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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年砍去,少年站在原地未動,眼看數把鋼刀迎頭劈下,少年突然身形一閃消失在了眾人眼前,隨即半空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這便是攬月山莊待客之道?”,少年的身影出現在院牆之上,侍衛們紛紛驚歎,好俊的輕功。
“統統住手!”正在此時,山莊內忽然傳出一聲怒喝,眾侍衛急忙退居兩側,大門內走出一中年男子。
“這位公子,深夜拜訪攬月山莊不知所謂何事?”
“你是?”
“在下宋羅山,攬月山莊總管。”
少年倚在圍牆上,低頭直視宋羅山,抬手將信夾著內力扔了過去,宋羅山原本伸手去接,信至手中突覺不對,立刻後退半步暗運內力頂上,但仍被震得連退三步,堪堪站穩。宋羅山暗自吃驚,這少年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深厚的內力,絕非凡品,思及此,再不敢怠慢,拿著信轉身回去通傳。
少年靠坐在圍牆上,微合雙目,不再理會眾人。一眾侍衛家丁看大總管親自通傳,也不敢再造次,紛紛散去。
片刻後,宋羅山返回親自領著少年進莊。
朗月當空,攬月山莊院內只留幾盞燈火指路,藉著月光可大致看清莊內景緻,山莊內遠比外面看到的大許多,坐北向南,環繞整個望海峰而建,山莊東西南北四個方位分四個院落,按四方陣法將望海峰圍起,慕恆休居於正北院,少年跟著宋羅山一路無話,大概行了半盞茶時間方到達北院。
北院正廳內,慕恆休坐在正位之上,四十歲上下,錦衣華服,頭束玉冠,寬額大耳,身材微福,抬眼打量人時眼含算計,與外界傳聞的英武形象大相徑庭。
宋羅山站到慕恆休身旁,留少年一人立在廳堂上。慕恆休放下手中的信饒有興致的抬眼看向少年。
“你是沈馨媛的兒子?”
“是。”少年不卑不亢的答道。
“叫什麼名字。”
“沈夜僚。”
“聽宋總管說你功夫不錯,以你孃的武功應該教不出這麼厲害的徒弟吧?”雖是問句,語氣中卻充滿篤定。
沈夜僚心知慕恆休是對他的身份起疑,並不慌張,上前一步對慕恆休一拱手,道:“家母早年流落江湖居無定所,途中曾遇到過一些能人異士,指點了晚輩一二。”
慕恆休邊仔細觀察著沈夜僚的樣貌,邊在腦海中回憶那早年被逐出師門的小師妹沈馨媛的樣子。
“那你定是像你爹了,我那師妹可沒這般標誌。”慕恆休繼續試探,沈夜僚不答,只是點了點頭。
幕恆休並不相信他,遂冷眼看著沈夜僚道:“你娘信中求我收你為徒,讓你留在攬月山莊,雖是同門,但江湖人盡皆知我慕恆休從不收徒弟,你又憑什麼要我收你為徒呢?”
沈夜僚挑起嘴角一笑,帶著三分邪氣,道:“娘常教導我將來拜師學藝要尊師重道,不可像她一樣敗壞師門,忤逆師父。”語閉,迎向慕恆休不算友善的目光,氣勢上竟絲毫不遜於眼前這位武林至尊。
慕恆休似乎對他的回答感到意外,略微遲疑,隨即忽然眼含促狹的對沈夜僚說:“不忤逆師父?那麼師父要你做的事你定不會說一個不字嗎?”
“是,師父要徒兒做的事徒兒自當竭盡所能。”
“好”慕恆休轉頭吩咐宋羅山:“去把今夜守門的家丁帶來。”宋羅山領命退出,不消片刻便領著在門外攔下沈夜僚的家丁回來。
家丁茫然的跪在廳堂內,不明白莊主為何突然要見他。慕恆休斜靠在座椅上,懶懶的指著家丁開口道:“我慕恆休的徒弟自要受萬人敬仰怠慢不得,他今日在門外對你不敬,想做我徒弟,就先殺了他。”沈夜僚與宋羅山俱是一愣。
家丁忽聞莊主要沈夜僚殺他,立刻抖如篩糠,撲在慕恆休腳邊大呼莊主饒命。慕恆休踹開家丁,笑看著沈夜僚,“還不動手?為師要你殺了他。”
沈夜僚看了那家丁一眼,隨即躬身嚮慕恆休一揖,道:“是,師父。”
話音未落,寒光乍現,家丁還來不及呼喊便已身首異處,頭顱滾落在慕恆休腳邊,血跡噴撒在慕恆休的錦靴上,雙眼仍是驚恐的瞪視著沈夜僚。
“好!果然聽話,哈哈哈哈!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慕恆休的徒弟!”慕恆休拍掌大笑道,然後起身走到沈夜僚身前。沈夜僚收刀跪地,畢恭畢敬的嚮慕恆休磕頭,拜入慕恆休門下。
慕恆休扶起沈夜僚,滿是欣賞的拍拍他肩膀。
“你年紀與風兒相仿,便住在東院陪著風兒吧,風兒自幼體弱不適合習武,我要你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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