅衣少年熟睡的身影后便輕輕地在紫衣少年身邊坐了下來,而紫衣少年則趕忙往袖子裡藏了些什麼,臉色似乎有些甚慌張。
“白櫻,他睡著了?”易雪寒稱呼白櫻總是直呼名諱,也是因為這點所以溫孤於燕總說易雪寒太過親近白櫻,於是自那以後溫孤於燕喚白櫻時也跟著直呼名諱。
點點頭,白櫻淡淡地看著趴在桌上還未醒來的紅衣少年:“他等了很久,不過今天下午玩得太久他累了,所以趴著趴著就睡著了。”
“嗯,天色也的確是很晚了些。”說著笑了笑,易雪寒伸出光潔的手輕輕地理了理紅衣少年額前的髮絲:“聽說你們下午去了斷橋?”
“是。”淡淡的語氣彷彿月下寒空,紫衣少年神色漠然地看著易雪寒細膩的手指撫著溫孤於燕的前額,袖中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摸摸了那冰涼的玉簪,可卻怎麼也暖不熱。
“哦。”將手收回放在桌子上,易雪寒扭頭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卻看到了正在發呆的郜嫻,微微一笑,易雪寒衝郜嫻淡淡地說:“嫻兒若是累了便去歇著吧。”
“啊?”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郜嫻連忙回過神,等發現是易雪寒同自己講話時,她又輕輕地點點頭:“好。”起身,硃紅的袖擺搖曳,身姿嬌柔,宛如夏日的灼熱綻放的花朵,絢爛奪目。
等郜嫻在小二的帶領下上了樓後,樓下還坐著的兩人便相對無言。
郜嫻進了屋,關上門,然後便開啟了臨水的窗戶發起呆來。
皓月當空,星輝照水。湖面上此刻已經迴歸寧靜,半點漁火都沒留下,只有岸邊燈火投影在水中隨波搖曳,繁華而寂寥。
深呼一口氣,郜嫻關上窗,隨即坐在桌前對著鏡子自照起來。
鏡中的人姑且不說是傾國傾城,但絕對是少有的花容月貌,因為雖然這世上不愛脂粉的女子不少,但能讓一根古舊而簡單的烏骨簪變得如鍍金盞的人卻不併常見,而這更是那些喜好脂粉的庸俗女子所不能媲美的。
然而,饒是有著這般容貌的女子,卻還是有情場上的難事,譬如那紅衣少年。
皺了皺眉,郜嫻有些自嘲地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她漸漸地感覺到那紅衣少年對自己似乎只有兄妹之情,抑或是朋友間簡單的愛護,然而單憑這幾天的相處,郜嫻更察覺到那紅衣少年的目光似乎從不曾離開過那紫衣少年半刻。
儘管郜嫻是初入世事,但她卻對斷袖之誼早有耳聞,畢竟這當朝的大太子帝釋無雙便是出了名的喜好男妃,而世人皆知帝釋無雙最得寵的男妃名為——傾城。
不過據說那傾城十分妖媚甚得當今的太子寵慣驕縱,因而傾城也時常會離開太子別苑出去遠遊一陣才回來,而他每每一遠遊,太子別苑總能死上好幾十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來來來,大家喝口茶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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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隔了幾日回到郜家,還沒進郜家的門易雪寒便收到了來自京城的家信,不過信得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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