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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杯子,就見封若塵歪著頭眼神濛濛地看著他,「怎麼樣?」
「難喝。」抬起袖子正要抹嘴,哪知對方拽著他的衣襟湊了上來。
柔軟的舌頭在他嘴唇上掃過,在唇畔停住,似在細細品味然後又貼了上來,彷彿意猶未盡地撬開他的齒縫探了進去,纏著他的舌頭汲取方才那酒的滋味,於是酒香,果香,花香,還有淡淡的茶香,混作了一團,舔舐變作了深吻,誰吻住了誰,方敬哉的腦袋裡也是一片混亂。
他喝得沒有封若塵多,但幾乎都是烈酒,這會酒勁上來,就覺得身體裡竄起陣陣燥熱。伸手想把封若塵推開,手觸到他衣襟卻是鬼使神差地探了進去。對方身上和自己同樣的高熱,觸手的滑膩讓他想起在山中藥廬那一晚的沉溺。
吻的越發放肆,方敬哉一把掃開八仙桌上的杯子,將封若塵往上面一推,而後覆了上去。。。。。。衣衫被凌亂的扯了開來,通紅的牙印從脖子蔓延到腹部,被玩弄的挺立起來的乳尖,方敬哉那被酒精侵蝕過的腦袋現在只留下一個念頭,把他摁在身下,然後狠狠地進入他!
這樣想著且正要實施時,對方曲起膝蓋頂住了他的要害,眸子裡光華流轉,似醉又不像。
「別忘了,你還欠我兩夜,還是。。。。。。你打算再欠一百萬兩?」
方敬哉磨了磨牙,「老子說不還了麼?」說著將他從桌上拉起來,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說,要哪裡?這裡還是房間?」
醉醒賣身 19 H
「床!」
封若塵乾淨利落地答了,然後拽著四散的衣襟拉著方敬哉一小路跑回到後廂。
清風在耳,酒香飄醉。這是一副怎麼樣的畫面?
兩個衣衫不整的男人,互相拉著,迫不及待的,穿過曲曲長長的迴廊,穿過彎如眠弓的花徑,踩碎了一地的芳菲,一前一後衣衫飄亂的身影刻印進蘭亭水榭的疏窗鏤花裡。。。。。。一世那麼長,一世那麼久。
跟著封若塵進到他房裡,門剛關上,方敬哉便將他頂在門上火辣辣地親了下去,一手在他胸前胡亂的摸著,另一手已經探到下面握住他的分身,不分輕重的動作粗糙的揉搓著。
「看來。。。。。。上次的情迷。。。。。。還是有點用處。。。。。。都已經,已經學會。。。。。。如何伺候人了?」封若塵被親的有些喘不過氣,帶著低吟的話語自貼得幾乎密不透風的唇間斷斷續續逸漏出來,「就是這技藝。。。。。。哈。。。。。。還有待。。。。。。還有待。。。。。。」
酒是這世上最好的催情劑,讓方敬哉忘記了那些紛紛擾擾的喧囂,忘記了那些令人不悅的陳年舊事,甚至忘記了此刻正被自己抵在門上的人姓封名若塵。他對他只剩下了飢渴的情慾,腹下的慾望悄然抬頭,方敬哉放過他被啃得有些紅腫的唇,轉而對付起他胸前腫脹挺立顏色誘人的乳珠,牙尖輕齧那敏感的地方,一張嘴連聲音裡也是化不開的情慾,「你不做就讓老子做!不就一百萬兩!老子就當上了綺香閣的雛!」
聞言,封若塵抓著他肩膀將彼此拉開一段距離,「綺香閣的雛頭夜能叫價一百萬兩,紅媽媽豈不是要笑歪了嘴?」說著一個用力將他撲倒在牙床上,接著壓上去,在他脖子上留下枚牙印,然後用著和俊雅外表背道而馳的粗魯和蠻力撕開方敬哉的衣襟,柔軟靈活的舌頭刷過他的頸脖和胸口,留下泛著水亮的痕跡,嘴裡嚅聲著,「敬哉,今夜還我,如何?」
方敬哉的腦袋裡有一瞬的清明,想,老子有選擇的餘地麼?只是下一刻,這僅餘的一線神思也被鋪天蓋地的情潮給席捲走了。
立起的慾望被包含進溫暖而溼潤的地方,對方的唇舌纏了上去,討好的舔弄著,底下的球囊被掌來纖長的手指間左右揉握,不算嫻熟的技巧,所帶來的快感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勢洶湧。方敬哉不自禁地挺起腰刺入得更深,慾望一點點攀至巔峰,最後,熾熱的岩漿就那樣噴薄而出。
封若塵緩緩退開,手圈在嘴邊,便見白濁的液體順著手腕淌下來。情慾的味道在室內飄散開,方敬哉還未從高潮的餘韻裡緩過氣來,便感覺腰被抬起,粘膩的液體塗在私密的入口處,那人的手指沿著入口的周圍輕緩地打著圈,惡意而情色,帶起一陣陣酥癢。
「做什麼磨磨蹭蹭的?」方敬哉衝他吼道,他還記得上一次的不適,只是這樣若有若無的撫慰簡直比身受酷刑還叫人難耐。
那人歪過頭,拖著長音哦了一聲,隨即方敬哉感覺到他的手指離開,然後換作了別個,炙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