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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著黑豹的頭,喃喃自語著:小黑,你說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明明知曉一切,卻還是偏偏縱容著呢?
回過頭,拍拍因為不滿自己忽視它,說話時不看著它而搖晃腦袋的小黑,繼續自言自語:是因為他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不過是在陪著我玩一場早已預知結局的賭局嗎?還是說,他,根本就不在乎,不在乎我呢?
低頭,舉起黑豹原本應該傷痕累累卻完好無損的左腿,不知是自嘲還是冷笑:你看,如果沒有他的縱容,你的腿傷不可能好得這麼快,或許,你根本沒辦法支撐到我的傷全好。而我,很可能因為半途而廢下去陪你了。這麼說來,他還是我們倆得救命恩人呢!
如果,我殺了我們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很卑鄙?是不是恩將仇報?
不知是不是聽懂了主人的話,黑豹伸出舌頭,舔了舔主人的手背,南宮初臣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低頭輕笑: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對不對?好,那我們暫時就不殺他。
第六章。請命出征上
仲夏時節,烈日炎炎,不論身處何處,悶熱的空氣都將人逼迫得無處遁形,不知疲倦叫喚的知了聲更是將煩躁的心推波助瀾地推向另一個高潮。
室內淫亂奢靡的氣息,旖旎的氣氛,無不在昭示著即使在惡劣的環境下,人類依舊可以找到另一種歡樂,即便那種歡樂只是來源於肉體,只是停留在表面上。
保持著尚且留在他體內的姿勢,荊皓月從背後抱著剛與自己進行魚水之歡的人,南宮初臣則弓著身子,靜靜地全身舒展放鬆地躺在他懷裡。
兩個人都默契地保持著沈默。
因為,一旦開口,這種久違的和諧將會被破壞殆盡。
因為,一旦開口,這種表面上的寧靜將會被徹底打破。
因為,一旦開口,兩人將再也無法回頭,一切將再也無法挽回,兩人這幾年的感情將進入死衚衕,再也走不出來。
或許是連上天都嫉妒他們此時此刻的平和寧靜,門外響起了由遠及近,急促的腳步聲。
雖然很不捨不得此時此刻的柔情,但現實就是現實,容不得人有半點猶豫和後悔,南宮初臣率先打破沈默:“皇上,您該走了。”
身後的荊皓月卻好像未曾聽到一般,摟著初臣的手未曾鬆開過,但後庭一瞬間的飽滿卻在昭示著,他聽到了,而且,僅僅因為聽到了,慾望便來了。
荊皓月的手滑至南宮初臣的下腰處,貼近他耳畔,隱含怒火地問:“朕的好將軍,你真的就這麼狠心要將朕趕走?”
幾乎是毫無預兆地,荊皓月猛然將自己高聳的,早就在他體內的堅挺,更深更深地送入,雙手緊緊地禁錮住因疼痛想要逃走的身子。
“啊!”驚聲叫出來。
南宮初臣分不清這尖叫隱含的是疼痛還是滿足,只覺得,那粗大的慾望借著剛剛在體內發洩的液體作為潤滑劑在自己體內攪動著,似乎不攪得天翻地覆誓不罷休,而自己的內壁因為疼和外面不斷的敲門聲本能地收縮,一種欲拒還迎的感覺蹦出腦海……
“看來,朕的好將軍,其實還是非常捨不得朕的。”荊皓月狠狠地在南宮初臣耳垂咬了一口,便開始全心全意地侵佔領地,領略這位將軍給自己帶來的,無限的征服欲。
那不斷縮緊的內壁夾得自己好生疼痛,但下一秒卻在自己的撞擊中擴張開來,那種時縮時張的感覺刺激得荊皓月忘乎所以地享受著,直接將敲門聲忽略。
南宮初臣原本還僅存的幾分理智早在荊皓月更加強烈的攻擊下繳械投降,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兩人完美的契合。
若非邊關情況緊急,若非事關越明國生死存亡,若非杜明澤生死攸關,莫問也不想在這種時候來打擾皇上啊!
只要是個男人就知道,如果在那種事情的時候被打斷有多窩火,更何況還是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但──
莫問只能閉上眼睛,關起耳朵,假裝自己不知道房間裡的人正在做什麼,更沒有聽到那一聲比一聲銷魂的呻吟聲,下狠心,玩命地繼續敲門。
預料之中的低氣壓在周圍形成,在荊皓月殺人的眼神下,莫問只能訕笑著:“皇上,可否移駕御書房?”開玩笑,這個房間到處都充斥著淫奢靡爛的味道,而我的情人卻在生死關頭,我才不要刺激自己。
低頭望一眼躺在床上昏睡過去的人,赤裸著上半身,半躺在床上的荊皓月挑挑眉頭:難道還要朕起床穿衣服去御書房聽你廢話?
有求於人的莫問不敢再惹不悅的皇帝,只能走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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