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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就抬起手,扣住了施文然的頸項往下一按。
溫潤的唇對上他的,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於是,清涼的水立刻一絲絲被渡進了施文然嘴裡。
施文然一陣頭暈後方才醒悟這人在對自己幹什麼,立刻反手一記手刃劈過去。
如果那夜他被侵襲是因傷而無反抗之力,那麼現在,至少胸口那刀子已經沒有,施文然決不允許自己被同樣的人侮辱第二次!
只可惜弋傾文並沒有躲避,右手仍是牢牢扣在他頸子,左手反手接下了手刀,一個旋力拖了過去後抓住手腕壓在枕上。
他眼底閃過一絲惱怒。
“不要動!”那聲音帶出一種警告,施文然一怔。於是弋傾文滿意地扯了扯嘴角,語氣又恢復了之前的溫柔,好象剛才那幕對抗沒有發生過,不曾影響了他的心情。
“不要動……你身上的傷都沒好,只是好不容易把血止住了。你一動,傷要裂開了,乖,聽話……”
說著,他又就著手裡的碗喝了口,再次貼上他的唇,那欺身的動作慢而細膩,柔情萬千。
而施文然在剛才那一記劈手後就已經知道兩人之間的實力,再動手,就是愚蠢了。他一動不動地任由對方吻著自己的唇,口間是清透溼涼的水。
他閉上眼睛,被迫一次次吞下,卻不得不承認,喉嚨因此而好受了許多。
良久,當壓在他唇上的人終於覺得夠了離開時,剛才就想要說的話,施文然脫口而出,“我不是紋染,我說過你認錯人了。我叫文然,施文然!”
聲音雖低,還有點暗啞,卻一字一句都無比清晰肯定。他就是要說個這個人聽,要他聽清楚自己的名字。
而確實,這無比犀利的一句話產生了無比劇烈的效應,施文然順利地看見撐在他上方的人臉上一陣陰霾。
有點難以想象,前一刻還溫存如此時此刻從紗窗透進來的暖陽,下一刻就冰冷如那一日將他與小挽帶到這個世界的流水。
這個人不是瘋子就是精神分裂……施文然看著他突然而至的憤怒,前後變化之大隻能讓他有這樣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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