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道:“你是沒見到,當時我就覺得有異,那女人身手未免太好了些。只是沒想過能有人這麼大手筆,費心費力在彩雲班裡面插人!”
那女子隱藏身世不說,還已經在彩雲班潛伏了三四年了。所以即使周謙當時覺得不對,也沒有反應過來,誰能想到彩雲班這麼穩妥的,竟也能被人插針,隱藏三四年就為了這一擊。
這般草蛇灰線的手段,若自己真被盯上。。。。。。周謙突然覺得不寒而慄。
蘇筱也是世家長大的,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想了想低聲道:“我倒覺得,大皇子不可能把刺殺安排在自己府裡。”
周謙一聲冷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如果大家都這麼想,大皇子反而成了最不受懷疑的?何況,你也看到,大皇兄也不過被父皇不痛不癢的罵了幾句而已。”
蘇筱想了想道:“這也倒是可能。”
周謙又說:“說不定和我在這嘰歪,倒不如問你那哥哥來得快!”
蘇筱知周謙是疑心病重的很,只道:“三皇子怎樣,是他的事。而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和你說,去和誰說。”
周謙也知道自己是遷怒,礙於面子,只“哼”一聲不接話。
作者有話要說:
好心塞啊,CP是不是忒聚少離多了些= =
第20章 第十九章
忽而聽的腳步聲,管家來報,是戚將軍的信到了。若說這世界上,周謙對誰還有點信任的話,非戚封莫屬了。
蘇筱知道周謙防備她,便自己退了下去。
周謙接過管家手中的東西,信和一個極小巧的木盒。
周謙將那信接過小心檢視,確認臘封完好,才細細拆開,良久,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世上再沒有比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更令人愉快的事情了。
應天宮裡的木樨花今年開的極好,李修一左手拿個小巧精緻的羊脂白玉瓶,右手把個小剪刀,滿園子逛著去收集枝頭上那些半開的木樨花。這花摘下來也不能洗,洗了沾了水,味道就變了,也不能沾了金屬味,汗味。收集乾乾淨淨的一小瓶是很精細的活。
這木樨花開的時候,應天宮的人都要鬆一口氣,這李修一去掇拾花,也要少闖點禍。
素白身影在綠蔭中若隱若現,李修一獨自在林中剪花,連雲泥都站的遠遠的。
每次集花,雲泥都很覺得自己受了嫌棄,不讓幫忙不說,李修一還會說自己驚擾了花氣,連靠近都不讓,雲泥默默的想:小主子嫌棄自己庸俗。。。。。。
忽然聽得大大的一聲噴嚏,抬眼就見李修一滿臉鬱卒的走了出來。李修一揉揉鼻子,怕人不知道剛是他打得一樣,又接著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說道:“今年開的忒豔了些。”
又把手裡捂住的玉瓶拿出來,眼睛對著瓶口瞅了瞅,得意道:“幸好收了一瓶了。”
出了園子,素忘等在外面,見了李修一出來,上前用軟帕給李修一抖了抖身上沾的花葉水露,李修一小心護著手中瓶子,素忘知他愛搗弄這些,仍是忍不住絮叨:“我的爺,你也不嫌累,年年折騰。這是幸好應天宮裡花還不多,要多起來你一年四季怕都得紮在園子裡,今兒摘了玫瑰明兒又摘茉莉,後天又該摘月季了!”
李修一皺皺鼻子,對著雲泥說:“你看她是不是越來越像老媽子了?嘖嘖。”
素忘斜覷著他:“我哪像主子,越活越像個小孩。”
李修一絲毫不以為杵,一邊溜遠了一邊大聲笑:“該給你找個婆家管管你!”
“你!”素忘跺了跺腳,也沒真生氣,顯是習慣了李修一的口沒遮攔。見對方跑遠了,只轉身對著還站在那裡的雲泥嗔道:“還發什麼愣啊你!”說著便轉身走了。
素忘喜歡雲泥,整個應天宮可能只有雲泥一個人還看不出來了。
李修一又跑到藏玉的院子裡,藏玉在窗下看書,見了李修一抱個盒子跑進來,擱了書道:“你怎麼又來了。”
李修一很肯定自己在這句話裡聽出了嫌棄的意味,深覺何止女大不中留,男大更不中留,太悲慼了。那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徒弟。李藏玉知道這人明明是隻披著兔子皮的狐狸,被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望著,仍忍不住緩聲道:“正好我給你留了綠豆糕。”安慰意味甚濃。
果然那眼睛的主人就高興了起來,大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揮揮手:“先放一邊,我還不餓。”
又說:“素忘在等著我呢,你先收留我一會,而且你這兒清淨。你可別趕我。”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