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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哎哎你找我有事是吧,走走我們回去說,別打擾藏玉看書。”
說罷攥著素忘就溜了。
留下藏玉莫名其妙。
回了承恩閣,李修一問:“有事?”
素忘穩了穩呼吸,說:“國師找你呢?”
李修一一口茶差點哽著自己,師父找自己多半沒好事,有好事就不會找自己了。心想果然人倒黴了喝水都要塞牙,放屁都要砸腳後跟。哀哀嘆道:“你看我這就是所謂,上有老,下有小。真是悽悽慘慘慼戚。”
素忘上前把他拉起來:“算了吧,老的不用你養,小的不用你喂,整個應天宮最讓人糟心的就是你了。”
李修一被拖了起來,有氣無力的:“知道就是了,講出來萬一傷了我自尊怎麼辦?”
素忘翻個白眼:“能穿透你的臉皮傷你的自尊?你當我穿山甲呢。”
李修一深覺素忘嗝應他的時候最機智。
見了李衡言,對方正在給立冬交代著什麼,見了李修一,揮手讓他在外等著。
李修一心想:看來不是我闖禍了,這麼不著急。
立冬出來行了禮,退了下去。
李修一進去坐了。李衡言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也沒看李修一,只道:“以後上朝你都跟著我去罷。”
李修一抬眼看了看庭外那幾棵木樨花和萬年青,一邊垂目淡淡道:“是。”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什麼時候把後園的冬青砍一截來作花杵。
如若朝野之人知道這師徒二人說的什麼話題,只怕要目瞪口呆了。對於這師徒二人來說,什麼時候立儲,立誰為儲,無不是早明瞭於心的。但對朝野中人來說,卻是面對關係到下半輩子的仕途甚至身家性命的抉擇。
李修一開始上朝,代表著儲君將立。
李衡言又問:“你早上收了花吧?”李修一才來了興致,道:“今年的花開得很不錯,天氣也剛好,我正打算多收幾瓶。”眼珠轉轉,又腆著臉道:“師父,我記得你藏了一對纏枝紋的和田玉瓶是吧?”
李衡言看他一眼,李修一又說:“你看,這不,反正師父你也沒用。。。。。。”
李衡言頗為無奈,喚了立冬進來:“我庫裡上次收的那對玉瓶,你送去承恩閣。”
李修一高興道:“就知道師父最疼我!”
“省了你日日惦記。”李衡言搖頭,又道:“最近東北的互市出了好幾次問題,戚將軍連遞了幾個摺子進京。”
李修一問:“六皇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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