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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可是出事了?”
怨青平目光掃著身後,飛快地道:“一路不斷有人追蹤,為了安全起見,我跟月無涯分頭行走,約好在嵩山會面。你放心吧,月無涯是老江湖,知道怎樣保護自己。對方是衝著我們而來,他不同行反倒安全。”
老刀把子跳下船來,抱拳道:“閣下是?”
掛念月無涯的安全,笑依晴忐忑不安地道:“這位是我的師兄怨青平,聞闌軒的新任館主。”
聞闌軒是五嶽之盟設立洛陽的武館,是五嶽之盟以武會友切磋劍道的地方,名聲顯赫享譽四海,不少成名劍客都在那裡初露鋒芒。
上任館主是武當派的天璣道長,一個月前被人刺殺在魚腸道場,五嶽經過選舉,由怨青平接任現任館主。
老刀把子早已聽聞此事,今日才見到新館主,招呼道:“原來是怨館主,幸會,幸會!在下五鳳船行,太湖分舵舵主李恩義,別人都管我叫老刀子,大家一回生二回熟,以後有什麼事情,還請館主多多照顧!”
怨青平抱拳還禮,直爽地道:“好說,我們還是立刻上船,有什麼話路上再說!”
道路盡頭飛來一匹快馬,馬上的人呼道:“前面的可是劍闌軒的怨玄館主?在下飛鴿幫信使,月無涯急件一封交付館主。”
怨清平拆開信件,平靜地看完信,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老刀把子,道:“抱歉,計劃有所改變,我們不走水路了,銀兩照樣付給你,多出的十兩,是我請大家的酒錢!”
出銀子還不用跑船,老刀把子也不多問,收了銀兩跳上船去,抱拳道:“後會有期!”
一聲開船號令,鳳頭船掀起船帆,粗大轉盤飛快轉動,鐵錨捲進船肚,舵手調轉船帆方向,北風將船帆鼓起,船緩緩駛離岸口。
笑依晴從怨清平手裡搶過信紙,果然是月無涯的筆跡,讓他們千萬不要走水路,他聽到訊息水路有埋伏。
笑依晴的目光落到信使臉上,對方是個濃眉大眼的年輕人,一看就是那種木納寡言敦厚老實的人。
笑依晴忍不住問道:“月大俠,他還好嗎?”
年輕人面露為難之色,飛鴿幫的規矩是隻管送物,一概不回答別人提出的問題,但眼前婦人焦急的神態,讓他有些於心不忍,於是點了點頭。
既不算違背幫規,又算回答婦人疑問。
飛鴿幫的信使分為兩種,一種是書信使者,幫人傳遞信函包裹之類。另一種是口信使,口信使幫人傳遞口信,這些人是飛鴿幫精英,生活隱秘深居儉出,平常不在江湖露臉,只有接到重大任務才會秘密出動。
口信使者身份保密,只有飛鴿幫核心人物才知道他們的存在。他們個個都是死士,行動時候口中攜藏毒藥,必要時用死保證口信絕無洩漏。
眼前的年輕人只是書信使者,從他下馬的身手就可以看出,身上只有三流功夫。
道路盡頭來一匹飛馬,馱著一名垂死之人,背後血肉模糊,似被利器所傷。
馬兒似乎受到驚嚇,失去控制衝向三人,怨清平飛身馬背,勒住馬韁調轉馬頭,夾著馬肚又跑兩步,才收住勢頭。
將馬背上的傷者扶了下來,怨清平探那人頸邊,脈搏異常微弱,再探鼻息氣若游絲,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笑依晴點了傷者心口的玉泉、中井穴道,傷勢過重不見成效。怨清平掌貼對方背心,渡些純陽之氣給他,傷者還是沒有反應。
二人對視一眼,笑依晴搖了搖頭,對方沒有救活的希望。
怨清平抬起對方的臉,面龐劃得血肉模糊,看不出本來容貌。
一塊白玉腰牌滑落地面,一旁的書信使者將玉牌撿起,對著陽光看了又看,神情嚴肅地道:“腰牌是真,看來他也是我們飛鴿的信使,是口信使者!”
前後兩位信使趕到現場,事情一定非常嚴峻。
怨清平脫去對方馬靴,握住對方腳踝,年輕人扳直他的腿腳,讓笑依晴射進兩枚毛牛細針。
針從足底湧泉穴刺入,順血液流進心房,再加上怨清平源源不斷的真氣,就聽到對方喉管發出異響。
怨清平湊近,那人猛然睜開眼睛,伸手欲鎖對方咽喉。
怨清平退開一步,道:“切莫誤會,在下怨清平,你可是飛鴿幫信使?”
那人瞪著他看了半天,用盡力氣道:“你一個人過來……”
怨清平走近兩步,那人道:“再進點……”
怨清平又走近兩步,那人伸手摸他的臉,看他臉上是否帶著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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