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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君原是一直喝著茶坐在一旁看戲,這時終於來了精神,興高采烈道,“我來審,我來審。”
六十、
江堯繼被押到堂下。葉君搶到大堂正位上坐下,找塊木板,用力在桌上敲一下,“當”一聲。
“兀那賊徒,快說,是誰指使你來這裡冒名頂替的。”
江堯繼不屑的看一眼葉君。
千和看看葉君,笑道:“別問這些沒用的,問主要的,比如從哪兒得到的毒經,誰教的,怎麼知道任教主與兒子失散的事情這些。”
“對對。”葉君一拍腦袋,又抓起木頭用力敲一下,“快說,你是從哪兒得到的毒經?誰教你的毒功的?你怎麼知道任教主跟兒子失散一事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江堯繼冷哼一聲。
“大膽。”葉君一拍桌子,“來呀,大刑伺候。”剛說完,才發現自己沒有令籤,只好從旁邊抓起一支筆扔了下去。
“師父,什麼刑?”暮煙好整以暇的啜口茶,笑問。
葉君不耐煩道:“我給你那麼多藥,你自己看,隨便給他用點什麼不就是了。”
暮煙走到江堯繼面前蹲下,從懷裡掏出七八個小瓶,一邊一個一個給江堯繼看,一邊陰森森的笑道:“姓江的,我勸你問什麼答什麼。我這裡藥不少,比如這種藥粉,灑一點在你身上就會感覺全身如無數只小蟲在爬一樣麻癢難耐,你恨不得能把自己抓爛了;這種呢,這像億萬只螞蟻在咬你,從你身體內咬啊~咬啊~,你會感覺自己像一段正在被白蟻蛀食的木頭一樣;這種,會讓你一直笑,你不想笑也要笑,笑的你想停也停不下來,就好象有人一刻不停的搔你的腳底板一般;這種,會讓你一直打咯,不停的打啊打啊,打的你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還是停不住;還有這種……”暮煙在江堯繼面前展示、講解著各種奇怪的藥,卻見江堯繼已經是面色蒼白,汗如雨下。
“不知道江公子,這麼多藥,想試哪一種呢?”
暮煙正說的高興,卻被千和打斷,“小煙,不要玩了,直接用惑心丹。我們還要把他帶回中原。玩的太過了,死了人,中原那些江湖人不知道又要說什麼了。”
葉君不高興的噘起嘴。暮煙沒奈何只好把幾個小瓶揣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從盒中取出一粒丹藥。
江堯繼閉緊了嘴,左躲右閃,卻被暮煙一把捏住腮,將一顆丹藥塞進嘴裡,又捏住喉頭。藥丸順著江堯繼的喉便進入腹中。
只一會兒功夫,見江堯繼眼神已失了精準,神色迷散,卻又並未完全失去神智。
千和大喝一聲,“江堯繼,你是從何處得知任教主與兒子失散一事的,又是從哪裡得到的毒經,怎麼學會毒功的?”
江堯繼聲音迷離,慢慢道:“任夫人是我母親的姨妹……來逍遙莊時候……已與兒子失散……不久任夫人就死了……幾年前,我從任夫人遺物中偶然找到了毒經……為了縮短修煉時間……因此吸人元陽。”
暮煙心念一動,問道:“任夫人是怎麼死的?”
“我與母親……為了奪取任夫人錢財……合謀殺死了任夫人……”
一旁任天策聽得此話,只覺怒火攻心,大喝一聲,“奸賊!”舉掌便欲向江堯繼拍去,周顏急忙拉住。
“任教主不可。此人身負中原江湖多人性命,罪無可赦,若這時殺了,倒是便宜了他。不如隨我們一起將他帶至中原,在中原江湖人面前公開處置了江濤行、江堯繼。”
“不親手處置此人,實難解我心頭之恨。”任天策恨恨道。
周顏笑道:“任教主今天能找回令郎,實屬喜事一件,實在不宜開殺戒,況也等不了多少日子。”
鹿司已冷聲道:“你何必在這裡充好人。”
周顏愣一下,不好再多說,轉開臉。
六十一、
三輛馬車,周顏與暮煙合乘一輛,馬車搖晃的暮煙昏昏欲睡。
“你二師兄好象很討厭我。”周顏若有所思。
暮煙不在意的靠在靠背上,半眯了眼睛,“二師兄對性子不合的人一向冷淡的,又不單隻對你,連對師傅也不過那樣冷風朔氣的。”
“你不覺得他獨對我特別冷淡嗎?”
暮煙睜了眼睛,看了周顏半天,笑道:“那興許你與他性子特別的不合,所以他對你也特別的冷風朔氣。”
周顏氣絕,“你平時事情都精明的很,怎麼這事上倒完全不明白呢。看鹿司已看你時眼神,八成是心裡愛慕你。想來你平日從未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