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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守著他,不能讓他受到一丁點傷害,可能辦到?”
沈夜僚單膝跪地嚮慕恆休立誓:“徒兒定當不惜一切保護二少爺。”
慕恆休甚是滿意的點點頭,道:“不用叫二少爺了,你既是我徒弟,在山莊內便是主子,風兒比你小几歲,便喚他師弟吧。”
“是,師父。”
隨後又吩咐宋羅山打點好一切,便回內堂歇息。
那一年,沈夜僚十四歲。
☆、正文02 一物降一物
“僚少爺,您可回來了!”
沈夜僚剛進院門,裡面便衝上來一名小廝撲在了沈夜僚腳邊。緊跟小廝身後的是滿臉無奈的大總管宋羅山。沈夜僚看二人樣子心中便已明瞭出了何事,大跨步向內走去。
“滾!統統給我滾遠點!”
輕車熟路的走到那扇房門前,不出所料的眼前一片狼藉,花瓶茶杯碎了一地,下人們各個戰戰兢兢的縮在門外。沈夜僚揮手讓下人們都下去,徑自推開房門。
“滾出去,本少說的話你們聽不懂是不是!”
伴隨著屋內主人的怒喝飛出來一個青瓷古董花瓶。沈夜僚單手接了放在地上,嘴角噙著笑走進屋內。
“席風,別摔了,滿屋子的古董都被你摔完了,師父看見還不心疼死。”沈夜僚斜靠在門邊,嚮慕席風打趣道。
“師兄!你回來了!”剛還怒氣衝衝的慕席風在看到沈夜僚的瞬間便把怒氣丟在了九霄雲外,小狗般撲到沈夜僚懷裡,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摟著沈夜僚的脖頸,嗚嗚的哭了起來。
沈夜僚輕輕將慕席風帶入懷中摟緊,低下頭附在慕席風耳邊低聲道:“師弟啊,這招你三年前用過了。”說完,不等慕席風掙扎,一把扛起慕席風向外走。肩上少年登時炸毛了,抬手狠捶沈夜僚,邊捶邊罵:“姓沈的!小爺這些年好吃好喝的待你,你他孃的就這麼回報我!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
沈夜僚輕笑,也不答話,任由慕席風在他肩上又捶又咬的,一路扛著他來到北院正廳。正廳內幕恆休正與一老道喝茶聊天,看到沈夜僚扛著慕席風進來並不意外,指指內院示意沈夜僚帶慕席風進去。慕恆休起身面向內院向老道做了個請的手勢,老道捋捋鬍鬚朗聲笑道:“這麼多年了二少爺還是不習慣啊,每次都要被僚少爺扛進來。”慕恆休也是笑著搖搖頭,便和老道一同進去。
慕席風掙扎無果,被扛進了藥廬內,坐在榻上淚眼汪汪眼含哀怨的望著沈夜僚。沈夜僚熟練的除去慕席風的外衫,僅留下里衣褲子,取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抵到慕席風嘴邊。
“師兄,我身上的毒已經很久沒有發作過了,只要按時服藥就不會有性命之憂的,每次施完針都要痛上好幾天,你去求求爹吧。”
沈夜僚輕嘆口氣,滿是憐惜的摸摸慕席風的頭,柔聲道:“席風,是師兄不好,紅娘子闖莊時不該把你一個人留下,我知道解毒很痛苦,忍忍好嗎?等你好了什麼事都依你。”慕席風扁扁嘴,他知道沈夜僚離開這三個月是上極北冰原為他找冰蟾去了,紅娘子的嗜月之毒要解毒就必須要冰蟾血做藥引,這冰蟾本身也是劇毒無比,慕席風雖不知沈夜僚是怎麼取到冰蟾血的,但也必是兇險萬分的,不忍看對方再責怪自己,慕席風就著沈夜僚的手將藥丸嚥下,不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慕席風躺在軟榻上,老道自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將裡面金褐色液體倒在碗中,混入冰蟾血,均勻塗抹在慕席風身上,然後取出九根金針,自神庭開始延周身大穴一路下去,九根金針紮了近半個時辰,每針都紮在死穴上,輕一分重一分慕席風都會有生命危險。每針落下慕席風都會渾身痙攣,雖是在昏迷中,仍是不住的發抖。九針扎完,老道用銀針自指尖扎進慕席風十指,豔紅的血順著銀針一點一點的流出。一個時辰後,老道收針,方才疲憊的出了口氣,沈夜僚急忙拿起衣服披在慕席風身上。
“嗜月的毒已經完全清除,但是二少爺還需繼續服藥半年將冰蟾的殘毒排出,半年後我再來為二少爺扎一次針便算是完全好了。”
慕恆休親自送老道出門,沈夜僚抱起仍在昏睡的慕席風回了東院,下人早已準備好熱水,輕手輕腳的將慕席風放入水中,熱氣下慕席風一直緊皺的眉頭才慢慢舒展開,洗乾淨身上的藥,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慕席風裹著被子躺在床上。沈夜僚靠在床側,隔著被子將慕席風抱在懷裡,修長的手指順著慕席風柔順的黑髮,低聲的安慰著懷中的人。
他知道慕席風有多痛,小時候慕席風調皮折了祠堂的牌位,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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