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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搭?”
韓子簫滿臉堆笑,“怎會,能上王爺的船,下官受寵若驚。”
褚慕卿面色瞬間變得難看,那句‘能上王爺的船’,怎麼聽怎麼不順耳。
韓子簫哪裡管得了褚慕卿現下的臉色,心裡道這可是接近攝政王的大好時機。從京城去蘇州至少也得二十天,這二十天,他和攝政王兩人困在這不大不小的船上,早上不見晚上見,總有機會套套近乎。
果然,在這船上,攝政王大抵也是覺著悶了。便常讓韓子簫陪著下棋,韓子簫的棋藝不算差,當初在家裡頭閒著的時候沒少研究殘局,多少能擺得上臺面。
討好人是門學問,首先不能讓人覺著故意討好而讓棋,再則不能一開頭就毫不留情把人殺個片甲不留。
韓子簫掌握了這門學問,每每與攝政王下棋,攝政王都十分滿意。連贏兩盤棋的攝政王心裡高興,“當年,與恩師時常對弈,但從未贏過。”
韓子簫道:“那定是王爺時常讓著祖父。”
褚慕卿輕嘆一口氣,“本王倒是想讓,也得要讓得起才行。”
韓子簫笑了笑,“但時下若是王爺不讓下官,下官也難贏一局。”
褚慕卿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端起案几上的茶抿了一口,“此去雲州,雖查案要緊,但本王對蘇州不熟,祭奠恩師還需由你引路,姑且準你先回蘇州。”
“謝王爺。”
二十日後,船停靠蘇州渡口,韓子簫先是安排身邊的小廝快馬加鞭回韓府通個信,再僱了輛轎子慢悠悠地將攝政王引到府上。
那小廝原本是他的書童,名叫葉青,對蘇州也是熟絡,所以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韓府。韓府上下得知攝政王要來府上,立即把還在鋪子裡的韓雲殷和韓子斐叫了回來,恭迎攝政王。
攝政王的轎子一到府門前,韓府上下都出門迎接,韓雲殷在最前頭作揖,韓府加上僕從二十幾口人,齊聲道:“恭迎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褚慕卿抬了抬袖子,“諸位不必多禮。”
韓雲殷抬起頭,道了句多謝王爺,做了個請的手勢,“外面日頭大,還請王爺府裡面坐。”
韓子簫跟在攝政王身後,也一同進了府。按理說他一年沒回來,家裡頭的爹孃該是十分記掛的,但因為褚慕卿的到來,府裡上上下下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他身上,反而他這榮歸故里的探花郎被無視在一旁。
褚慕卿坐在上座,韓雲殷命人備了好茶招待,一陣寒暄過後。韓雲殷試探性地問:“犬子生性好玩,態度散漫,不知在朝中為官這些日可犯了什麼錯?”
褚慕卿瞥了一眼韓子簫,道:“韓老爺只管放心,令郎在朝中行事嚴謹,面面俱到,還不曾出錯。”
韓雲殷聽攝政王這麼說,心裡十分高興,但卻不露於言表,只道:“他的性子草民清楚,一時半會不出岔子,日子長了可就難說。日後,還得有勞王爺多提點提點。”
站在一旁的韓子簫插話道:“爹,兒子在朝廷這半年,多虧王爺提點才得以順風順水。”
韓雲殷看了看韓子簫,嚴肅道:“提點你這半吊子是王爺瞧得起你,日後在朝中要踏踏實實,莫要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了染坊。”
“父親教訓的是,兒子謹記。”
韓雲殷嚴肅的臉換上笑意看向上座的攝政王,“王爺一路奔波勞累,草民為王爺備了上房,王爺可先移步,歇息歇息。”
褚慕卿點了點頭,韓雲殷親自領路帶他去上房歇息。好在韓子簫提前派了人回府上知會了一聲,上房這時正好打點好。
待攝政王去歇息,韓夫人總算可以和寶貝兒子好好說會話。韓夫人雖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十分爭氣,如今家裡的生意大半都由他打理,但韓夫人偏偏就更喜歡他這個庸庸碌碌沒甚作為的二兒子。
韓夫人上前握住韓子簫的手,上下打量,臉上帶著笑意,“哎喲,這當了官的人可就不一樣,裡裡外外都透著一股英氣。”
韓子簫當著親孃的面也不謙虛,“孃親這話像是說我沒當官之前就裡裡外外透著窩囊氣?”
韓夫人笑了笑,“你呀,還是愛耍嘴皮子。”
韓夫人看著二兒子也爭氣了,難免許多感慨,“為娘早就跟你爹說了,你天資聰穎,日後必成大事,這不,人家寒窗十年苦讀才高中,你三年便成了。”
韓子簫笑了笑,自己這個探花郎是怎麼來的,自己心知肚明,也不好意思自誇,“娘,兒子是塊什麼料自己清楚,此番能高中靠的還是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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