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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不經任何潤滑的像木楔那樣一點點釘進自己身體裡,肌肉被推開,痛楚與不適沿著尾椎直透後腦。
「啊。。。。。。慢,慢一點!」
「方才不還在抱怨我磨蹭,現在又要慢了?」封若塵真的停了下來,就著進入到一半的狀態緩抽緩插起來,「方二少爺真難伺候。」
封若塵說了什麼方敬哉根本聽不見,刻下只覺得自己身處水深火熱裡,未經開拓的柔嫩的內壁被對方進入的前端摩擦著猶如被刀刮過,而深處卻空虛得想要被貫穿,被填滿。
「再。。。。。。還要。。。。。。」方敬哉晃著腦袋嘴裡模糊不清地囁嚅。
封若塵湊近他,「還要怎樣?」
方敬哉咬著下唇將正要脫口而出的懇求嚥了下去,只是這份倔強沒能堅持多久終究敗給了慾望。
「進,進去。。。。。。你要做就給我痛快一點!!!」
封若塵淺淺一笑低頭親了親方敬哉紅著的眼角,然後腰往前一挺。
利刃貫穿身體,而後便是激烈無以復加的聳動,每一次頂入都像能頂穿肺腑,方敬哉痛哼出聲,但封若塵卻似沒有聽見,反而將他的腿架到肩上更加奮力地抽插起來。
方敬哉知道那才是他在床上的摸樣,那不是世人口中稱道的謙和溫雅的若塵公子,也不是成熟穩重謹言慎行的封大老爺,那是一頭披著俊雅外表的野獸,不復修養和風度,被原始的本能驅使著,野性而狂熱。
床幃激烈的晃動,被撞得七零八落的低吟,習慣了被進入的地方,疼痛和不適逐漸散去,被頂到敏感的那點時所激起的快意讓方敬哉不自覺地顫粟。他睜開眼,便見那頭漂亮的野獸伏在自己身上,眼眸瀲灩,薄唇微啟,方敬哉心下一動,伸手繞過他的頸脖,按著他的後腦勺迫他低下頭來。
慣於花叢的人,知道如何才能取悅對方,唇舌相貼,適時地收縮那裡,便能覺察到他些微的動搖,於是主動迎合上他的律動,更為彼此間已是灼灼燃燒的烈焰火上添薪。
這一夜顛來倒去的做了多少次誰都沒有去記,當再一次攀上巔峰意識完全淪陷之時,方敬哉忍不住抱緊了封若塵。
醉醒賣身 20
方敬哉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醒來的時候日頭正高,照進室內的光線有些刺眼。
除了縱慾過度的疲累,身上到沒有第一夜時那樣強烈的不適與違和。而那人不在房間裡,昨晚那場熾熱的交媾還清晰在目,事後一起清洗被汗水體液弄得粘嗒嗒的身體,就著彼此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開著亂七八糟的玩笑,然後一身清爽相擁而眠。
吹在耳邊的氣息,帶著淡淡的茶香,方敬哉伸手覆上他搭在他腹部的手,摸索著他掌上薄薄的繭子。
「這是怎麼來的?」好奇問道,若說長期撥弄算盤,那也應該是指尖生繭。
「炒茶時燙出來的。」情慾宣洩後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
「當家的連這個也要學?」
「。。。。。。」那人沉默了一下,而後答道,「不,只是我自己想這麼做。」又頓了一頓,才續道,「因為無從寄託,所以才把情意傾注在這種事情上。。。。。。希望有朝一日他在品茗的時候,可以體味到。」
方敬哉笑出了聲,「想不到處處留情的封大老爺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等你心裡有了傾慕之人的時候就會明白,那種看得卻親近不得的無奈。」
「以你們封家的家底,以世人對你的評價,你還怕別人不中意你?」
「話雖這麼說。。。。。。」
封若塵沒有再說下去,方敬哉也不再出聲。幾個月前兩人還是路上碰著互不點頭的那種關係,現在竟然睡在一張榻上,彼此偎著,方敬哉倒也沒覺得有哪裡不妥和尷尬。他們不過是債主和負債者的關係,再多的,他也想不出來。
披了件衣服走到外間,看到封若塵正坐在桌前審閱賬簿,一臉倦容。想起上一次醒來的時候,他也是在做同樣的事。方敬哉走了過去,發現他在審的卻是他們方家的帳簿,心裡不免各登了一下。
「這不是。。。。。。」
聞聲,對方擱下筆,抬頭,「若是怕我覬覦你們方家的產業,早在江寧時就不該讓我碰你的帳本。」
方敬哉刷的一下臉紅一時尋不到辯駁的話。封若塵看著他嘴角弧出一抹柔和的笑,不帶任何壞意的,「我只是替你把江寧那些帳都整理了一遍而已。。。。。。」說著翻了幾頁,指給他看,「這裡和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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