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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兄長韓子斐接著他的話,冷笑道:“確實得靠運氣,科舉延續上千年,來來去去考的不過就是四書五經,凡是讀過書的都曉得。”
韓子簫一向和這個兄長不合,聽著他不屑的語氣,他勾了勾唇角,“大哥說得對,科舉考來考去不過就是四書五經,我這敷不上牆的爛泥都能中個探花,想必換作是自小聰明絕世的大哥中個三甲狀元綽綽有餘。”
韓子斐臉色鐵青,本是熱熱鬧鬧的氣氛冷了下來,韓夫人笑了幾聲,轉移話題道:“子瀟,為娘看來你這幾年性子收了不少,連攝政王也誇你處事嚴謹。”
韓子簫應道:“那不過是王爺的客氣話,兒子許多地方還有待改進。”
“慢慢來,不急不急。”韓夫人見到兒子心裡高興,才想起了一件事,“為娘先前找了繡娘給你縫了幾身衣裳,本要託人捎去京城,但如今你回來了,便去試一試,看看合身不合身。”
“兒子等會就去。”
晚宴,韓雲殷命人準備了佳餚美酒款待,飯後再安排沐浴。
韓子簫的房間同褚慕卿的離得不大遠,夜晚,拎著棋甕和酒上了褚慕卿的寢房。這些日他們在都在船上顛簸,除了偶爾出船頭看看兩岸風光,便是在船艙裡頭下棋。這二十天,每天早晚都要下幾局,今日還沒下。
敲了攝政王的房門,開門的竟是本人,韓子簫愣了愣。門後的褚慕卿剛沐浴完,頭髮披散在肩頭,身上一件紫色中單,比起平日裡在朝堂上威嚴不可觸犯的攝政王,這個模樣可文雅多了。
韓子簫還是第一次見攝政王這個模樣,這麼細細一看,覺著攝政王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
褚慕卿被韓子簫這麼一看,冷起臉,“作甚?”
韓子簫回過神,示意了一下懷裡捧著的棋甕和酒,“下官怕王爺在府上寂寞,便想著過來陪王爺下幾局棋,喝幾杯小酒解悶。若是王爺乏了,下官便不打攪了。”
“本王還不乏。”轉身往裡走,韓子簫意會,捧著棋甕和酒進了房門。把東西放在桌上才轉身去關門。
褚慕卿進了裡房又多披了一件外衣,但那一頭的青絲還是垂在肩上。韓子簫趁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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