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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瓜了。手摟的更緊,毫不臉紅道:“不能,抱我。”
雲泥一語不發,直接將李修一打橫抱起,走進大堂,踏上樓梯,朝著謝西風隔壁房間走去,突然想起什麼,回身看去,卻見掌櫃的伸著脖子,僵著手,像只呆鵝似的看過來,雲泥下意識垂目望望懷裡的人,對掌櫃道:“打一桶熱水上來”。
雲泥上樓,用腳推門進屋,隱隱還聽見掌櫃痛心疾首的聲音“現在的年輕人喲!”輕手將人放在床上,李修一摟著雲泥脖子,裝模作樣的搖頭學道:“現在的年輕人喲!”。
雲泥依舊一臉面癱,轉身倒茶,餵了李修一一杯水,放下杯子側坐在床邊,掀起李修一衣襬就解腰帶,李修一眼角眉梢都是期待,躍躍欲試說:“我要在上面!”雲泥頓了頓,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他一眼,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翻個身,聲音毫無起伏道:“我看看你的腿。”說著便褪下李修一的褲子,李修一齜牙咧嘴,大罵:“我的祖宗你輕些!”
卻聽房門前響起了調侃的聲音:“不巧擾了二位好事。”謝西風仍是一身深色衣服繫著白玉環,倚在門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李修一嚇一大跳,撐起上身就去扯被子,嘴裡還嘰嘰咕咕:“無本買賣也是會虧的,小爺的俊臀怎麼能給人亂看。”
雲泥頭也不回,毫無異色,顯然是早聽見了謝西風過來的腳步聲,檢視了修一的腿,卻只是蹭紅了而已,根本沒破皮。接過被子搭在修一屁股上。
有種又被欺騙了的悶悶的感覺。
謝西風悠悠然進屋,也沒有走近,只在桌邊的紅木椅子上坐下,毫無避諱的直看向深色帷帳床單之中,李修一尤不安分的臥著,身子被雲泥擋了一半,只有小腿在未褪完的褲子之間,露出一片玉色肌膚。謝西風在心裡默默的想,要是這人不做國師,做伶人相公應該也不錯。
李修一深覺得現在自己這副任人欣賞的樣子,非常破壞自己的俊美無雙的形象,把臉蒙在枕頭裡,悶悶道:“謝大人有何貴幹。”言下之意,沒事速滾。
謝西風摸摸鼻子,揮去腦海中的惡俗念頭,緩緩說:“我擔心國師會連夜派人追來,你需不需要先行一步?”
李修一想自己和那匹馬白日裡濃情蜜意很夠了,晚上再耳鬢廝磨就要命了。急急答道:“不用不用!以我師父的脾氣,肯定不會派人來追我。”心裡暗暗補充:他只會悠悠等我回去,再給我算總賬。
謝西風點點頭,道:“這樣就好。”又笑道:“對了,我那兒有外傷的藥,不夠了隨時派人來取。”頓了頓,聲音帶上幾分笑意:“放我那兒也用不上。”
李修一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咬牙切齒地:“我謝謝你!”
謝西風抬步走出房間,李修一撐起頭鄭重道:“男人的嫉妒心真是要不得!”卻又聽見敲門聲,李修一高聲道:“老妖精你尿不盡還是怎麼的。”卻聽見一個怯怯的聲音回答:“客、客官,您要的熱、熱水!”
雲泥用被子蓋住李修一,起身開門,幾個小二低著頭匆匆將浴桶、熱水往裡間搬。雲泥是深知李修一秉性的,天天都要洗澡,否則比不讓他吃飯睡覺還要命。還好運氣不錯生在太平盛世,要遇著大旱之年,絕對是最後一桶水用來洗澡而不是用來救命的主。
雲泥又給他備好換洗衣物,便朝著大門方向坐了,拿出劍譜來看,李修一便磨磨蹭蹭的下床,瞄了眼雲泥鐵鑄般一動不動的背影,悠悠把澡洗了。
如此前行了五六天方到山南省,這時李修一也不用裝了,雙腿內側真的被蹭破了皮,到了山南省直接奔客棧休息去了。
山南省總督自是好生為戚謝二人接風洗塵,擺酒擺戲,殷勤款待,順便試探口風,選擇陣營。幾日方歇。
好不容易安頓下來,謝西風便派人去客棧接李修一,李修一哪裡肯幹,住著山南最好的客棧,待遇不見得比總督為戚謝二人準備的住處差,況且巴不得自己一個人自在。
在床上安分躺了幾日,好不容易終於等到腿傷痊癒。
李修一讓雲泥去市集上買綠豆糕——自從那次捉弄周玄後,發現綠豆糕其實還挺好吃。雲泥找掌櫃的打聽一番,繞去雲記糕點鋪子,買了一份綠豆糕。回到客棧,見著一個清俊的戚家小廝匆匆出來。雲泥目不斜視,直接進屋,宮中長大的人,就算不知道怎麼做人,也知道怎麼做奴才。
進去就見李修一笑盈盈的望著他手中的綠豆糕,道:“才回來,我都等不及了。”
開啟包裝,卻只吃了幾塊,包了滿嘴的粉子,邊喝水邊道:“早聽說天下美人盡納聿河畫舫,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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